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舒服?。 ?p> 一個男子正躺在搖椅上曬著太陽。
在一處民宅的屋頂上,楚天英整個人都癱入了搖椅之中,正懶洋洋地曬著太陽。
時值冬日,這么干是最舒爽的事情,他口中還帶著節(jié)拍哼哼地道。
“什么都不用想!
什么都不用做!
老子就這么曬太陽……”
楚天英剛剛從大城市回來,事業(yè)多有不順,反正也快過年了,索性早點(diǎn)回家,免得受氣。
太陽的溫度正好舒適,他剛跑完步?jīng)]多久,所以此時還穿著籃球服,眼鏡也都還帶著,就連手機(jī)都還在腰間的運(yùn)動包里。
他的左側(cè)掛著太陽,右側(cè)懸掛著月亮,只不過此時是白天,月亮并沒有被看見。
在這一陰一陽的照耀下,漸漸地,楚天英進(jìn)入了夢香。
夢里什么都沒有!
開始是一片白茫,就像陽光一樣暖洋洋的;
緊接著,一片漆黑吞沒了他,微微帶著一絲清涼。
就這么舒爽地睡了一覺之后,楚天英竟然毫無征兆地消失在了搖椅上。
太陽依舊溫暖,只是搖椅上的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
……
另一個世界的某一處。
這里是一個全封閉的空間,空間的周圍一片虛無,此空間的地面上刻的好像是一個陣法,又像是一個祭壇。
陣法的正中央有一株約莫半丈高的樹,長得極其詭異,樹身顏色黑白相間,由樹底螺旋而上,其樹葉也是一片黑一片白,樹梢上掛著一黑一白兩枚果子,果子散發(fā)出陣陣玄妙的氣息。
一個滿頭白色長發(fā)的男子正站在這株樹旁,他雙眼混沌,不知在思考著什么。
“老不死的,你還真是不死心??!都失敗多少次了?”虛空中的傳來一道有些嘲諷的聲音,而此地只有那白發(fā)男子,并無他人。
“成就最大的也就是你那大徒弟吧?也就那樣!”虛空中的聲音再次傳來。
白衣男子的嘴唇動了動。
“老大不是最好的,反而倒是老二還有些希望,我總要博取那一線生機(jī)”白衣男子的語氣明顯有意思無奈。
“哈!哈!哈!你也會灰心?。 笨煲獾匦β暤膫鱽?,引起陣陣轟鳴。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外圍的虛空處,那人保持著一個怪異的睡姿,帶著眼鏡,雙眼緊閉。
此人正是還在熟睡的楚天英!
人影的突然出現(xiàn),使得這片封閉的空間安靜了數(shù)息。
“嗯?老家伙,你看得到他嗎?”虛空中傳來驚詫的聲音。
白發(fā)男子搖了搖頭:“看不見!我看不到他的任何過去,他干凈得就像是個剛剛降生的嬰兒,不,比嬰兒還要干凈!”
“就算是它也不能悄無聲息地到我們面前,而且它也不敢來!哪有會是誰?”虛空中再次傳出聲音。
“雖然無法知曉來人的身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來的,但是他絕對不是它的人!”白衣男子淡淡地道。
“此人全身肌體脈絡(luò)污垢不堪,百脈閉塞,毫無修為,嗯……不過這唯一干凈的因果倒是非常符合你的要求?!碧摽罩械穆曇粲行┩嫖丁?p> 說到此處后,白衣男子和虛空中的存在開始不停的交流著,仿佛在謀劃著什么。
楚天英的身形也已經(jīng)飄了進(jìn)來,懸浮在那中間那株樹的旁邊。
……
這個世界,名為太初,其廣闊不知多少億里。
這個世界有一百零八個州,每個州都廣闊無垠,青州便是其中的一個。
青州的邊界一處,這里山高險峻,靈氣稀薄,方圓數(shù)十里內(nèi)無人居住。
“這地方夠偏僻地?!碧摽罩蟽晌焕险咄惶幧椒屙?,他們一個肥頭大耳,一個身形高瘦,正注視著下方的一個巨大旋渦!
