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錢多多的背景
當然此時方利方憨憨就有他的用武之地了。
只瞧那方利突然駐足,比女人還要明媚的雙眸突然寒意大發(fā)!
隨后方利的衣袖颯颯作響,一股子凜然森然的殺氣就從他身上暴散而出,向四面八方席卷,只是瞬間便清出了一條道。
這讓遮著面紗魏長安也忍不住側(cè)過頭來瞅了方利一眼,眼神中對方利的敵意沒來由的散了幾分,第一次覺得方利還是有些用處的,不是個純粹的鐵憨憨!
方利見魏長安把頭側(cè)向了自己的方向,十分臭屁的認為魏長安被自己方才的表現(xiàn)給驚艷到了,有些傲氣的昂了昂首,嘴巴像是要撅到天上,神情頗有幾分春風得意!
看到這一幕以后魏長安有些狼狽的把頭轉(zhuǎn)了回來,想想剛才的想法狠不得扇自己兩下,“憨憨終究是憨憨,方憨憨果然是鐵憨憨。二哥誠不欺我!”魏長安隔著面紗小聲嘀咕道。
沒有了阻擋三人行很快就到了朱雀門,朱雀門前的朱雀大街是整座長安城的中軸線,但凡永安的慶典儀式都在這條街上慶祝,而長安街則是在長安城與皇城的相交之處算起一直通到玄武門,平時都是來來往往的各路商人,因此也就是天下最富有的一條街。
如今入城的人幾乎是暢通無阻,而但凡出城的人皆會被周圍的侍衛(wèi)一頓恐嚇,概不聽勸的直接就是一頓棍棒教育!不過這一切按照永安皇宮里傳來的消息是說防止國賊外逃,就是不知道防得真是國賊還是家賊!
魏長安看了一眼身邊的愣著的姜策恒,有些無奈的問道:“錢多多真沒有給你留下什么憑證?”
姜策恒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隨后有些沒有底氣的說道:“應該沒什么問題吧,不是說此人重情義嗎?”
魏長安聽后雙手環(huán)抱于胸前,有些玩味的看著姜策恒徐徐說道:“沒準人家看你出手闊綽,想著在坑你一筆也不是沒可能?。 ?p> 說話間前方突然來了一隊守衛(wèi),徑直朝著魏長安他們的方向走來,面露寒意,看上去來者不善!
方利的手已經(jīng)握在了劍柄上,魏長安稍稍的也有些警惕,但依舊還是從容不迫的站在原地,畢竟長永安已經(jīng)有了劍靈就算出了危險也可以最快的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而這姜策恒就與二人的反應大庭相徑了,只見他那張略顯書生秀氣的臉上瞬間揚起了幾分獻媚的堆笑,隨后就迎向了前方的侍衛(wèi)。
見姜策恒滿臉堆笑的走來,這些侍衛(wèi)上一秒還整齊劃一的正步,突然開始踏步,最后像根標桿似的定在了原地,但是臉上的寒意卻沒有消減半分,冷冷的說道:“你可是姓姜的北狄富商?”
姜策恒聽后眉毛向上一挑,心下一喜看來這錢多多果然還是有點門道,“在下確是地主家…不不北狄富商之子?!?p> 姜策恒假意說漏了嘴像試探一下,借機他的左手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背在了后面,準備隨時給魏長安他們報信。年少封王的姜策恒雖然在魏長安面前裝得像個白癡一樣,但其實城府頗深心機極重,他可沒有把賭注全都下在錢多多身上!先前裝傻也是因為他不信任賽東施罷了!
然而出乎姜策恒意料的是,這領(lǐng)頭的侍衛(wèi)既然沒有動手,只是繼續(xù)用那沒有絲毫感情夾雜的聲音淡淡說道:“錢大人已經(jīng)給我們吩咐過了,姜公子盡管出城就是,他身份不便前來,讓我等來帶公子出去?!?p> 姜策恒聽后眉頭一皺,顯然是有些不敢相信,這錢多多真有這么大能量?然而就在他張口在要問的時候那侍衛(wèi)早就帶隊離開了,只是走了兩步后卻再次猛然駐足!
姜策恒心下一驚眼見著就要給魏長安他們打手勢,然而那侍衛(wèi)卻沒有多余的舉動,就站在那里頭也不回的說道:“錢大人已經(jīng)在前面?zhèn)浜昧笋R車,守衛(wèi)全是自己人,各位跟上就是!”隨后就頭也不回的向城門走去了!
魏長安和方利靈氣醇厚,隔著些距離也能聽到二人的談話,只是這未免有些過于輕松順暢了吧,要知道這可是天下第一帝國的帝都長安啊!如此輕易就出去了?
不僅僅是魏長安懷疑就連方憨憨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雖然他的手一直在頗為不解的搔后腦勺……
“這錢多多在長安真有這么大的能量?他不過是一個看城門的侍衛(wèi)長,又沒戰(zhàn)功應該連個九品都算不上吧!”一臉糾結(jié)的姜策恒對緩緩走來的二人說道。
魏長安聽后卻是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說道:“這錢多多好像在龍瑾逸潛龍之時就跟隨于他了,只是在龍瑾逸權(quán)傾天下的時候貪了一筆財所以才被遣到城門當個守衛(wèi)長,不然應該是戶部的高層了吧!”
姜策恒這次聽后疑慮才打消了幾分,“原來如此,按往常被貶之人大多會受到排斥,畢竟誰也不想被牽連,而錢多多卻順風順水,此人確實是有些門道,不然也不會如此貪財卻依然有這么好的人緣?!?p> 然而即便是這樣姜策恒的眼神還是在死死的盯著周圍動向,背過去的左手依然沒有收回來,而且還刻意將其展示在了顯眼的位置!
“那我們到底要不要跟上去啊!”方利試探著問了一句看似愚蠢,但又非常實在的話。
現(xiàn)如今他們已經(jīng)到了城門口,如果是陷阱的話那他們也早就被盯上了,因此退是絕對退不得了,看似他們現(xiàn)在還有回旋的余地,但是姜策恒和魏長安心里都明白,如今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
“長安,不管朱雀門是龍?zhí)哆€是虎穴,咱們總歸還是要闖一闖的??!”姜策恒說完以后,臉上的書生秀氣既然淡了幾分,那張白白凈凈的臉上也添上了幾分冷漠危險的因子,睿智溫柔的眼神中也閃過了一絲精光!
如果說之前姜策恒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那現(xiàn)在無疑這是一個殺氣內(nèi)斂的奪命書生!
魏長安自然也感覺到了姜策恒身上散發(fā)出來瘆人的寒意,她也時刻與長永安的劍靈保持著練習。雖然說眼下一切進行的十分順利,但是越順利就越不對勁兒,這是任何一個處于危險境地的人都知道的事,就像是暴風雪來臨前的寧靜,越安靜最后風雪的破壞力便越毀天滅地!
“我覺得很不對勁兒,這一切順利的可怕!”
“你可察覺出來什么了?”
“只是覺得剛才的侍衛(wèi)有問題,具體哪里說不出?!?p> “方利殺氣一散,絕對會引來黑甲,如今退路自斷不得不進!”
“既如此……便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