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殺我金家的人,我要他死,我要他死,柳叔,立刻派人調(diào)來槍手,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少爺,這事情,最好從長計較,現(xiàn)在人死在學校里,我怕……”
“不行,我一分鐘也不能等,我現(xiàn)在就要他去死!”金宇大怒,整個人都吼了起來。
“是,我馬上就去安排人!”柳成志臉色一沉,不過馬上又恢復了原來的神態(tài),恭敬的向著一邊走去。
張冥的身子如同幽靈一樣,直接從頂樓的樓頂飄到了門外,在兩個保鏢還沒有反映過來之前,他的帶著手套的手已經(jīng)捏住了兩人的脖子。
如同老鷹捏小雞一樣,只聽見“咔嚓”兩聲輕微的響聲,兩個保鏢的眼神便漸漸失去了焦聚。
“咯吱!”
就在張冥把兩個尸體放下之時,便聽到了大門傳來開門的聲音,柳成志正拿著一部電話,準備到外面打電話。
張冥的精神穿刺瞬間發(fā)出,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長劍,對著柳成志的心臟部分便刺了出去。
就在他一愣神的時間,寶劍已經(jīng)刺入他的心臟。
他張口想要叫的時候,張冥的左手已經(jīng)先一步捂住他的嘴,讓他說不出一句話來。
而柳成志更是一臉不敢相信的望著面前的張冥,眼睛都睜得大大的,到死,他也沒有明白,為什么張冥會出現(xiàn)在他們的門口。
“呵呵,自從你打我的主意之后,你就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張冥不屑的張了張嘴,意思直接簡明。
然后隨手一推,柳成志的尸體便被張冥推進了屋里,同時,他更是跟著走了進去。
“你,是你!”
就在張冥走進去的時候,金宇也發(fā)現(xiàn)了柳成志倒在地上,后背露出的劍尖,更是讓他明白了什么。
再看到張冥的這張臉之時,便明白了這是為什么。
“找到,張冥,你乖乖的把名額交給我,我還能繞你不死,可是,現(xiàn)在你竟然殺了我金家的人,這一次,你死定了,就是雷戰(zhàn)他也保不了你!”金宇瞪著張冥,大聲地喝道。
“是嗎?”張冥無所謂的說道,“反正你都死了,你也看不到我死,至于我,那就不是你擔心了!”
“什么,你要殺我,誰給人的膽子敢殺我,就是雷戰(zhàn)來了,也不敢!”金宇好像聽到了一個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白癡一樣的看著張冥。
“呵呵!”
這一次,張冥到是有些笑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那滴著鮮血的寶劍,也漸漸的逼近金宇。
“至于其他的,你不用操心了,所以,你還是去死好了,至于以后的事情,還是以后再說吧!”
“真是白癡,死到了臨頭,還敢威脅!”張冥實在是有些無語了,對于這樣的大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還是怎么的。
“你……”就在金宇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張冥的劍已經(jīng)刺進了他的胸膛,金宇怎么也不敢相信,張冥會如此的果決。
“廢物!”
看著被他一劍刺死的金宇,張冥直接口吐了兩個字,然后開始把那兩具尸體也放到了房間里,看起來,好像是一個打斗的場面。
十分鐘后,張冥臉色有些怪異,這個金宇身上都帶的是什么東西啊。
《一龍二鳳轉(zhuǎn)修傳》《天天床上功》《十八式花樣游戲》……
每一本都是特么的與女人有關(guān)的,都是在探討與女人游戲的各式技巧,甚至還有各種增加興趣的藥。
“咦!”就在張冥還準備把這里放火燒了的時候,便看到了一張紙,竟然沒有被點著,四周的火依然在燒著,并開始卷著房間里的一切。
可這張紙竟然沒有一點兒事情,任由火燒,也沒有燒著,上面還泛著淡淡的金光,好像有什么力量在保護著他。
“這是什么紙,這么厲害!”
張冥精神力一伸,然后,那張在懸在半空之中的紙直接飛到了他的手中,讓他感覺不到一點兒溫度。
“這個……”張冥二話不說,直接收起了這張紙,然后轉(zhuǎn)身離開房間,順著大樓消失在玉緣大酒店。
再一次回到學校,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地面,消除痕跡,然后便直接回家。
回到家,張冥才拿出了這張紙,用力的撕了一下,以他的力量,正常達到4500斤的力道,什么紙撕不壞。
可是,這張紙竟然連一點拉伸的樣子都沒有。
用寶劍割,這張紙好像就是一個又硬又臭的石頭一樣,怎么也割不動,甚至連一點兒印記都沒有。
張冥并沒有再多做其他無聊的動作,直接鋪開了這張紙,認真的看了起來:“@#¥%—*……”
這是什么東西,張冥看得都有些摸不著頭腦,甚至看起來,相當?shù)睦щy,沒有一個字是認識的。
更不要說讀了,即使是前世的他做過一段時間古文字研究,也沒有讀出來這是什么意思。
即使是現(xiàn)世,也是一樣的認不得,打開了電腦看了起來,可一樣是不知所謂。
“特么的,這是什么天書嗎?這叫人怎么認??!”
看著這個沒有辦法認的紙,張冥也只能是苦笑一聲,不過,他并沒有放棄,許多的東西,也許是方法不對。
不光如此,當張冥看完前面的文字,再看后面的文字之時,前面的文字,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這絕對是一個寶貝!”
再笨,張揚也明白了,否則,不可能前看后忘,特別是這些文字,讓他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按前世小說中常常提到的,不明白的東西,要滴血認主,如果成功便成功,如果不成功那就無緣了。
但在張冥的心里,既然是寶貝,那必須是我的。
一滴鮮血直接滴到了那張紙上,然后,那張紙便開始泛起了淡淡的毫光,如果不是張冥的神念強大無比,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其中的那一層淡淡的毫光。
不過,就在張冥神念再一次接觸這張紙的時候,張冥只感覺到他的神念如同流水一樣,向他這張紙涌去。
“水!”
剛剛說出一個字,甚至還沒有說完,他整個人都暈了過去,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