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柒他們過去看看發(fā)生什么事。
然后就看到穿著服務生衣服的白小魚在給一個女生道歉。
那女生的裙擺處浸濕一片。
腳邊還有打碎的玻璃杯。
“我這衣服可是限量款,賠?你拿什么賠?我要報警?!?p> 那女人看著禮服上臟掉的地方,氣急敗壞道。
白小魚說著對不起,想拿紙巾把禮服上的水漬擦干凈,被那個女生推到在地。
“別碰我,臟死了?!?p> 周圍一群人對這場鬧劇已經(jīng)開始指指點點。
許晴看到白小魚在,臉色都黑了:“怎么哪哪都有她。”
容柒點頭。
畢竟是氣運之子。
白小魚看到了人群里的龍銘,向他投來求助的目光。
她不想再被人圍觀了。
龍銘對此不為所動。
容柒作為這場宴會的主人,應該站出來主持大局。
她上前,還未說話,就見白小魚拿著水果刀往她身上捅。
餃子急忙推了白小魚一把,白小魚重心偏差,刀擦過容柒的手臂。
白小魚自己也摔倒了,那把水果刀恰巧捅進白小魚的肚子。
警察看到沾血的現(xiàn)場驚呆了。
不是說損壞他人財物嗎?
怎么變兇殺現(xiàn)場了。
救護車先將白小魚送去醫(yī)院。
警察跟現(xiàn)場的人錄口供,當了解到白小魚是捅人不小心把自己捅了的時候:地鐵老爺爺看手機jpg.
加上還有酒店監(jiān)控,白小魚這次持刀傷人的罪名是鐵定的。
龍銘一并將之前造謠的事告了。
?。?p> “你好,請問產(chǎn)房往哪走?”
醫(yī)院走廊,容柒問路過的護士。
護士:“直走第一個路口右拐,搭電梯到5樓,出電梯直走就到了?!?p> “多謝?!?p> 護士看著容柒整個被包扎的胳膊,問:“需要叫人帶你過去嗎?”
容柒謝絕了她的好意,順著提示到了產(chǎn)房門口。
門口等候的傭人告訴她容父在里面陪產(chǎn)。
“好?!?p> 容柒找了個墻靠著,甩甩被包扎的胳膊。
不太舒服。
容母聽到白小魚用刀捅容柒的消息,嚇得差點暈厥。
這一刺激,她羊水破了。
容柒在龍銘的強制要求下,先去了醫(yī)生那包扎。
白小魚的事還需要龍銘處理,容柒包扎好他便去警局了。
【阿柒,這方世界的天道來了。】
容柒抬眸,見餃子嘴里叼著一條小魚干,身后還跟著一個七八歲孩童,手里捧著同款小魚干。
“大人晚好?!碧斓揽囍樃萜鈫柡?。
“何事?”容柒放在身旁的手拇指跟食指搓了搓。
有人在,不能捏臉,可惜了。
天道看了眼產(chǎn)房:“此界的文曲星同武曲星即將降生,還望大人能稍稍庇佑。”
說完,天道抿著唇看著容柒。
真是嚴肅的正太。
容柒內(nèi)心輕嘆。
“我的弟弟妹妹,我自然會保護?!?p> 之前她就感覺到了容母肚子里的孩子非比尋常,倒是沒想到天道會直接將文武曲星放到她眼皮底下來。
天道:不然被人吸干了都不知道。
那邊看看在她的庇佑下,兩人能給這個世界帶來怎樣的改變吧。
天道的嘴角上揚了一下又迅速壓下去,最后還是繃著臉站在餃子身邊。
餃子吃完一條小魚干,天道遞給它一條。
容柒:真乖。
*
龍家律師團出手,白小魚的判決很快就下來了。
惡意造謠,持刀傷人。
被判有期徒刑7年。
本來容柒傷的不嚴重,白小魚最多判三年,但在龍家律師團的操作下,從嚴處理。
白小魚在里面一直嚷嚷著要見容柒。
容柒并沒有理會。
其實她對這些氣運之子不太感興趣。
【?!獨膺\之子目前氣運值:0】
“姐…街…抱?!眲傞L了兩顆牙的小團子對容柒張開手。
容柒從容母手中接過容酒。
小團子稀疏的胎毛被容母綁成兩個小揪揪。
誰能想到這是未來力拔山河氣蓋勢的女將軍。
容?女將軍?酒此時正齜著兩顆牙對容柒笑。
“出出,玩?!比菥频男∪^努力往外伸。
她要去玩。
“哇—哇—”容父懷里的容實突然哭出聲。
容母急忙過去安撫。
可是容實一直在哭。
無奈,容柒只能將容實也抱在懷里。
一手容酒,一手容實。
容實緊緊抓住容柒的手,仿佛知道她要帶容酒出去,生怕不帶他。
?。?p> 容柒離開這個世界時,容酒已經(jīng)進入部隊成為中將。
容實也因為早早展現(xiàn)出異于常人的智力水平被國家?guī)ё吲囵B(yǎng)。
可惜,凡人的身體如何改善都無法長時間容納容柒的神魂。
五十多歲時,容柒在睡夢中走了。
“多謝大人?!碧斓缹⒋蟛糠值臍膺\分給了容柒。
容柒回到三途境后,沒急著抽卡。
“你那些校園卡收起來?!?p> 容柒看著餃子身前幾張泛著橙光的卡就無語。
一個世界也不一定要走校園劇情。
當氣運之子的甲方爸爸不香嗎?
省事!
【這,這不是?!匡溩佑行┬奶摗?p> 阿柒怎么看出來的。
“你那幾張卡看起來跟我前兩次抽的一樣,另外兩張卻冒綠光。”
餃子覺得還能再掙扎一下。
容柒一把薅過它,雙手來回扯它的臉:“換不換?”
【花花花!換開我。】餃子含糊不清回答。
容柒將餃子放開。
餃子快速遠離這個可怕的女人。
五張卡片懸浮在半空。
這次每張卡片發(fā)出的光都不一樣。
沒有橙色。
容柒隨點了張紅色的卡片。
?。?p> 烏南國,邊境。
凌冽的風刮起漫天黃沙。
隱隱約約能看到其中有一支隊伍在行走。
這些都是容氏一族流放的囚犯。
容柒雙手雙腳戴著沉重的鐐銬,脖子上套著枷項,將她的手跟頭固定在一起。
風刃打在僅有的單薄囚衣上更是生疼。
她的嘴唇已經(jīng)開始皸裂。
“阿柒,醒醒,阿柒,不能睡?!?p> 走在容柒身后的婦人碰了碰容柒。
這已經(jīng)是她僅剩的力氣了。
婦人的動作帶動著手上的鐐銬咣當響,引起前方獄卒的注意。
“啪!”
獄卒張猛一鞭甩在容母身上。
即便是身體健康的容母都抵擋不了這一鞭,何況現(xiàn)在她將近油盡燈枯。
鞭子所到之處皆是皮開肉綻。
“膽子挺大啊,竟敢在小爺眼皮子底下交頭接耳,說!是不是又在給奸細傳消息?”
張猛啐了一聲。
又是一鞭甩出。
這次是沖容柒來的。
“阿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