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崩钷溶幉活櫛娙搜酃猓瑢⒒ㄕZ柔橫抱起,直直的走向他的營帳。
圍觀的將士們皆倒抽了一口冷氣,心中有些猜疑將軍有特殊的癖好。難怪上次抓回來的女戰(zhàn)俘,將軍看都不看一眼就賞給了眾將士,原來將軍喜歡男人!
花語柔咬著唇,好疼!傷口像被萬蟲啃食一般的疼!她冒著冷汗,心中忐忑不安,搞不好這次要搭在這里了,不要吧,她還沒當上女將軍呢。
李奕軒將她放置在自己的大床上,孫輝已經(jīng)貼心地叫來了軍醫(yī)。軍醫(yī)半跪在地上給花語柔診脈,雙手顫抖不已。
李奕軒冷聲道,“救不了她,便滅你滿門?!?p> 軍醫(yī)連腿都開始顫抖,李奕軒是出了名的冷將軍,便是說到就能做到的。居然有謠言說定遠將軍忠厚老實,憨傻可愛,果然謠言斷不可信!“她中毒頗深,怕是……”撐不過三日啊!軍醫(yī)把脈時已經(jīng)看透了花語柔的女兒身,只不過他深諳這軍營里的生存法則,看破不說破,才是上策。
“嗯?”李奕軒瞇起眼,憤怒地看著軍醫(yī),帳子里的溫度瞬間又低了十度不止。
“將軍饒命,現(xiàn)在只能先用金針封住穴道,用些藥暫緩毒性,待老夫去林子里采些草藥配制解毒藥方?!避娽t(yī)不斷用袖子擦著額上的冷汗,能否配制出來,他沒什么把握啊。床上的姑娘不知是什么身份,竟讓將軍這般看中,想必是個達官顯貴之后。
“幾成把握配制出解藥?”
“不敢欺瞞將軍,三成。”軍醫(yī)已經(jīng)趴在地上,不敢看李奕軒的臉,恐怕已經(jīng)跟碳一樣黑了?!皩④?!”軍醫(yī)高聲呼喊,“此刻最重要的還是要先清理傷口,止血呀?!边@姑娘定是將軍的相好,否則怎可能這般肆無忌憚地在軍中女扮男裝,將軍更是對她青眼有加啊。
李奕軒稍稍讓開,軍醫(yī)緊張地替花語柔施針。
“傷藥放下,你們都出去?!?p> “是?!避娽t(yī)跌跌撞撞地往外走,順便拉走了欲言又止的孫輝。
此刻帳子里只有花語柔和李奕軒,場面很是尷尬。
花語柔皺了皺眉頭,看著向她步步逼近的李奕軒,“額,還是我自己來吧?!?p> “我不信你現(xiàn)在還有力氣反抗。”李奕軒狠狠瞪了她一眼,便撕開了她胸前的衣服,布料已經(jīng)和傷口黏在一起,痛的花語柔陣陣眩暈。
“你能不能溫柔點!”老娘何時受過這么重的傷!花語柔在心中暗自爆粗口。
“知道痛,以后就離這些危險遠一些。不自量力的東西?!崩钷溶幋丝袒饸庹?,他心中百感交集,心疼她的傷,又氣她不顧自己的安危,只知道逞兇斗狠。
“李奕軒!誰不自量力!你把話說清楚!”花語柔激動地起身想和他理論,卻又痛的躺回了床上。這男人說話真是太氣人了,沒看見她是個病號嗎?居然寸步不讓,嘴上這般不饒人。
“明知打不過,就早些跑路,何必硬拼?不是自不量力是什么?”李奕軒眼里全是嗔怪,“那刺客招招致命你看不出來嗎?”
“我怎么知道是刺客,他身形和你很像,我以為你看不得我抓了三百只野雞,故意來給我搗亂的呢?!被ㄕZ柔扁扁嘴,也是滿腹委屈,可惜了那一鍋雞湯了。
“我沒你這么閑?!崩钷溶帥]好氣地說,手卻不自覺地放輕了力道。
與他拌嘴的花語柔這才發(fā)現(xiàn),她幾乎是**地面對他,著實有些羞怯,kao,第三次被他看見自己的身體了,雖說她是個穿越來的現(xiàn)代人,那也是會覺得很不自在的。
“怎么不說話了?自知理虧了?”
“才不是。”花語柔別開臉,不看李奕軒,他現(xiàn)在一定得意極了,看她出丑。
李奕軒仔細檢查了她的傷口,確定都處理好之后,緩緩道,“軍醫(yī)只有三成把握研制出解藥,不甚靠譜。看來我得想辦法找出刺客,方能為你解毒。”
花語柔震驚地看著李奕軒,“你的意思是刺客就在軍營里?”
李奕軒看著花語柔,“再好的輕功也躲不過我在軍營四周布下的暗哨,他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襲擊你,必定是潛伏在軍中已久的?!?p> 花語柔喜笑顏開,“哦!我明白了,明早操練之時,只要看看誰的大腿受傷,或者沒來操練的都有可能是兇手?!?p> 李奕軒默認點頭。
“那我明日可要親自抓出刺客?!被ㄕZ柔摩拳擦掌,已經(jīng)躍躍欲試了。
李奕軒憤怒地將她按回床上,“你哪兒都不許去,就待在這床上?!彼粫o再給刺客殺她的機會。
“我偏不!”
“你敢違抗軍令?”
“不敢......”她自然沒忘,她除了是郡主,還是一個軍人。
軍醫(yī)顫顫巍巍地將湯藥端了進來,“將軍,還是早些讓病人服下為好。”
李奕軒的眼神示意他放下,“出去!”
“是。”軍醫(yī)如釋重負,連滾帶爬地跑出營帳,一路往林子里去。
“喝了。”李奕軒將烏黑的湯藥遞給花語柔。
花語柔則一臉的不情愿,奈何如今保命要緊,便毫不扭捏地將藥汁一飲而盡,那氣勢仿佛干了一大碗女兒紅。
花語柔看了看李奕軒,又看了看他的床,如果她睡他的床,那他睡哪里?花語柔賊溜溜地看了看自己的小榻,幻想著李奕軒那高大的身子蜷縮在那小榻的模樣,應(yīng)該是極為可笑的。便開始期待地看著李奕軒自己走去那小榻。
李奕軒順著她的眼光,看向那小榻,冷哼一聲,便和衣在她旁邊躺下。
“喂!我好歹也是個郡主,你不應(yīng)該維護一下我的名節(jié)嗎?”花語柔的希望落空,有些惱怒。
“什么名節(jié)?你大可放心,就你這干癟的身板,前后一樣,跟男人似的,我是不會碰你的。睡吧?!崩钷溶庨]上眼,假寐。
花語柔揮動拳頭,恨不得揍扁他的鼻梁,“哼!”居然說她跟男人一樣,可氣,雖說她確實胸小,好歹也有B杯好嗎?哪里前后一樣,他肯定是眼瞎了?;ㄕZ柔的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著,像極了狡猾的小狐貍,既然他這么說,她非得要讓他愛上自己不可。待他欲罷不能之時,狠狠地打他的臉,想想都爽。
想著想著,花語柔不自覺賊笑出聲。
李奕軒轉(zhuǎn)頭看著她,“如果你不想睡,我可以給你找點事做?!?p> “別別!”花語柔用腳指頭都能想到,李奕軒必定又有新花樣整她了,“我好歹也是個病人,我睡,我睡?!彼肀硨λ?,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小兔崽子,總有你栽在老娘手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