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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妃不侍寢

第56章 告別太子

啞妃不侍寢 紅色淺海 2514 2019-12-26 11:27:01

  兩方人馬都在搜尋,太子做的更隱匿,他同時派人跟在蕭遠的后面,他應(yīng)該會在蕭遠前面捉到人。

  蕭遠得到手下的消息,帶著人就往離京城十幾里外涼山趕。

  夜槿歌不敢走官道,只能翻過這座山,后面轉(zhuǎn)為水運,一定可以先離開這里。

  隨后,她再搜集信息,一定可以找到別的方法報仇。

  她坐在一個石頭上休息,剛打開水壺飲了一口,就聽到馬蹄聲。

  她囫圇咽下水拿著包裹就往深山里面跑。

  蕭遠停下,馬蹄踢著泥土路面,他盯了一會兒說:“上山,人就在山上。”

  夜槿歌加快速度,帶彎鉤的蒼耳掛到她的衣角,刮下幾條線留在草上。

  蕭遠停下,往山里走了不少路,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應(yīng)該就在附近,他沉聲道:“搜!”

  夜槿歌躲在石頭后面,看他們散開,悄悄離開這里。

  她剛離開不久,蕭遠站在她離開前的位置上,冷靜地看著留下的痕跡。

  不久,夜槿歌躲在山崖不遠處的歪脖子樹后面,蕭遠帶著人站在她的后面,他盯著地上的腳印消失在歪脖子樹:“宇儒公子,抱歉了,王爺必須要見你?!?p>  夜槿歌搖頭,她不去。

  蕭遠眼神閃過一絲凌厲:“抱歉,宇儒公子,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他拿著劍,移動步伐逼近歪脖子樹,白宇儒拿出包裹里準備的食鹽,突然撒向蕭遠。

  蕭遠立刻轉(zhuǎn)頭躲避,他發(fā)現(xiàn)是鹽,有些生氣,王爺又不會拿她如何,何至于此。

  他握緊劍,不能傷了她,畢竟大家相識一場。

  職責要緊,蕭遠命人圍起夜槿歌,夜槿歌慌張地抱住包裹,從里面拿出胡椒粉撒他們,他們捂眼躲避,夜槿歌尋了一個空隙鉆出去,蕭遠跳躍過去用了內(nèi)力想捉住她。

  夜槿歌掙扎,大喊:“救命!!”

  她用力咬了蕭遠胳膊一口,蕭遠疼痛之際撒潑跑,里面有個普通的侍衛(wèi),四處看了幾眼,用大了勁兒推夜槿歌,夜槿歌不可扭轉(zhuǎn)地掉進山崖里面。

  蕭遠立刻運功踏進山崖邊,下面很深,如果有水潭的話應(yīng)該能救她一命。

  侍衛(wèi)慘白著臉,“蕭侍衛(wèi),人……掉下去了?!?p>  “廢物,下去搜?!笔掃h自然長了眼睛,他立刻騎上馬掉頭往山崖趕。

  “駕!”

  太子和兵部尚書談笑風生,冬然悄然走到太子的身邊。

  太子笑著和兵部尚書告別,他儼然看著冬然。

  冬然告訴他,有消息了。

  夜槿歌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而且身上換了衣服,她掙扎著起身,虛弱地看向外面。

  一個干凈整潔古色古香的房間,這里是哪里,她怎么會在這里。

  木棕色的門簾拉開,進來一個俊雅的公子。

  夜槿歌瞪大眼睛,貝齒咬著下唇:“殿下,你——”

  太子溫和笑著說:“今日,我在涼山打獵,不知怎的。就看到你從上面掉落下來,恰好有個小湖,不過你全身濕濡,我便讓李嫂給你換了衣物,沒想到……“

  夜槿歌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凄慘地笑著說:“沒想到我是女兒身是吧。”

