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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妃不侍寢

第18章 仇人見面

啞妃不侍寢 紅色淺海 2514 2019-12-18 15:02:38

  夜槿歌拿著錢是決定去找她的哥哥,按照之前的記憶,哥哥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京城的教坊里教畫畫。

  她朝著教坊的方向找去,她走了好久,天色從漆黑變成了魚肚白,街上漸漸有人走動了,店鋪也忙著打掃準(zhǔn)備開門。

  清晨的空氣很冷,凍得夜槿歌直打哆嗦,她找了一個早點攤子,要了一碗熱豆?jié){灌進肚子,整個人才感覺活了過來。

  她又要了兩個燒餅就著一碗熱粥坐在街邊慢慢地啃著,直到天徹底亮了,街上的新人車輛如幟,她才結(jié)賬離開。

  不過她是去給買了一身新的男裝,為了不給自己添麻煩,她還買了一個面具戴上。

  適逢京城桃花節(jié),她這樣打扮倒也合適。她本想繼續(xù)去教坊的,卻在半路上看到一家叫景和的大酒樓前擺了一張擂臺。

  擂臺邊,一張寫有“京城桃花節(jié)畫師大賽”的旗幟迎風(fēng)招展。更誘人的是,側(cè)面用小楷著名魁首的獎金是一百兩銀子。

  夜槿歌心想見哥哥不急一時,她決定先賺點銀子再說。于是,她拿剩下的三兩銀子交了報名費。

  比賽地點在酒樓里,她跟其他的參賽者一般,找了擺好畫具的空桌子坐了下來,看過是畫美人的命題后,她略思索了一番后,便坐直了身子,等待比賽開始。

  她打小有意學(xué)過琴棋書畫,對自己在這方面的造詣還算有信心。

  不多會兒,就見酒樓的二樓裊裊走下一位拎著小銅鑼的美人,參賽的男人們看得眼睛都直了。

  夜槿歌與之有過一面之緣,只記得的別人稱她柳娘。

  柳娘笑意盈盈地出來沖眾人福了福身,她掃視一圈大堂后,柔聲道:“我家主人說了,若是能拔的頭籌的,除賞銀外,還有好禮相贈。所以各位先生,要努力了!”

  說完,她敲響手中的小銅鑼,提醒眾人比賽正式開始。

  夜槿歌因有先打好草稿,所以畫起來也得心應(yīng)手。加上她男裝打扮也絲毫不順色在場的所有參賽著,故柳娘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她。

  她輕緩蓮步,走到夜槿歌的旁邊,靜靜地觀看著。

  夜槿歌畫得入神,絲毫沒有留意她的存在。

  柳娘也算稱得上才藝雙全,對畫作方面有著不俗的見解。她見夜槿歌落筆不俗,雖只畫出了個輪廓,卻能看出是個中好手。

  又見畫風(fēng)熟悉的很,頗有當(dāng)朝畫家如玉公子的風(fēng)骨。

  說起如玉公子,這人性情極為古怪的人,整個天竺國只知有其人,卻愣是沒人見過他的長相。

  難道這位俊俏的少年就是如玉公子?柳娘忍不住深思起來,她默默地又看了一會,更加篤定了心中的想法。

  她頗為得意自己認出了如玉公子,自以為是地拍掌,周圍人的目光都被柳娘吸引過去,皆是好奇地看著她。

  夜槿歌抬頭友好地沖柳娘笑了一下,并未在意。

  她落下筆,一副仕女圖躍然于紙上。

  柳娘看著,更確定面前這人就是如玉公子了,如玉公子最是擅長女子肖像,落筆如有神助,每一幅畫都各有各的神韻,仿佛活了一般。

  “不知公子可是如玉公子?”柳娘眉眼輕笑,走到白玉茹面前。

  夜槿歌愣了一下,想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柳娘口中所說的如玉公子是一個極為擅長肖像,尤其是為女子畫像的人。

  夜槿歌大聲笑道:“姑娘說笑了,這如玉公子在當(dāng)今可是鼎鼎有名的畫師,在下一屆無名小輩,又怎么可能是如玉公子呢?”