“可不是嘛!其他州的太初秘境的入口,哪個不是在靈氣濃郁的地段,而我們青州,唉!”肥頭大耳的老者道。
他們的下方有一座山,山頂是平的,明顯有人為的痕跡。山頂上盤旋著一個巨大的順時針旋渦,有些像颶風(fēng)。
只見一群未滿十五歲的年輕男女正在排隊(duì),分批次走入這個漩渦的中心,在他們身旁還有不少老者或者中年人相送,還時不時交代一兩句。
這個漩渦正是太初秘境的入口。
“這太初秘境每隔萬年開啟一次,若能夠平安的走出,長生之路便通暢無阻,機(jī)緣雖然珍貴,可我更想去看看那太初造化樹,可惜生不逢時??!”
肥頭大耳的老者感慨道。
“未能窺見太初造化樹雖然是吾輩遺憾,但這機(jī)緣對于真正的絕頂天才來說,卻是可有可無?!蹦歉呤堇险叩馈?p> “你不還是把你那兩個寶貝外孫女送進(jìn)去了?他們還不夠天才嗎?有總比沒有好。”肥頭大耳老者沒好氣地道。
“你不也是把你的寶貝徒弟送進(jìn)去了嗎?”
一瘦一胖兩個老家伙大眼瞪小眼,數(shù)息之后兩人竟然同時大笑了起來,而下方之人卻沒有聽見這洪亮的笑聲。
“最后一批入境?!比肟谂?,主持排隊(duì)入境的中年男子不怒自威地道。
聽見此番話語后,最后一批人便迅速地走入那旋渦,一個個沒入旋渦中心,如趕投胎。
正當(dāng)最后一個少年想進(jìn)入之時,異變突生。
只見那旋渦突然停止了旋轉(zhuǎn),數(shù)息之后竟然逆時針旋轉(zhuǎn)了起來。
少年人頓時傻了眼,這代表著他進(jìn)不去了。
要知道他的宗門是憑借實(shí)力,才爭奪的這個名額的??!怎么就進(jìn)不去了呢?
……
太初秘境內(nèi)。
這里是一片廣闊地草原。
青青草原之地,沃土柔潤松軟;
牛羊慵懶嚼草,野馬奔騰桀驁;
清水低鳴婉轉(zhuǎn),河中游魚嬉鬧;
山間云煙裊裊,天高白云飄飄;
……
廣闊草原之上,零零散散地分布著上萬名妙齡男女,他們?nèi)宄扇海汲瞧茻熝U裊的山間行去,如同朝圣!
清澈河流的一處河岸邊,一只通體雪白的兔子,正優(yōu)哉游哉地咀嚼嫩草,在它的側(cè)后方,一個紅色的身影正悄悄靠近。
那是一個束著高馬尾的紅衣少女,此時樣子有些滑稽。
她那烏黑靈動的大眼正盯著前方草地,雙手張開向前,身形微弓,正小心翼翼地接近白兔。
在靠近三尺之時,紅衣少女嘴角微揚(yáng),仿佛勝券在握一般,身形突然一躍,直撲白兔。
然而,雪白兔子仿佛早就料到了一般,只是一個跳躍就避開了危險,跳開后它還回頭看看了那少女,嘴巴不停蠕動,仿佛是在嘲諷她一般。
紅衣少女哪里受得了這份氣,蓮腳一跺,拔腿就追。
五丈之外,一個衣著素白的少女搖了搖頭。
她眉如柳細(xì),那雙丹鳳眼之中隱隱透露出對紅衣少女的寵溺;她唇薄齒白,膚如凝脂,玲瓏有致的身軀,哪怕是那一襲素白長衣,都無法遮掩。就連這片山水都隱隱成為她的襯托。
其身旁還有一個黃衣少年,他正指著那紅衣少女,捶胸頓足,口中不停地哀嚎:“我怎么就攤上了這么一個大小姐!師傅,你饒了我吧!”
說完,他面色凄慘地看著白衣少女,仿佛在尋求她的幫助。
而白衣少女卻不予理會!
雪白的兔子異常靈活,紅衣少女越追越氣,她暗暗發(fā)誓,捉住這只兔子之后,一定要好好地將它蹂躪。
卻見那通體雪白的兔子跑了一陣之后,突然一個跳躍,躍了起來。
少女看見大好機(jī)會來了,也是一個飛撲,那雪白的兔子竟在空中被她逮住。
就在這時,她的腳好像被什么東西給絆住了,視線中她仿佛看到了一個臥倒的人影。
但她身形已經(jīng)不受控制,正往前傾倒,雙手也跟著一松!
