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ш犌叭プ坊厝障螂r田,任務(wù)過程中,前來接應(yīng)日向雛田的敵人過于強大,我們小隊不得已分成兩部分,由宇智波佐助和油女志乃繼續(xù)追尋,其余人應(yīng)對阻攔的敵人。
與敵人交戰(zhàn)后,李洛克和犬冢牙重傷,漩渦面麻不知何故突然失蹤。我命佐井將李洛克和犬冢牙帶回木葉接受醫(yī)治。
隨后,我繼續(xù)任務(wù),遇到了油女志乃,他也被人阻攔,最后我們追到終焉之谷,宇智波佐助昏迷,日向雛田不知所蹤,故任務(wù)便宣告失敗?!?p> 鹿丸平靜的將任務(wù)情況說明。
“什么?你的意思是說日向雛田和漩渦面麻都叛逃了?”綱手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現(xiàn)在還不能用叛逃這個詞來形容,但兩個人確實都沒有通過正規(guī)途徑離開。”鹿丸說。
“這……”綱手皺起小眉頭,看向大蛇丸:“所以?”
“所以,你和我說好的,這幾個孩子你要看好的,結(jié)果就剛好那么巧,你不在的這兩天他們就都走了?!贝笊咄栊α诵Γf道。
“那怎么辦?我去將他們抓回來?”綱手問。
“現(xiàn)在這件事已經(jīng)不是您的事情了,同是也是我們這些同期生的事情。
如果您覺得愧疚,不如就去醫(yī)院幫忙治療一下李洛克和犬冢牙吧,畢竟他們都是因為這次事件受的傷,至今依舊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您覺得呢?綱手大人?”鹿丸說道。
“你見過我?”綱手疑惑。
“并沒有,但久聞您的大名,也只有您能坐在火影大人的辦公桌上了。”鹿丸道。
綱手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他們怎么樣了?”大蛇丸問。
“我來之前先去醫(yī)院看了一下,犬冢牙已經(jīng)轉(zhuǎn)了重癥監(jiān)護,李洛克還在手術(shù),幾個小時了,說是皮膚燒傷面積過大,但好在內(nèi)臟還沒燒壞?!甭雇璧馈?p> “那就交給我吧!”綱手蹦下桌:“靜音,走!”
說完兩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就離開了。
“師父,這件事情該怎么定性?”鹿丸將辦公室的門關(guān)上,問道。
“在這間辦公室,你要稱呼我為五代目,或者火影大人。”大蛇丸道。
“是,五代目大人。”鹿丸應(yīng)。
“等你們具體的行動報告上來之后,我再考慮。”大蛇丸說。
“明白?!甭雇钁?yīng)。
就是拖字決唄,事情遲遲不給定性,用柔和一點的手段淡化惡劣的影響。
“你覺得他們會去哪里?”大蛇丸饒有興致的問道。
“雛田的話,不在乎自來也那里,面麻的話就難說了,但肯定他離開的理由必然也和自來也有很大的關(guān)聯(lián)。”鹿丸道。
“那你覺得后續(xù)怎么處理比較好?”大蛇丸問道。
“這應(yīng)該由您來決定?!甭雇杌貞?yīng)。
“我想聽聽你有怎樣的想法,不要給我玩官腔?!贝笊咄栊Φ?。
“小師弟,你但說無妨?!彼帋煻敌χ?。
鹿丸想了想,笑了笑,說道:“我覺得,后續(xù)的消息肯定會走漏,輿論方面就沒有必要控制了,畢竟他們叛逃是事實。
但官方明面上就沒有必要承認(rèn)了,畢竟影響太過惡劣了,人柱力和瞳術(shù)血繼的忍者叛逃,怎么說都是木葉的恥辱。
處理方法的話,就成立一支小隊吧,專門為他們兩個負責(zé),不管五年還是十年,花多少年都要找到他們,用感化的手段將他們帶回來,實在帶不回來就只能采取最后的辦法了。
畢竟,白眼和人柱力可是木葉的重要資產(chǎn),不能就這么簡單的算了?!?p> “你的想法還行,但其實我想等你們的行動報告上來之后公布他們?yōu)榕讶?。”大蛇丸說道,眼眸中蘊含著復(fù)雜的光芒。
“怎么說?”鹿丸問。
“事情已經(jīng)出來了,就得承認(rèn),不能藏著掖著,那樣反而顯得我們木葉害怕公開這件事情一樣。”大蛇丸解釋。
“那犬冢牙、油女志乃、宇智波佐助和李洛克在這件事情中的付出,他們想必不會答應(yīng)的吧?”藥師兜問道。
“這已經(jīng)不是他們的事情了,他們無法為這件事定性,但我得為這件事負責(zé),他們不答應(yīng),他們的長輩更不答應(yīng),他們在這次事件中流血受傷,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價,甚至險些犧牲,他們的長輩一定也很憤怒,我需要為此給個說法?!贝笊咄璧溃凵裰型嘎吨瘋?。
“明白了?!彼帋煻岛吐雇钁?yīng)道。
因為日向雛田和漩渦面麻兩個人的事情,搞得木葉上下都不得安寧,身為火影卻也沒辦法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這確實也是一種悲哀。