  太子點頭:“這里是我的私宅,你先在這安心住下,他不會找到這里?!?p>  夜槿歌指尖顫了顫,他……指的大概是泫澈。

  夜槿歌低垂著頭顱,一頭青絲披散在香肩,太子嘴角噙著笑意。

  夜槿歌靜默地看著,曾經(jīng)這笑讓她認為他是良善之人。

  殊不知,那只是他戴久了的面具,早已生根發(fā)芽在他的臉上,掀不下來。

  夜槿歌嘴角掠過一絲自我嘲諷:“謝謝你?!?p>  太子見她心情不好,吩咐這里的奴仆告知他們,不許打擾白姑娘。

  泫澈聽了蕭遠的敘述十分震怒,然后一種隱藏的擔憂在他的心里突然爆發(fā),他立刻騎馬跑出去在涼山山地找了三天。

  期間,皇后娘娘知道后,立刻讓他趕緊回澈王府,命令他沒有她的允許不許出來。

  泫澈將她的話視為耳邊風,繼續(xù)日夜兼程地在涼山尋找。

  蕭遠勸慰泫澈,“王爺,您現(xiàn)在正在關(guān)禁閉,不可出去。若是被陛下知道了,他會更加震怒?!?p>  泫澈一張臉極為冷峻,“本王在他心里不是一向如此?!睕錾降脑?,是濃稠的暗紫色調(diào),從山巔傾壓下來。

  “罷了,一個白宇儒而已,本王不應(yīng)該為了他亂了心神?!便旱穆曇羧徊皇窃捴械臎Q然,而且身不由己的感慨。

  泫澈的心,是茫然的空落落,這天地之間,他宛如蜉蝣,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令他感興趣的人,現(xiàn)在也沒了。

  他對于夜槿歌來講,應(yīng)該是最不想見到之人。

  泫澈折回澈王府,聽雨閣一個身形肖似泫澈的一個男人穿著他的衣服,坐在聽雨閣中,等待他們回歸。

  泫澈冷冷地注視他,他利落跪下,“恭請王爺回府,澈王府一切正常。”

  “嗯。”泫澈算是已經(jīng)應(yīng)聲,讓他下去。

  聽雪閣走的只剩泫澈一人,無盡的黑夜之中,他的心也慢慢變涼。

  “白宇儒,從此以后,不管你是死是活,是男是女,都與我沒有一絲干系,以后你自由了?!?p>  徒留一聲嘆息在這涼涼的夜色之中,泫澈仰倒在絲質(zhì)的大床上,柔滑的質(zhì)感,就像白宇儒安靜的模樣。

  太子時常出現(xiàn)在這個小院,夜槿歌甚至疑惑,他作為太子怎么如此有時間。

  太子執(zhí)著黑衣思索著,抬起眼睛看她:“姑娘怎么還不走棋子?!?p>  夜槿歌看了一眼棋盤,白皙的柔夷放下一顆黑子,三五個來回之后,她蹙著眉道:“殿下又贏了?!?p>  夜槿歌棋藝并不精湛,但是太子獨愛下棋,也喜歡和夜槿歌殺上一盤,大多都是夜槿歌慘敗。

  她住在這里許久,傷勢痊愈,也該到了離開的時候,夜槿歌思慮再三還是決定開口:“殿下,我的傷已經(jīng)好了,決定離開京城?!?p>  太子柔柔笑著,“白姑娘不必擔憂,可以一直住在這里?!?p>  夜槿歌搖頭,她不想在摻入太子和泫澈的爭斗之中。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想通以后,比以前笑容多了許多,也更加真心實意:“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本該三天前就走,但是因為想和殿下當面告別,故而拖到今天?!?p>  “既然如此,我也不強留。只希望平安喜樂,幸福一生?!?p>  太子放下棋子,泫澈自十多天前就好似忘記了白宇儒這個人。

  太子看起來溫潤如玉,雖然是個面具,夜槿歌依舊相信他真心對待這個國家的子民。

  想來他做皇帝,也是不錯的。

  太子笑著送她離開,待她身影完全消失在路口后,他的面冷峻下來,毫無一絲溫潤,竟是滲人的暗沉。

  夜槿歌不知太子真面目,她只是想著她的哥哥白風軒為什么莫名其妙變成了通緝犯。

  無論如何她都要找到白風軒,不過他會在哪里。

  夜槿歌找了許久,沒有他的一絲風聲,絕望到快要放棄。

  直到她想起泫澈一定知道吧。他書房藏匿的那張花卷,不就是證明了,在某一方面他一定在關(guān)注哥哥。

  可是,她已經(jīng)決定不再踏入京城,那個是非之地,每一次的死里逃生都是萬分之一的僥幸。

  夜槿歌下不定決心,但是她相信白風軒就在京城,所以她不敢離他太遠。

  她停在一個靠近京城的小鎮(zhèn),那里民風淳樸,對她這個意外到來的陌生人伸出了友好的手。

  夜槿歌把這里作為她暫時的休憩地,她用著所有的方法尋找白風軒,可是毫無蹤跡。

  她不得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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