說時遲那時快,雪白的兔子發(fā)現(xiàn)逮住自己的小手緊了又松,也不敢再胡鬧,竟然趁機(jī)開溜,頭也不回,那逃跑的速度要多快有多快!
“誰???敢埋伏本大小姐”少女氣呼呼地爬了起來。
扭頭一看,只見一個衣著怪異的少年臥倒在地,他面部朝地,看不見面貌。
那一身有些寬松而又怪異的衣著倒是非常顯眼,少女雖然有些好奇,但又怕這怪人是不是故意埋伏她的。
突然,那少年的手好像動了一下,少女見狀,立馬跑回了白衣少女和那黃衣少年身邊。
這少年正是楚天英!
只見他睡眼惺忪地爬了起來,眼鏡已經(jīng)掉在了地上,他揉了揉額頭,三魂七魄仿佛未曾歸來一般,又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他又很自然地拿出了手機(jī),看了看時間。
凌晨四點(diǎn)?
無任何信號?
然后漫無目的地看了一下周圍。
“我是在做夢?”楚天英迷糊道,因?yàn)檠矍熬谷皇且黄瑢掗煹牟菰?p> 只見兩個如同畫中走出來的靚麗少女,正向楚天英輕步走來,其中身材高挑的白衣少女膚白如雪,面白如玉,一頭長長地頭發(fā)柔順的披在肩后,如同不染塵世的仙子;
紅衣少女個子很小,但馬尾卻扎得很高,仿佛是想用高馬尾來彌補(bǔ)身高一般,她小小的臉蛋上,一雙大眼睛烏黑發(fā)亮,此時正擺出一副可愛蘿莉的模樣。
最關(guān)鍵的是這兩個如畫中的少女此時正看著自己!
楚天英面色恍惚,想不到一個午覺竟然能做出這等美夢,那這白日夢就不要醒過來了,讓我再看一看這兩個古裝美女。
此時楚天英臉上正露出傻傻的笑容!
“滄瀾姐姐,你看那個怪人,他那是什么衣服啊?我們青州的門派有這樣的服飾嗎?”紅衣小蘿莉?qū)χ煊⒅钢更c(diǎn)點(diǎn)地道。
原來她叫滄瀾?。〕煊蛋涤浵逻@位不染塵世的美女,哪怕是在夢境里!
“欣妍,不要無理!”白衣少女點(diǎn)了一下小蘿莉的鼻子說道:“外公早就叮囑過你,不要以貌取人!”
兩位少女只是看了楚天英幾眼,便從他身旁走過。
“你是哪家的弟子,怎么落單在這?”
這時,一個身著黃衣的少年走到楚天英身前,正打量著自己。
“弟子?你說什么呢?”楚天英有些迷糊的道,這夢境里怎么有人問這樣的問題。
“呵?”黃衣少年面色不善地打量著楚英,然后又道。
“說!你究竟有什么目的,竟然敢冒然接近姜欣妍和滄瀾師姐,是誰派你來的?”
“什么跟什么??!夢中都有人搗亂!”楚天英有些不耐煩地道。
“呀哈?你哪來的小子,叫什么?竟然這么囂張?”黃衣少年氣極反笑。
“你才囂張,你爸媽沒教你打聽別人大名之前,要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楚天英也有些氣憤,哪來小屁孩,敢叫自己小子,老子可是工作了的,而且還是當(dāng)過經(jīng)理的。
“你……好好好!我,總督府的秦自飛這廂有禮了,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秦自飛強(qiáng)行忍住心中的怒氣,耐心的道,你不是讓我先報名字嗎,我就報給你看,嚇?biāo)滥悖?p> “總督府?”沒有立刻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楚天英皺了皺眉頭。
見對方皺起了眉頭,估計(jì)是被總督府的威名給嚇到了,秦自飛頓時來了氣勢,正想要放狠話,卻見那人又說了句話。
“沒聽說過!”楚天英搖了搖頭,又道:“你叫秦自飛啊,這名字不錯!”
什么?竟然有人不知道總督府!秦自飛差點(diǎn)就驚掉了下巴。
楚天英見他愣了一下,那表情就像是遇見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也不說話了。
既然如此,也就懶得介紹自己的名字,畢竟這是老子的夢境,老子想干啥就干啥!然后笑嘿嘿地看著剛剛走出去的兩位美少女。
待秦自飛回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楚天英正轉(zhuǎn)身走向自家的師姐和姜欣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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