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西南戰(zhàn)場。
“殺!”人類軍隊足足一萬軍馬,三只鱷蛟龍獸,浩浩蕩蕩奔襲而來,喊殺聲整天動地。
與此同時,陸家全員也已到場。
兩軍距百米而對峙,顯然,陸家軍太少了。
只見人類最前面站立著一人,手持一把長刀,看上去器宇不凡,這便是刀家二當(dāng)家,費清明。
“哈哈!芝麻般大的妖族,還不快快投降,留得性命一條,倒也快活?!辟M清明說罷,人類軍隊紛紛笑了起來。
陸先河并沒有受到這嘲諷地影響,而是回答道:“閣下,切莫先說大話,我平日喜好飲酒,但是缺一稱心的酒器,我觀閣下如此俊郎,就將項上人頭贈與我可好?”
“哈哈哈!”陸家全員一并笑了起來。
費清明的氣性也不大,但是臉上也是有一股難以掩蓋的憤怒,含糊地說:“那,就看這位妖族統(tǒng)領(lǐng),有沒有本事!”
“殺!”
人類全軍上下接到命令,浩浩蕩蕩地朝陸家沖去。
“族人們,一個打十個!給我上!”
“殺!”
不到幾秒,兩軍便廝殺在一起,陸家人手不夠,雖以一敵多,但卻絲毫不占下風(fēng)。
……
雙方交戰(zhàn)已經(jīng)有了一段時間,且各自有了傷亡。
陸先河沒有采取什么隱藏實力的,迷惑對手的辦法,而是直接妖力全開,妖王的威壓席卷全場。
因為當(dāng)下的情形不允許馬馬虎虎。
陸先河手握長劍,腳狠狠地一沓,朝費清明穿刺而去,他的攻擊如海中的漩渦,貼地而行,撅起地面一大片一大片的土層。
面對攻勢,費清明掏出一張黃皮紅文符,俯身貼到地面上,只見,費清明整個人如同如水一般遁入土地里。
陸先河的攻勢一下子落了空,收回妖力四下一看,已不見了人影。
突然,腳下的土地發(fā)出頻頻震動,陸先河縱身一躍,下一刻,費清明在其身下的地方破土而出,迅速地朝陸先河劈去一刀。
危機(jī)時刻,陸先河屏住呼吸,腳竟點到虛空,再次騰空,一次完美的二段跳。
雖然只是意外踩到一次虛空,但是也已經(jīng)足夠了。
陸先河來到更高的位置,一記空翻,滯留片刻,手中的劍閃著藍(lán)色的妖氣,用力一劈,只見一道長長的月牙狀的劍氣之刃朝下方的費清明暴掠而去。
費清明二指一夾,顯出一張符貼在寶刀上,隨后將刀橫起,一道偌大的屏障瞬間撐起,將那道劍氣之刃瞬間攔下。
“崩!”
爆炸聲過后,費清明收刀后撤,冷笑一聲,說道:“這位妖王,我承認(rèn),在實力上你比我強(qiáng),但是,我會的可比你多!”
“那就再試試?”陸先河說罷,一手豎劍,一手變換著印結(jié)。
只見,費清明的身下出現(xiàn)一個大大的圓盤。
“嗯?”費清明納悶之時,想要逃離,正在即將出去圓盤邊界時,突然像是撞到了一面墻。
“出不去的?!标懴群诱f罷,雙手握住劍柄,一下子插在地上。
“大赦劍法!超度!”
突然只聽天間一聲鳴響,便是從天而降,射下一把寶劍直直的插向費清明所在的位置。
“咚!”
大劍過后,塵土飛揚,連人影都消散了。
陸先河只覺得不對勁,突然只聽后面?zhèn)鱽淼拿骼市β暋?p> 居然是費清明!
“哈哈,好一記必殺,若不是早貼好了換位符,恐怕就敗了?!辟M清明說道。
陸先河迅速后轉(zhuǎn),必須要更加認(rèn)真了。
費清明冷笑一聲,說道:“嘗嘗這個!”
