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這個問題由來已久,但是只要在我中華大地的土地上就是中國人,死了就歸咱地府管,事情我也就不多插嘴,你們就聽老蔣他們的意見辦事吧!晚上我等你消息!”
我掛了電話,轉(zhuǎn)頭看向青青,牽起她的手,笑著說,“走吧,咱倆也體驗一下校園戀愛的感覺,我可是直到上大學(xué)都是單身狗,也想體驗一下!”
青青戳了戳我的臉,打趣地說,“你就皮吧,咱倆都多少歲的人了,還在這弄什么浪漫!”
“哎!怎么能這么說,我和你雖然相識了幾百年,但我每一次轉(zhuǎn)世都是悲劇,好不容易咱倆過好了,當然是縱情享受一下!”我說著就要拉她出大樓的門。
卻被她一把拉回來,指了指樓里的電梯“我的法力有限,這事還得你來,請把,帝君!”說著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你什么時候這么會講話了!”我刮了刮她的鼻子,轉(zhuǎn)身掏出羅盤,對著一處比了個手勢,空中畫符,去!彈出一道符。
“酆都大帝敕令~”接連一道道咒語,將整個樓包裹起來。
“可以了,暫時不會出什么事,但我能感覺到這里惡鬼聚集,怕是~”我欲言又止,我怕這里會變成養(yǎng)鬼地,情況越來越嚴重。
“走吧!我們回去準備準備!”我牽起青青的手轉(zhuǎn)身往大門方向走。
第二天早上九點香港某總裁辦公室
李奇狠狠地把手里的招標書扔在桌子上,粗暴地拍打著桌子,“啪啪!”,“怎么回事!這次的招標不是十拿九穩(wěn)嗎?怎么會被一個大陸集團搶走了!”
“李,李總,那個集團最后一天才突然加價,我們預(yù)先報價不夠,所以~”負責這件事的主管臉色難看,低著腦袋說。
“你笨啊!他加價你不會加嗎?我們這剛剛準備開拓內(nèi)地的市場,第一步就摔倒了!”他拿起招標書在主管腦袋上敲打著,“你,不會,提前,做好,計劃,廢物!”他每說一個字都打一下主管的腦袋,說到最后主管天旋地轉(zhuǎn)地,從椅子上直直栽了下去。
“廢物真是廢物!死了沒有,你!”李奇隨便指了一個人,“你,送他去醫(yī)院,就說他摔倒了!付清醫(yī)藥費,讓財務(wù)部給他結(jié)賬,好了之后不用來上班了!”
李奇說著又看了一眼那個隨便指的人,吼道,“還不去,等我掏錢呢?。?!”
他喘著粗氣,堪堪才平靜下來,“高秘書,通知各部門。”他看了眼手表,“十點開會!遲到不到者滾蛋!”
“是是是!我這就去安排!”
例會中
“截止今天早上十點前,我們公司股價下跌15%!南邊的進貨渠道也出了問題,被成毅集團撬走了我們大批貨車司機,所以碼頭的貨還在原地,跟不上下一批的要貨速度,我們,還在找人!今天~”開會的主管說不下去了,從昨天晚上到今天邪了門,公司財務(wù),貨物都多多少少出了問題,出門沒看黃歷,真是要倒大霉。
“嗯?怎么回事,”李奇翻著報告書,越翻越生氣,最后直接把報告書扔在地上,“你們一個個我養(yǎng)你們干什么吃的,這點小事都干不好!這個月獎金全免,都給我加班加點把事給我解決了,后天我要是看不到股價升回去你們在坐都給我滾蛋!”然后跌坐回椅子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李,李總?”秘書試探地叫了聲。
“滾滾滾!都走!還不趕緊干活!”李奇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李奇待人都走之后,松了松領(lǐng)帶,這兩天右眼一直跳,那個死丫頭也不認我,真是見了鬼,撲街仔!他捏了捏鼻梁,抱著胳膊瞇著眼稍稍放松了些。
不對!他猛地睜開眼站起來,難道是風水陣出了問題,這幾天貨運不出去,股東一直再催,倒頭來錢款又出了問題。他抓了抓頭發(fā),莫不是真的,他趕緊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李奇本來怒氣沖沖地,瞬間換了副嘴臉,“喂!周大師,對對對!是我,唉唉唉!您真是太神了!您真是我老李的活菩薩!那就一切拜托您了!我馬上讓人給您訂機票!好好好!我等您消息??!”
第三天兗州大學(xué)
“大師您看,這是不是出了問題,我的生意這兩天可是一蹶不振,您看,是不是陣法出了問題,還是風水問題啊?”李奇陪著笑臉跟在一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的男人身邊,討好姿態(tài)太過明顯。
只見那人手里拖著羅盤,正在勘驗風水,嘴里念念有詞地說道,“你,我讓你找到你的血脈找到了嗎?陣法有些松動,若是加上你至親之人的血再加固這個法陣說不定會更好!”說著拉著李奇就進了主樓。
“是是是,都清場了,現(xiàn)在是半夜,這邊不會有人過來!我這就打電話讓人把她帶來,大師,女生的話效果會不會差點???”李奇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立刻恢復(fù)了總裁的架勢,叉著腰說,“喂?馬上把人帶過來!手腳干凈點,別讓人跟著!”
“大師,人這就來了!您要不再看看,好好地把這個陣修補一下,別,別放她出來!大師,這么多年了她應(yīng)該死了,呸呸呸,灰飛煙滅了吧?”李奇一邊小心地問著,一邊緊緊地跟在那個風水師的身邊。
“我說你都這么多年了,膽子還是這么小,要不是因為你是我干妹夫,這么多年了,沒有我你那個公司早就晚蛋了!”那大師對李奇的行為嗤之以鼻,拍了拍他剛剛碰過的袖子。
“等等!這里有點奇怪?”大師說著手指掐算了一下,“這里被人改動過!這個大學(xué)居然還有高人?不對!不對!我的羅盤感應(yīng)不到那個女鬼了!”他一邊說一邊搖頭,又從包里掏出一個瓶子,砰!瓶子里飛出一道綠光,這道綠光在昏暗的樓里顯得十分顯眼,但奇怪的是他饒了樓一圈又飛回到瓶子里去。
“奇怪?”大師喃喃自語。
“不奇怪!壞事做多了就該想到有這一天!”我為了有個帥氣的出場,還特意穿了一身白襯衣棕色大衣,我從門口一邊說著一邊往里走。
而青青則在我身后扶著腳軟的李思奇,隨后把李思奇扶到了一進門的長椅上,隨后站在了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