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魏瑜大快朵頤的樣子,傅彥寵溺的笑了一下。
“你們怎么不吃???真的特別好吃,而且方法特別的簡單,在里面燙一下,馬上就可以吃了?!?p> 吳思菱雖然平時是一個大大咧咧敢于嘗試新東西的人,但是看到了這么一個大爐子,她還是不敢把東西弄進(jìn)去,怕燙到自己,所以她只是拿起了筷子,吃著旁邊的一些菜。
但是傅彥怕魏瑜感覺到傷心,所以便把一片肉放到了火鍋里面,雖然也很怕那個湯濺到自己,但是沒過一會兒他就拿出來粘著自己配好的醬吃掉了,而且沖著魏瑜伸出大拇指。
“不錯,你怎么想出這么個好法子來的,這么一來這個菜真的是很好吃,而且一下子就能吃到很多的種類,確實(shí)是一個不錯的想法?!?p> 朱大春聽到了傅彥這個話之后也趕緊開始吃了起來,看到吳思菱仍然畏手畏腳的樣子,他直接把整整一盤子的牛肉全部都放進(jìn)了火鍋。
朱大春轉(zhuǎn)過頭來沖著吳思菱說道:“也不知道誰剛才說別人沒有見過世面,結(jié)果當(dāng)菜真的端出來的時候,還是自己沒見過世面吧,連這個都不敢嘗試。”
吳思菱那朱大春說的這句話之后氣得吹胡子瞪眼的,但是又不敢說話,畢竟她是真的不敢把那些菜放到火鍋里面。
朱大春伸出了筷子,撈起了一大筷子的肉,放在了吳思菱的盤子里面。
吳思菱看向了朱大春的神色之后,非常的驚訝,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么幫著自己,于是有些害羞的低下頭,默默的吃著肉,嘴角勾起了甜甜的笑容。
大家吃得其樂融融,特別的酣暢,雖然現(xiàn)在馬上就要到冬天了,但是大家都吃的滿頭大汗。
魏瑜看到大家吃得那么開心的樣子,心中也很是滿足了,記得自己在家的時候經(jīng)常在冬天跟家人們一起吃火鍋,如今來到了這里,有了這群朋友之后,她也是從內(nèi)心里感覺到特別的滿足。
這么想著,魏瑜的眼角出了一點(diǎn)紅紅的淚痕。
傅彥看到魏瑜哭了,于是從懷里面拿出了一方手帕。
“你怎么了?”
魏瑜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有你們在我真的很開心,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跟這么多人一起吃過飯。如今有了你們這些朋友,我真的沒有什么遺憾了?!?p> 魏瑜拿起了手帕,輕輕地擦了一下淚:“我剛來到這里的時候,以為自己的生活陷入了一種絕望之中,我簡直快要過不下去了,覺得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但是幸好讓我遇見了你們,我才有繼續(xù)生活下去的勇氣?!?p> 傅彥聽到這句話之后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從之前的時候就覺得魏瑜有些不一樣了,但是之前她一直把這些改變歸結(jié)為魏瑜長大了,但是如今看到了她對著所有人哭訴的樣子,覺得事情又不是那個樣子的。
吳思菱一把把魏瑜摟到了懷里面,完全不覺得她說的這些話有什么不一樣。
“怎么像個小丫頭似的哭哭啼啼的,以后有我們罩著你呢,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p> 朱大春也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吳思菱偷偷摸摸的從背后端出來一個壇子,“這個酒是我從家里偷偷拿出來的,自從我父親去世之后就再也沒有人喝過酒了,這一談就封存在我們家里都落灰了,既然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所以就拿出來給大家喝一下。”
吳思菱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是她不敢喝多了,如果回家讓吳夫人聞到酒氣之后,恐怕以后再也不能出來玩了。
朱大春剛剛被允許出來玩,所以也不敢多喝。
最后只剩下傅彥和魏瑜兩個人抱著壇子,坐在院子里面賞月亮。
“你說是不是世界上所有地方的月亮都是一模一樣的?驚醒的位置會隨著時間的變化而變化嗎?還是說許多年來都是亙古不變的?!?p> 魏瑜伸出了手想要去觸摸星空,但是它實(shí)在是太遙遠(yuǎn)了,只能夠透過指縫觸摸它的光芒。
雖然魏瑜在問一些無厘頭的問題,但是傅彥還是耐心的給她解釋。
“星星和月亮自然是會變化的,但是這宇宙實(shí)在是太浩瀚無垠了,他們的變化是悠長而又緩慢的,我們只不過是渺小的人類,在他們面前是稍縱即逝的,所以對于我們來說,星星和月亮是亙古不變的。”
“亙古不變……”魏瑜嘟囔著這四個字開始哭了起來。
“我可以跟爸爸媽媽看到同一片星空,但是卻并不能夠再跟他們繼續(xù)生活在一起了,沒有了我他們會難過嗎?會活不下去嗎?我真是個不孝女?!?p> 傅彥心疼的將魏瑜緊緊地?fù)г诹藨驯Ю锩妗?p> “既然已經(jīng)決定離開魏家,謝謝你就不要再想了,他們做的并不稱職,并不能夠稱得上是你的父母,以后有我們可以好好的保護(hù)你的?!?p> 得到了傅彥的安慰之后,魏瑜卻噗嗤一聲地笑了出來,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推開傅彥。是她的力氣實(shí)在是太小了,加上喝多了更加推不動傅彥,在傅彥看來那只不過是小小的掙扎和推搡罷了。
不是因?yàn)樽约焊揪屯撇婚_傅彥,于是干脆攥起了拳頭,在他的胸前狠狠的捶著。
“他們根本就不是我的父母,我根本就不屬于這里,我要走,我要離開,我要回家……”
魏瑜不停地捶打著傅彥的胸口,邊捶邊哼唧地說著自己要回家,這讓傅彥的腦子一下子變清醒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
傅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問這魏瑜還是自己一個人的胡言亂語,但是他擁抱魏瑜的力氣卻更加加深了,他害怕自己懷里的這個女人會一下子轉(zhuǎn)瞬即逝。
魏瑜卻不停的在掙扎著,但是卻因?yàn)樘哿?,直接昏睡了過去,直接倒在了傅彥的懷里,慢慢的睡著了。
一直到了后半夜,傅彥的手都要僵了,卻不忍心松開魏瑜,但是又想到兩個人在這里實(shí)在是不像話,只能夠慢慢的把魏瑜抱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