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有多長時間啊,才一個月而已?!?p> 魏瑜在現(xiàn)代化油畫的時候,兩三個月才完成一幅畫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本來畫畫這件事情就是需要很長的功夫呀。
但是可能由于自己閉關(guān)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讓大家都擔(dān)心了,所以看到傅彥滿臉擔(dān)憂的樣子之后,魏瑜的心中才漸漸生出了一絲的愧疚。
看到了傅彥擔(dān)憂的神色之后,魏瑜決定走出門來。
“我知道這件事情讓你擔(dān)心了,但是你相信我,我一會兒就會完成的,等明天的時候你再來找我,我一定會干干凈凈的走出門來?!?p> 吳思菱那魏瑜終于走出門來了,心里特別的開心,于是趕緊湊上前來,魏瑜伸出手指在她的眉間輕輕的戳了一下。
“我就知道是你去找的傅彥,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出來的,你先把洗澡水給燒好,明天晚上的時候我就出來了?!?p> 魏瑜說完這句話之后便直接把門關(guān)上了,因為他特別的擔(dān)心,他們兩個人會直接闖進門來,到時候看到了這幅畫之后肯定會特別的贊嘆,但是這幅畫還只是一個半成品。
魏瑜有一個毛病,就是自己沒有完成的畫作是絕對不會給別人看到,所以她一定要把這兩個人攔在自己的門口,要不然的話她心里會有特別的擔(dān)憂。
第二天吳思菱早就已經(jīng)把洗澡水給燒好了,就等著魏瑜出來了。
魏瑜拿著扇子把上面的墨痕全部都扇的特別干了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把畫給卷了起來。
魏瑜出來之后看到了兩個人特別好奇的眼神之后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自顧自的洗澡去了,洗完澡之后,又大吃了一頓之后,這才把兩個人引到了自己的書房。
“你就不要再賣關(guān)子了,都最后一天了都不能夠讓我們看看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嗎?是不是給我做了特別好的花樣?”
吳思菱心里特別的著急,因為一個月沒有拿到新的花樣了,所以她特別的著急,每一次魏瑜都能夠給她特別大的驚喜,所以這一次應(yīng)該也不例外吧。
魏瑜勾了勾嘴角,沖著吳思菱勾了個手,“這個如果給你的話,恐怕你一輩子又繡不完,還是讓你看一看吧,開開眼界也好?!?p> 魏瑜緩緩地將那幅畫作給伸開了,傅彥的眼睛跟著一起亮了起來,只見那畫里面山清水秀,無數(shù)的少女沖著自己揮著手,好像要呼之欲出了。
“你怎么想到用胭脂水粉來作畫的,真是太漂亮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設(shè)計!”
傅彥嘆為觀止,他從未見過有人能夠把畫畫得如此的栩栩如生,而意境又是如此的深邃。
“原來這一個月你都在忙這個,如果換作是我的話,別說是給我一個月了,就算是給我一年的時間,我也是絕對不可能做出如此的畫作,不,給我一輩子都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
吳思菱看得出了神,就想要摸過這幅畫,但是卻又收回手來了,她特別的怕把魏瑜的這張畫給弄臟了,畢竟這可是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弄好的呢。
“我就算一輩子也不可能把這些東西全部都收到手絹上吧,這難度實在是太大了吧。”
魏瑜看到了吳思菱如此小心翼翼的樣子之后,輕輕地抓起了她的手,在那張畫作上面抹了一下。
吳思菱這樣抓到了什么燙手山芋似的,趕緊收回了手:“你這是做什么呀?你這東西我都不敢碰的。”
“你就放心吧,這畫上面我加了特殊的東西,能夠保證顏色在十年八年的不會掉下來,你只是輕輕的摸了一下而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p> 吳思菱聽到魏瑜這句話之后,這才壯著膽子輕輕的摸了一下,果然沒有染到手上任何的顏色,而畫作也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看著大家都欣賞的差不多了,魏瑜把這幅畫卷了起來,小心翼翼地交到了吳思菱手中。
“原本我是想著把這幅畫賣一個大價錢的,但是想到這么美好的回憶,全部都是你帶給我的,所以我想要把這幅畫送給你,就當(dāng)說是給你的禮物了?!?p> 吳思菱聽到魏瑜說的這句話之后,連忙把手收了回來,不敢去接這份禮物。
“不行不行,這可是你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了,你要么就留給自己當(dāng)做是一個紀念,要么就把它給賣掉吧,肯定能賺不少銀子呢。”
“你放心吧,這些記憶已經(jīng)全部儲存在我的腦子里面了,肯定不會忘記的。”
傅彥也在旁邊幫腔:“剛才你有沒有看到這幅畫的中心就是你呀!”
“對啊,吳思菱這幅畫還沒有名字呢,既然這份回憶是你帶給我的,那你就給它取一個名字吧?!?p> 吳思菱連忙搖了搖手,她沒有讀過幾年書,根本就不可能欣賞得了這么好的畫作,也不可能取得出什么有意境的名字,所以她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交到了傅彥的手中。
“我還是算了吧,我又沒有讀過書,傅彥來吧!”
“《浣女圖》如何?淺顯易懂。”
“好!”魏瑜原本畫這幅畫的初衷就是想要把那天的事情全部都給描繪下來,如今這個名字倒是也起得端正。
吳思菱卻還是不敢去伸手接過那幅畫,因為這份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她雖然一直也把魏瑜當(dāng)作是最重要的朋友,但是沒有想到自己在他的心中份量竟然有那么大。
“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推了你這樣推來推去的,我可是要生氣的?!?p> 魏瑜說這句話的時候,稍微冷了一下臉,把那幅畫放在了桌子上面,冷冷的看向了吳思菱。
眼看著魏瑜就開始生氣了,吳思菱直接把那幅畫給抱在了懷里。
“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把它裱起來,掛在我們家中間的。”
魏瑜聽到這句話之后,再才開心的笑了起來。
順便從旁邊拿了幾幅小的畫,交到了傅彥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