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是無人知曉,就連姜羨羽自己都已經(jīng)有些淡忘了的事情,她不壓低了聲音說,難道還要提高聲調(diào)讓所有人都聽到嗎?
唐皖繼續(xù)道:“當年與王爺相遇的那一幼女,如今也是出落的亭亭玉立,傾國傾城了呢!”
慕子夜心中又驚又喜,難道眼前這個人,真的知曉他的前世今生嗎?
“那個人是誰?”慕子夜問著,看她說話的意思,一定是見過那個人的吧?
唐皖聞聲有些語塞,那亭亭玉立傾國傾城都是她所想,當時寫時是這般廟會姜羨羽的容貌的,但是到了這個世界之后,她還未見過她呢。
畢竟也就只有她這一個倒霉蛋,才會挑著有人埋伏的墻翻。
唐皖不語幾秒鐘之后,才道:“天機不可泄露,王爺便莫要問那么多了,也不要為難奴婢了?!?p> 唐皖話落之后,就感覺自己不再向前了,停止在了原地。
慕子夜停下腳步來,威脅開口:“說不說?不說的話本王現(xiàn)在就放手。”
他找了她那么多年,疏通了那么多的渠道都還只是有一點點無用的消息,他每一日的腦海中都有她幼時的那一方倩影。
現(xiàn)在好不容易等來了唐皖這樣的人,她知曉她的所有,也知道幼時那個女孩的消息,只要有她的一絲消息,他都不會放過!
哪怕最后那是無用的消息,自己只是空歡喜一場。
唐皖聞聲心中一驚,下意識的抓緊了慕子夜,但是一用力,身上的傷口就好像全都被扯動著一般,那疼痛難言于口。
唐皖痛的齜牙,別的時候慕子想怎么放手都不關她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她是被他抱著的,他要是現(xiàn)在放手了,那她不就摔下去了嘛?
她覺得現(xiàn)在自己的身子,很有可能經(jīng)不起這一摔。
“王爺這般聰慧之人,奴婢說與不說王爺都是遲早知道的,既然都會知道,那么早些知道又何妨?”唐皖說著,還不忘先夸上幾句。
不管心中多么不服氣多么的恨,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她得倚靠著慕子夜才能活命。
所以,慕子夜她惹不得,倒不如將其關系討好了,以后她的日子也沒準會好過?
“與王爺幼時相遇的那一女子,便是奴婢那日出逃想要去見的人?!碧仆钫f著,慕子夜才繼續(xù)向前走去。
“姜羨羽?”這個人,在之前他從未去接觸過。
唐皖不知道是夸上癮了還是怎么的,開口第一句便先是一頓夸,“王爺真是聰慧過人呢!剛剛奴婢不過才說了一遍,王爺竟就將名字給記住了!”
雖然有的時候,唐皖夸人夸的十分之浮夸……
“少油腔滑調(diào)的?!倍阶右箤τ谔仆畹目洫勈竞茫瑓s是一點都不買賬的。
鳳冕在后頭跟著,聽著兩人的對話,實在不知道下一秒會是喜劇還是悲劇。
“鳳冕?!蹦阶右沟?。
忽的被點名,鳳冕有些發(fā)愣,但還是連忙上前了幾步,“王爺可是有話吩咐?”
說著,鳳冕都已經(jīng)做好了接過慕子夜懷中的唐皖的準備了,因為極其有可能是慕子夜和唐皖兩人談崩了,慕子夜耐不住心中的惱火,想要把唐皖給扔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