鹿丸來到醫(yī)院,看望被綱手醫(yī)治完轉(zhuǎn)到重癥室的李洛克和犬冢牙。
監(jiān)護室之外待著一大堆的人,沙忍我愛羅等三人及木葉一眾下忍,除了他們,還有牙的母親犬冢爪、李的師父邁特凱及綱手、靜音和一些上忍等人。
好在是綱手醫(yī)術(shù)冠絕忍界,她保證了兩人以后會恢復(fù)如初,因此此間的氣氛算不得沉重。
鹿丸打完招呼、問清情況后,一屁股坐到了手鞠身旁。
“做什么?”手鞠有些戒備。
“之前的事很抱歉,那并非我所愿,只是剛好我們兩人的立場相對而已?!甭雇杩粗难劬φf道。
“你沒殺了我自己算是手下留情了,我應(yīng)該謝謝你的?!笔志险f道。
我愛羅歪頭看了他們一眼,隨后對勘九郎點點頭,兩人起身向廁所方向走去。手鞠意識到了什么,臉頰微紅。
但鹿丸此時的心思顯然并不在此,叛逃、受傷等等諸多的事情,讓他的頭很大,與手鞠的聊天也僅僅是來之前大蛇丸說的,兩國的新生代忍者的交流溝通而已。
此前我愛羅三人與木葉下忍們的矛盾很多,我愛羅和第七班結(jié)怨,勘九郎視志乃為對手,手鞠更是被鹿丸俘虜,不溝通解決的話,矛盾就會一直存在,這沒人愿意看見的。
“戰(zhàn)爭本是如此?!甭雇枵f。
“其實我是反對的,可惜人微言輕,只能被浪潮裹挾?!笔志系?。
“不說這些了。你們應(yīng)該還不急著回沙隱村吧?我有兩個可靠的同伴,如果你們不嫌棄我們實力低下的話,我們可以帶你們領(lǐng)略一下木葉村你們難以見到的好去處,你覺得如何?”鹿丸問。
“這算……”手鞠有些猶豫。
“你就說去或者不去就得了?!?p> “……去!”手鞠咬咬嘴唇說道。
“那行,明天就在招待所門口集合?!甭雇枵f。
晚上,奈良鹿久回到家中,看到正坐在廊亭靜思的鹿丸,便走了過來。
“這件事情錯不在你?!甭咕瞄_口。
“我知道?!甭雇璧统恋恼f。
“可是你的表情卻告訴了我,你認(rèn)為這是你的錯?!?p> “我只是痛恨自己成長太慢,很多事情無能為力,同伴叛逃我沒能留住,遇到強敵我也沒有保護同伴的能力,我……”鹿丸聲音有些沙啞。
“所以說,你這是陷入了誤區(qū)了。你很聰明,我本以為不用來勸你的,你自己能夠走出來,看來并非如此。
沒有誰在這個世界上都能事事如意順心,就算是能力強大的忍者也是一樣,你不用想太多,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甭咕玫?。
“我明白。”
“那就好。”鹿久拍了拍他的肩膀,轉(zhuǎn)身要離開。
“我殺人了。”鹿丸忽然道。
鹿久回頭:“沒有不殺人的忍者,你會習(xí)慣的。”
“我明白的。”鹿丸似有似無的回應(yīng)。
鹿久點點頭,回到房中。
鹿丸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心里一陣哀傷。
在火影的世界,鳴人代表的太陽,佐助代表的是月亮,而鹿丸則是代表藏于太陽背后的陰影,這是一開始就決定好的。
鹿丸注定要做火影的副手,為他補足不足。如果火影是笨蛋,那他就是軍師。如果火影是和煦的陽光,那他就是陰暗與污穢,為火影做那些火影不愿做或者不能做的事情。
但現(xiàn)在的他并不想這樣,他并不會就此接受命運的安排。
他尊重生命,也很珍惜生命,不論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殺人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很大。對他來說,這就是不尊重生命,是和他的思想相悖的。
但忍者的世界本就是殘酷的,你不殺人,你會來殺你,那些整天喊打喊殺的人還少嗎?那些被無故波及的普通人還少嗎?
鹿丸心里從未像如今這般想要強大起來,這樣可以改變一些事情,哪怕微不足道。也可以保護自己,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僅此而已。
三天后,九尾人柱力和日向遺孤叛變的消息在木葉村中傳開,輿論頓起,謠言滿天,木葉忍者的反應(yīng)各不同。
佐助開始回過神,到處喊著要將他們帶回來。后來聽說被宇智波鼬帶走,進行旅行修行,帶土小隊宣告解散。
新豬鹿蝶三人倒是將事情壓在了心里,和沙忍三人到處游玩,交流工作進行的十分順利。
其他木葉下忍一頭扎在訓(xùn)練、任務(wù)、修行當(dāng)中,試圖用忙碌麻痹自己。
又過了幾天,輿論聲稍降,叛逃反而成了眾人閉口不談的事,只是不得已的時候才會隱晦提起。
這些天,沙忍和音忍陸續(xù)返回各自的忍村,新豬鹿蝶還為我愛羅三人舉辦了餞別儀式,也就是傳統(tǒng)的烤肉餐。
至此,“木葉毀滅計劃”帶來的戰(zhàn)爭及后續(xù)發(fā)生的大小事情均宣告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