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奇怪,女子不知為何非常聽話,接過鑰匙轉(zhuǎn)頭走向了旅館。
白木陽現(xiàn)在打算再次去飯館看看是否還會發(fā)生之前的事情,他還是很不放心溫妮,如果飯館可以再次回到之前的時間,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溫妮出去。
一路快步走去,因為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他現(xiàn)在膽子變的很大,一點也不畏懼這里。
沒過多久就來到了飯館前,定眼看去那里漆黑一片,大門也關著。
什么情況?怎么沒了之前的情景?真是奇怪。
搖了搖頭,無奈的看了一會,白木陽只能作罷,溫妮已經(jīng)消失,就算他找遍整個鎮(zhèn)子估計人也找不到。
他已經(jīng)盡力了!
沒有辦法,只能返回旅館,回旅館的途中在也沒有發(fā)生奇怪的事情,也沒有出現(xiàn)像溫妮聲音一般的尖叫聲。
街道的緋紅逐漸褪去,大風也減小不少。小鎮(zhèn)的一切似乎正在恢復平靜,恢復以往的面容。
咚咚咚!
走到209房間前,白木陽伸手敲門:“是我,白木陽!”
房門緩慢打開,就著昏黃壁燈的余光,白木陽看見開門盡然是溫妮。
“溫妮!你啥時候回來的,有沒有受傷?”白木陽激動萬分,手不停地查看溫妮有沒有受傷。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找了,不找了,沒想到想要尋找的人直接出現(xiàn)了。
“咳咳咳!”這時候房內(nèi)傳出了咳嗽的聲音。
那個身穿繁復長裙的女子跑了過來,一把推開了白木陽:“怪不得你不認識我了,原來是心里有別人了,還一起住,動作這么親密,嗚嗚嗚嗚~...”
女子那鉆石般的明眸不時掉下了幾滴淚珠,她順勢就要倒在地上打滾。
白木陽見狀趕忙跑上前一把提起了本來傾斜的身體。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兩只是普通的朋友,你別這樣,咱們能不能冷靜一下,讓我把關系理清可以嗎,我頭都大了美女?”
他扶住穿繁復長裙的女子,然后坐到床緣,視線移向溫妮,仔細觀察了一番,他很快發(fā)現(xiàn)溫妮的竹簍和小狼崽不見了。
“溫妮,你的小灰灰呢?”白木陽試探問道。
“什么小灰灰?”溫妮雙手合抱在胸前,一臉不滿的樣子。
?。∵@尼瑪?shù)降资裁辞闆r?連小灰灰都不認識了?
一陣無語,白木陽繼續(xù)開口道:“你不認識小灰灰那你剛才出去干嘛去了?”
溫妮一臉無辜和氣憤:“我出去?我什么時候出去了?我還想問你出去干嘛??!?p> 哈?什么叫我出去干什么....這丫頭是不時發(fā)燒了...
白木陽男子蒙了,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就他那點腦容量現(xiàn)在已經(jīng)焦頭爛額。
“我和你一起出去尋寶??!你跟我開玩笑呢吧?這么快就忘了。”白木陽恨不得此時將溫妮的天靈蓋掀開,看看腦子里到底裝的什么。
“別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你是出去約會去了吧?自己偷偷跑出去約會,帶了個女人回來,也不問我同意不同意,盡然還敢質(zhì)問我?”溫妮氣呼呼說著看向房間里的那名女子。
聽溫妮說話的語氣和表現(xiàn)來說,她可能真的沒有出去。那我之前和誰出去了?難道是時空錯亂了?他現(xiàn)在有點懷疑人生了,感覺自己是不是自己都是個問題。
瞬間想了了很多,他腦子一陣抽痛。
僅僅來到小鎮(zhèn)一個晚上發(fā)生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白木陽狐疑的看著周圍的一切,無法相信眼前真實存在的東西是否是真的。
這實在太詭異了,就算是小鎮(zhèn)有問題,時空錯亂,那也應該是在小鎮(zhèn)上發(fā)生的事情才會錯亂,為什么之前山谷處遇到的溫妮也會忘記小狼崽的存在。
不會是我在不知不覺中死了,時間重置了吧?不會,不可能,我死后一般會進入破舊宮殿。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可能死了,如果死了[心由所愿]次數(shù)為何不增加。
快速否定這種想法后,腦袋的抽痛再次來襲。
就在這時兩女互相指著對方同時開口道:“萊克貝,白木陽,能解釋一下這個人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
白木陽一陣頭大,都不知從何說起。
“你們兩個先坐,我慢慢解釋?!卑啄娟柵阒δ樀?。
兩女一個坐在了床的左緣,一個坐在了床的右緣。
他本來還有一肚子疑問要問,耐不住現(xiàn)在這種尷尬緊張的氣氛只能逐個將認識兩女的經(jīng)過講了出來,講到最后他舉起右手道:“我對天發(fā)誓,沒有任何過分之舉。”
兩女聽完面色有了緩和,幾分鐘過后,各自臉上掛起了笑容。
“誤會你了萊克貝?!睖啬萦只謴鸵荒樔诵鬅o害的樣子,笑嘻嘻對著白木陽說道。
“我就知道陽陽才不會是那種人呢?”穿著繁復長裙的女子溫柔道。
兩人言語另腦袋抽痛的白木陽打了個冷顫,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些都是小事,你們聽聽我在這個鎮(zhèn)子上遇到的事情,幫我分析一下究竟我身上發(fā)生了什么?”白木陽壓低聲音懇求道。
兩位女子頓時心生好奇,也都安靜下來傾聽白木陽口中的經(jīng)歷。
整整講了有半個小時,才將來龍去脈細細講了一遍。
回想起剛才講的每一個細節(jié),白木陽突然眉頭緊蹙。
第一次我出去的原因是聽到了女子的尖叫聲,而時間是夜間一點左右。我找不到溫妮之后回到鎮(zhèn)子時碰到自稱是我未婚妻的女子的時候也出現(xiàn)了尖叫聲,而這個尖叫聲是我們兩個發(fā)出的,時間也正好是一點。難道我第一次聽到的聲音不是溫妮的尖叫聲,而是我們兩個的聲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那個時間段同時有兩個我?
做了簡單分析后,他把剛才想到的給兩女說了一遍。
兩女聽的靜靜有味,仿佛是在聽美妙的故事。
“現(xiàn)在可以發(fā)表一下你們的意見和見解嗎?”白木陽打斷了兩女的興致,認真請教道。
“萊克貝你有沒有夢游的習慣?!睖啬莺闷鎲柕?。
夢游你個鬼....“沒有?!卑啄娟柡喍袒卮?。
“那個,你不想說點什么?”白木陽看著陷入沉思的女子問道。
“人家叫茱莉亞,什么那個這個的。”茱莉亞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