  柳娘明顯不信,款步走到白玉茹的那幅畫面前:“世人都知道,這如玉公子公子最為擅長女子畫像,每一幅畫都格外神韻。小女子不才,曾有幸見過一次,跟公子這副,不相上下?!?p>  柳娘如此一說,便已認定了白玉茹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如玉公子。

  一時間,白玉茹不知道該如何辯駁。

  聽此人之言,大家在下面議論紛紛。

  說什么的都有。

  “堂堂如玉公子還來同我們這樣的窮酸畫師爭奪一個不起眼的魁首,真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就是,就是,沒有想到如玉公子竟然是如此無恥之徒!”

  “如此人品,卻得了這么一個名聲,怕也只是欺世盜名罷了!”

  一時間,無數(shù)酸腐秀才聲討夜槿歌!

  夜槿歌沒有想到,不過一副畫而已,那些人怎么會如此詆毀自己?

  如玉公子?若她真是如玉公子,又何必來爭奪這個不起眼的魁首!

  夜槿歌大喝道:“好了!”眾人噤了聲。

  夜槿歌負手而立,看著眾人,隱約透著幾分冷冽的氣息,“諸位均言在下是如玉公子,若在下真是,又何必來跟大家爭搶這個魁首?在下不過是見過幾幅如玉公子的畫,有樣學(xué)樣罷了?!?p>  柳娘看夜槿歌有些生氣了,也出來打圓場,掩面笑道:“許是我記錯了,這位公子說的也有道理。不過,能夠?qū)⑴赢嬒癞嫷眠@般有如玉公子的風(fēng)范,也是難得,今日的魁首已決,便是這位公子?!?p>  “不錯,不錯!”人群中,一白衣男子,搖著折扇穿過人群,兩邊的百姓都不由自主地讓道。

  來人正是泫澈,他看了一眼那畫,薄唇輕啟:“這畫作,倒是把畫上的美人畫活了,仿佛稍稍一喚,便會從畫中走出一般,這等功力,恐怕是如玉公子也有所不及的?!?p>  當(dāng)今八王爺,相貌堂堂卻放浪不羈,不忌憚任何人任何事,一心只念著自己風(fēng)花雪月,與人同游。

  他要的東西或者說他喜愛的東西也沒有人敢違逆。

  夜槿歌對上他的眼睛,他眸中盡是清明之色,絲毫沒有紈绔子弟的氣息,上一世她臨死之前沒有好好地打量過他,如今看來,此人的皮囊當(dāng)真是生得極好!

  垂下眸子,掩去眼里滔天的恨意,白玉茹捏緊拳頭,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在泫澈面前露出破綻。

  那邊,泫澈看著她,若他沒看錯,剛剛那人眼里,一閃而過的,是恨。

  腳步輕點,泫澈飛上高臺,望著夜槿歌似笑非笑地說道:“這位公子,不知你可與本王見過?”

  夜槿歌身體一顫,下意識后退兩步,卻還是咬牙說道:“草民不曾見過王爺!”

  泫澈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又往前走了一步,“你很怕我?”

  夜槿歌心里一驚,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終是抬起頭來,眼里已經(jīng)沒有了那恨意,平靜無波。

  她彎腰拱手行了一禮,“草民第一次見到王爺,難免失禮,王爺恕罪?!?p>  泫澈不在意地笑了笑,剛剛,并不是錯覺。而且,靠近之后,這人身上有一股極好聞的味道,有點熟悉。

  白玉茹低著頭,心里有點慌亂。最終,泫澈沒說什么,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夜槿歌看著他的背影,暗暗在心里起誓:泫澈,我一定會殺了你,替我家人報仇!

  泫澈回到馬車上,腦海里思索一番,并不記得有那個人的身影,那恨意來的莫名其妙。

  馬車?yán)铮裏羁戳怂谎?,不做聲地開始給泫澈重新上藥包扎,明明讓他不要下去免得撕裂傷口,卻偏偏不聽。

  泫澈靠著柔軟的坐墊休息,今日是十五,每個月的十五,他總會莫名的虛弱,看了很多太夫卻仍然不好。

  君燁看他臉色不好,不由得擔(dān)憂地問道:“八弟,你沒事吧?”

  泫澈掃了他一眼,淡然說道:“我沒事,四哥,可認識剛剛那人?”

  想到什么,泫澈眼眸一暗,或許,今天一切都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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