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和薄紅顏的關(guān)系不一般,這羌族王子還想跟自己搶人。
格勒圖的姿態(tài)強(qiáng)勢,看似不被司錦軒的氣場嚇到,在自己面前就是一個黃毛小子,決不能因此丟了面子。
格勒圖,“九王這是做什么,一個女子而已,其為保兩國的安康,九王怎可如此的兒女情長,如此在意?!?p> “本王要是在意呢?!?p> “素聞九王殿下并沒有婚約在身,府里連個王妃都沒有。
而且本王子還聽說,九王府里雖然沒有王妃,可是美女成群,想必就王也不差這一個女子,就當(dāng)是賣本王子一個人情,如何?”
搶足了風(fēng)頭的格勒圖,轉(zhuǎn)頭又看向薄紅顏,自以為露出一個十分帥氣的笑容,“其實不如讓這位小姐自己選,你是愿意跟到九王府中無名無份,還是愿意隨本王子到羌族,本王子可以許你一個王子妃的位置,你看如何呀?”
此時就連本國的使者,都恨不得捂住他們王子的嘴,怎能隨隨便便的就許給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女人王子妃這個位置,要知道他們那里的世家女都沒有機(jī)會,還要經(jīng)過千挑萬選。
真以為王子妃是誰想當(dāng)就能當(dāng)?shù)膯幔F(xiàn)在隨隨便便的找一個人,就說過來當(dāng)王子妃,他們簡直要被這胡鬧的王子氣得一口血吐出來了,平日里面在家胡鬧我就算了,現(xiàn)在在外面還如此胡鬧。
雖然說這小國的王子看中薄紅顏也算是一件好事,可是她們在場的女子還是忍不住檸檬酸了,憑什么她們就沒有遇到這么樣的好事,讓九王和王子兩個人爭鋒相對的搶奪自己,要是她們的話,一定此時尾巴翹的扭上天了。
女子之間自然有一種愛攀比的心理,看著薄紅顏如此說不眼紅是不可能的,不過也恨不得她馬上就離開這里,與小國的王子相比,他們更喜歡尊貴,俊美無雙的九王爺。
皇后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看著九王直接拍案定下,“那這次只能讓九王割愛了,眼前什么沒有比兩國安邦更重要的了?!?p> 這意思就是要將自己許出去?
薄紅顏再度看看一下皇后,這女人雖然不漏分毫,但是明顯對自己針對滿滿,原主之前過的不好,大有著皇后的手筆摻雜在里面,要不然原主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就進(jìn)了九王府,當(dāng)一個花瓶兒都不算的人。
她想要的就是折磨原主。
一直沒有吭聲的皇上此時看向皇后,滿臉不贊同,開口阻止,“這件事情還是稍后再議?!?p> 畢竟這是他九弟的的人,怎么可以隨隨便便的就許出去,簡直就是胡鬧。
皇后像是驚訝的捂著嘴巴看著九王,“九王可是國之棟梁,也是陛下的左膀右臂,怎么可能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呢?!?p> 皇上從來沒覺得皇后如此的不識大體,沉聲說了一句,“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情讓皇弟自己做主。”
“那臣妾不說就是了,沒必要因為一女子惹得陛下如此不痛快。”說話的時候,皇后瞪了一眼站在那里事不關(guān)己的薄紅顏,“不過為了天下太平,匹夫有責(zé),更何況只是犧牲小小的一個人?!?p> 眼看這件事情就要翻篇,卻接到皇后遞過來眼神的白沐雨鬼使神差下面附和著,頗為大醫(yī)凌然,“犧牲一位女子,就能換來兩國安邦的和平,是天大的喜事,要是臣女的話,定然愿意為陛下解憂為,為九王解憂?!?p> “皇后娘娘說的是。”
“皇后娘娘說的有道理?!?p> 有了白沐雨,跟隨皇后的少女紛紛應(yīng)聲,那樣子好像恨不得馬上就將薄紅顏嫁過去一般。
羌國的王子挺著胸膛,一臉得意笑容,帶有幾分挑釁地看著司錦軒,他父親不讓自己招惹這個九王,將他說的手眼通天,此時還不是他看上的女人無論這里上上下下,誰都護(hù)不了她,最后還是要拱手讓人。
雖然美女好逑,但是男人更多的是攀比之心,無論何時都被這個沒見過面的九王壓著一頭,心里著實不爽,奪他所愛,又能抱得美人歸何樂而不為。
在場所有人都附和著,就好像當(dāng)事人的意愿并不那么重要。
九王看著這群人只是冷冷的掃過,像摻雜著刀子的寒風(fēng)從每個人的臉上刮過一般,使得那些根本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女子頓時抖做一團(tuán)。
今日過來參加的不僅有皇后,還有賢良淑德四位妃子。
咸妃一直坐在皇后的身邊,此時看著皇上的臉色,心底頗有幾分得意,平日里面這皇后憑著鎮(zhèn)國將軍的靠山,把持著整個后宮,現(xiàn)在朝堂上面的事情都要插上一腳,別說不止皇上看她不順眼,連后宮的這些妃子哪個看她恨得戳上幾刀。
賢妃的雖背景雖然不如皇后厚重,但是也是前朝老臣,要不然也不會做得四個妃子之首。
“皇后姐姐,這件事情還是讓皇上自己定奪吧,畢竟說了這么多還是要問人家姑娘愿不愿意。
再者說我們大國怎么會容得用一個小小女子去平息戰(zhàn)亂,這話說的將那些將軍擺在何處?!?p> 皇后扶著頭上的金釵,“賢妃身體看來是是無恙了。”
“最近妹妹托姐姐的鴻福,身體甚好?!?p> 皇后冷笑一聲,有外人在也不便多發(fā)難。
皇上看著賢妃,“這件事情都不要再提了?!?p> 隨后看著一臉得意的羌國王子,“格勒圖這件事情,畢竟是兩國聯(lián)姻之大事,怎能用一個無名無份的女子代替,豈不是有損我大國之威。”
皇上說的時候,余光掃著九王冷冰寒霜的神色,心底暗暗提著一口氣,生怕他在這個時候發(fā)難。
從小他這個弟弟可就是說一不二的,而且到他手里的東西,沒人敢惦記,也沒人敢動。
屬于他皇弟的東西就算他皇弟不要,其他人也動不得。
思考之間,又將目光投向站在那里的薄紅顏,“既然你是皇弟的人,就坐在皇弟的身邊,不要胡亂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