只見他又掏出一張黃皮紅文符,彈指一閃,那張符如鐵片一般射向陸先河。
陸先河看著那張符的軌跡,閃躲開來,但那張符卻像是會定位一般,轉(zhuǎn)了個彎,牢牢地貼在了陸先河的左臂盔甲上。
這張符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陸先河伸出手去想要將其撕下,但只是剛剛觸碰到,就像是摸到了巖漿一般,滾燙無比,甚至那鎧甲都開始滋滋作響。
費清明說道:“你若是堅持要把它撕下來,恐怕,手就要廢了。”
“哼!”陸先河冷哼一聲,也不管那張符了,再一個猛踏,直接朝費清明沖去。
但只是看見費清明不躲也不閃。
突然,陸先河感到一陣切膚之痛,身體一個不穩(wěn),便是直直的摔在地上。
“你中的,是我唯一的一張八面風(fēng)刃符,它的功效便是只要有一點風(fēng),身體就會像刀割一樣,所以,最好不要亂動哦?!辟M清明說道。
陸先河有些艱難的爬起來,周圍呼呼地冷風(fēng)吹來,化作一把把看不見的刀子,無視鎧甲,直接割在身體上的每一處。
雖不見半點血跡,但是那傷害卻是實實在在地。
此刻的他只能勉強(qiáng)壓抑著痛苦,但是已經(jīng)寸步難行了。
“可惡!”陸先河破罵一聲。
“還沒結(jié)束呢!”費清明嘴角一揚,刀一刮,竟像一把扇子,刮出一陣強(qiáng)風(fēng)向陸先河掠去。
那陣強(qiáng)風(fēng)的力量仿佛是幾十把更加鋒利的刀,貫穿陸先河的身體。
陸先河怒目圓睜,使勁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來,熟不知,自己的耳朵嘴角,以及眼珠皆已流血。
見到攻擊的可觀有效,費清明瘋狂地用刀面瘋狂地朝陸先河刮去一陣陣強(qiáng)風(fēng)。
“??!”陸先河終于忍不住疼痛,叫了一聲。
……
“讓你看看你陸家大少的厲害!”只見陸軒這邊剛解決一個人類士兵,便是聽見了父親的喊叫。
“不好!”陸軒什么也不管了,朝父親那邊趕去。
“不行,不能正面剛,要偷襲……”
……
……
“剛才不是說要取我的頭嗎?怎么,現(xiàn)在威風(fēng)去哪了?”費清明正嘲諷地說著,只感覺頭頂傳來一陣暴躁的能量波動。
抬頭一看,只見一顆巨大的巖石冒著星火墜來。
眼看著就要躲不過了,只見費清明卻是一點不慌,隨意地往刀上注入法力,一刀,將那顆飛來對外巖石不留情面的劈成兩半。
“受死吧!”只見那巖石切開過后,赫然便是憤怒地陸軒,只見他緊緊地握住寶劍,朝費清明的喉嚨刺去。
見狀,費清明打出一記手掌,只聽嗡嗡的一陣鳴響,陸軒靜止在空中不能動彈。
“這?”陸軒只感覺不可思議。
“雜碎!”費清明說罷,一刀將陸軒狠狠地拍在地上。
陸軒不甘心,忍著骨頭的痛,站起來,再次朝費清明刺去。
但是陸軒哪里是費清明對外一合之將,只是簡單的幾下,便是被打的暈頭轉(zhuǎn)向。
最后被費清明重重地踢了一腳,陸軒便是滾落到陸先河身邊。
“孩子……”陸先河有些虛弱的說。
陸軒爬起身子,看向父親,說:“我沒事。”隨后便是注意到了父親身上的那張符。
“是不是這張符的事,我?guī)湍闼合聛?!”說罷,陸軒朝那張符抓去。
“好燙啊!”陸軒雖然嘴上說著,但是手并沒有離開。
“別,別管我了。”陸先河努力說著話。
“我不怕!但我怕你死!”陸軒禁閉著眼,臉色已經(jīng)變得蒼白。
這時,只聽刺啦一聲,那張符終于被撕下,失去顏色輕飄飄地掉在地上。
陸軒一屁股坐在地上,對著父親勉強(qiáng)地笑了笑。
由于陸軒的地屬性體質(zhì),所以也還可以抵抗高溫。
“受苦了孩子?!标懴群诱f罷,臉上漏出欣慰地笑容,隨后便抓緊調(diào)整呼吸,慢慢恢復(fù)妖力。
“感人啊!”費清明拍了拍手,說道,“但是可惜,你們都得死?!?p> “我呸!”陸軒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