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后,我已經(jīng)穿過亂石堆,真正的進入?yún)擦值囊曇爱斨小?p> 弘吉剌大山脈屬于原始山脈,這里荒無人煙,山中根本沒有信號,雖然我沒有帶來指南針,無法確定方向,但是我自己也很清楚,就算帶來了,在沒有信號接收區(qū)的大山里根本是用不著的。
沒有指南針,不能確定方向,但不代表我不知道眼下的位置。
只要沒走出獅頭嶺,我就算進入眼下這片叢林,也算是屬于弘吉剌大山脈的半山腰。
要知道,弘吉剌大山脈是由幾十座大山連綿而成,海拔在五千二百多米,其幾十座大山的面積加起來,足足超過上百萬平方,如此巨大的一座深山老林,一旦迷了路,在想從原路走出,無疑是大海撈針。
我知道,無論我進不進叢林,都要在原路標記路標,這也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也是我唯一懼怕的事情。我不怕叢林中的野獸,就怕迷了路,這是非常尷尬,又危險的一件事情。
幾年前,我還是在讀大學的時候,就學過一片求生的文章,該文章的故事中講訴的是1962年的五月份,一個英國菲爾德的探險家,在進入非洲探險中,只然一身的進入一處原始叢林,那里荒無人煙,信號無人區(qū),因為自己作死,認為自己聰明,進入?yún)擦挚梢詰{借著自己的感覺找到原路,他就一直往叢林深處走,一直走了一天一夜,這時他發(fā)現(xiàn)他所攜帶的糧食不多,只管兩天食用,于是趕緊回頭往原路返回,可是當他往后面的原路走去之時,才發(fā)現(xiàn)后面的原路基本都是一模一樣的,叢林中的樹木大致都相同,且道路被叢林的樹木阻絕,如果沒有做出標記,根本是認不出哪一條是來時的路,哪一條又是走過的路。
當時的菲爾德像只蒼蠅一般,在叢林中找尋原路,可是總也記不起來,于是在叢林中亂走一通,結果走了大半天,硬是沒有在其中找到出路,于是被活活的餓死在叢林里。
等救援隊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他死后的第二個月,這時他的尸體早就腐爛的不成人樣。
我可不想像菲爾德一樣,明明有著聰明的心思,腦袋卻笨的像頭豬,在進入眼前的這片樹林的時候,每隔五十米,或者一百米的時候,我就會在路邊的樹上用著小刀標記好記號。
當時我進入?yún)擦盅劬λ浪赖淖⒁庵車那闆r,我不確定那兩頭狗熊到底躲在叢林的哪個地方,當我走著走著,倒是回到了昨晚我們落腳搭建帳篷的桃園,我當時記得,今天早上我和九胖就是在桃園里面遭到兩頭野熊的追殺,其中的一頭母熊還被我用槍打倒在地爬不起來。
于是,我走到之前槍傷母熊的地方,卻發(fā)現(xiàn)地上只留下一灘血跡,母熊不見了。
我知道,母熊還沒有死,因為我當時留意血跡的地方,發(fā)現(xiàn)母熊的腳印正往叢林的深處走,也就是我前方出現(xiàn)的一條小路上。
我當時的心里很清楚,母熊雖然受傷,但絕對是一個十分恐怖的家伙。想要對付一只受傷的野熊,即便是它受傷在嚴重,我們?nèi)祟悰]有槍是絕對不行的。
所以,當時我趕緊拿出張?zhí)斓澜o我的拿把ak47步槍握在手里,先將保險打開,然后用著槍口對準周圍的叢林,慢慢的跟著母熊前方走過的腳印,慢慢的往前面移動。
我知道,我即將面臨的是兩頭野熊,雖然公熊在之前被我們用著槍支趕進了叢林,但是眼下這頭母熊也是一個禍害,雖然她受傷了,能消滅盡量消滅,以免讓它跟公熊回合,到時候,我們將面臨更大的威脅。
不多時,我便順著母熊走過的腳印,一步一步的又走到桃園里面,腳印下方一直有血跡,但是隨著我跟著腳印走到末尾的時候,發(fā)現(xiàn)腳印到了合嘎子跟合落雪的墓碑前的時候消失了。
我當時心想著,哼哼,這頭母熊一定是受傷嚴重,自己走進了瓦房,看來今天真是天賜良機,瓦房里面空蕩蕩的只有兩具棺材,到時候只要我沖進瓦房,用著手中的ak槍對著受傷的母熊突突的一陣掃射,定然可以將母熊射成馬蜂窩,讓它當場就斃命。
想到我自己即將馬到成功,心里面別提有多么的高興,心情如同吃了花兒密一樣甜。
但是我也不能掉以輕心,明知道受傷的母熊躲進了瓦房,畢竟是野獸,垂死掙扎起來也是可以要了人的老命。
我緊緊握住手中的槍,然后一步一步的逼近瓦房,當我最后一腳即將要踏進瓦房的時候,就想直接握著手中的槍對著瓦房四周突突的期間,我的眼神突然發(fā)現(xiàn)瓦房的棺材旁邊躺著母熊的尸體。
當時母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身體周圍遍布都是血跡斑斑,腦袋和脖子上,有被刀砍傷的痕跡。
“嘶!這怎么可能,是哪個該死的家伙將母熊殺死的?”
這是我當時的一個疑問,帶著這個疑問,我走進了瓦房,然后來到了死去的母熊的幾米遠處。
雖然母熊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嘴巴是朝下的,我不確定它到底死了沒有,為了小心謹慎,我還是站在一旁觀察。
但是觀察了許久,母熊還是一動不動,這下我松了一口氣,最終確定母熊是死了。
于是我走到母熊的身邊,想要伸手將它的尸體翻轉過來,看看它到底是怎么死的。
可是正當我有這個舉動的時候,一只人的手突然從母熊的肚子下面伸了出來,嚇得我臉色一白,頓時后退了好幾步。握在手中的槍,都有些顫抖。
尼瑪什么情況!當時我的眼前總感覺有無數(shù)個問好飛過,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
“咳咳!幸好老子福大命大,身子骨硬的很,這一壓還不得將老子的身子板壓斷,還好蒼天保佑,我還是活了下來?!彪S著話音剛落,合老鬼從死熊的身下鉆了出來,當時他說話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進來的我,倒是伸手擦著身上死熊貼在他身上的血跡。
我看著他,吃驚的長大了嘴巴,“合老鬼,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