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吹涼風,真有幾分秋意。
何亮到食不言,看老丁和包子也來了。
大家混這行,都差不多。
老丁留著絡腮胡,所以顯老一些,狗一樣追著人攆,大概也算吃青春飯?年紀大都得轉(zhuǎn)行除非混出模樣。
不過干狗仔還是刺乂激有誘惑,坑了一批批大好青年。
何亮還將自己打扮更帥,以為來相親。
老丁找著景元姍,和她說:“趙闡他爹去燕大、找景校長,景校長公開說,大概是、你是他妹妹的養(yǎng)女,就算他外甥女?!?p> 何亮后悔!他都沒得到消息。
就算情分比較薄,但趙闡欺景元姍,再去找景校長,就太目中無人了。
欺負人的時候怎么不想到景校長?
吃早飯的來了,何亮找袍子圍裙。
景元姍看他。
何亮覺得一定是被他帥到了:“昨天賺差不多,我們這行當,不是盯人就是沒事。常紅沒準還會來?!?p> 所以還能蹲點料。干點活是應該的。
何亮覺得:“燕市這么大,有米粉帖火,我若是照著哥開一家,也能多一份收入。到時將米粉帖臨摹一份,每年給哥分紅,就是一種加盟了。”
老丁真考慮起來,不說這兒這么火,差不多的,賺碗飯吃肯定有。
景元姍忙。
老丁就看,雖然景元姍廚藝好,但米粉、還在米粉好。
少賺點,小店一般都是賣附近的人,客源更穩(wěn)定。
哪兒人多,自然有各種店,從人家嘴里分一杯羹,那也有開不下去的,盤一間下來。
忙起來一早上過去,六十斤粉賣完。
何亮都心疼幾個小姑娘。
等景元姍空些,老丁和她商量:“我有人,來你這兒學一陣,能幫忙,工資開低一點。人你看不上再說?!?p> 景元姍點頭:“開學后才麻煩,我五點左右,她們還能來。所以雇人,七點前到就好,下午三點前,忙完就走?!?p> 老丁說:“這樣一月四五千都夠了。還不用交稅?!?p> 何亮又慢老丁一步,前輩就是賊:“我沒事,自己早上來做鐘點工。哥,就早上七點到九點如何?”
老丁看這貨,竟然還賣萌,要不要臉?
何亮呵,做狗仔的還有臉?
老丁替他說:“早上六點來,管你早飯,一百塊,要干就干。”
何亮干脆:“一天一百、飯錢就有了,早上就是少睡個懶覺,晚上少擼游戲。趕地鐵六點還人少呢?!?p> 杉杉看大姐,總覺得有點歪。
景元姍是想妹妹多些時間學習,燕大不是好考的。
家里還得照顧,讓幼瓊帶妹妹就委屈。
二珊都由大姐安排,反正賺了錢,一月一萬雇人雇的起。
包子才是最慢的,其實他們工作不固定,早上擠幾個小時完全沒問題。一月加兩三千的收入,不都是為生活?
不少人在酒店干幾年,回去自己弄一個,好著呢。
包子就不好開口了,這么個小店,要不了幾個人。
老丁經(jīng)驗豐富,看思裳:“準備什么?”
思裳告訴他:“大姐要寫字?!?p> 何亮激動:“真的?可以拍嗎?”
景元姍點頭:“拍行,暫時別公開。”
老丁都激動了。景元姍、隨便都是料?想火?只有她不想火的。
老丁都有點痛苦,不過,當狗仔就得忍住,有些好料就得在關鍵時候賣好價。
常紅真殺回來了。
并不難理解。趙闡嚴重了,別的路走不通,就景元姍最好欺負。
王恬也來了,趙東明被抓,他爹還不如趙闡。
王恬和常紅一塊,差的也忒大。
其實都是兒子被抓且都姓趙,趙東明是和趙闡混。
王恬就像常紅的保姆,現(xiàn)在保姆也能裝闊太,她裝的過常紅?
湯妙儀竟然也來了。
好像搭上影后的線,湯妙儀精神抖擻士氣高昂。
景元姍主動指湯妙儀:“不滾我就報警?!?p> 湯妙儀尖叫:“你敢!”
景元姍報警。
影后給的底氣,湯妙儀都有點方了。
常紅氣的,沒用的東西:“你們不是同學嗎?”
景元姍說:“姥姥,別和我攀親戚。”
思裳叫:“大姐,攀親戚我們該去景家?!?p> 景元姍沒空和這些浪費,看著幾口鍋,湯、粥都很香。
二珊準備各種蔬菜水果,用于榨汁,比起自家榨,這還蠻受歡迎。
現(xiàn)在人就是累的不想動。有幾個幫工,二珊就能多準備一些。
幫工這會兒干本職工作。
狗仔都不用去盯,有送上門的,多好的事兒。也不管大料,抓到實錘就好。
湯妙儀很想和景元姍敘舊。
老丁已經(jīng)有了,影后的兒媳婦?不,趙闡看不上湯妙儀,還利用她,有比這更妙的?
影后不好好演戲,拿到了老乂鴇劇本?
影后、王恬、湯妙儀這組合還很奇妙,開局一張圖,內(nèi)容全靠編。
這指的不是瞎編了,而是嘲諷這三個,供吃瓜用。
王恬尖叫:“景元姍!”
警察叔叔來了,指王恬:“怎么又是你?”
王恬發(fā)飆:“干你屁事!”是,“少管閑事!”有影后撐腰她也很厲害,“小心叫你混不下去!”
嘖,又大又紅的瓜,何亮吃的津津有味。
常紅皺眉,氣勢壓警察:“我們和景元姍談點事?!?p> 警察叔叔怕得很:“但景元姍告你們騷擾?!本煊袝r候是苦口婆心,“景元姍那么忙,你們就別打攪了,沒事出去,我陪你們聊聊。”
湯妙儀、智障發(fā)作了:“你癡心妄想!多少人想和常影后套近乎,以為你算什么呢?以權謀私?”
警察叔叔忍無可忍,將湯妙儀帶走。
也不至于,但收拾她也不難。
畢竟是跟著常紅來,常紅不得不開口:“且慢。”
警察叔叔看她:“我們在外邊等你,回所里談談?!?p> 常紅為什么要去?
她為湯妙儀、面子已經(jīng)盡到了。
但湯妙儀真嚇到了:“常阿姨!”
常紅特冷酷,沒用的廢物。
湯妙儀豁出去:“趙闡算計景元姍不止一次。”
那下乂藥就更嚴重了。好比慣犯。
常紅氣的,恨不能掐死湯妙儀。
警察叔叔就像保護人質(zhì),帶走湯妙儀。
常紅不得不跟上,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