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莊鴻的心思
第一百五十八章莊鴻的心思
莊鴻聽了秦天這一番話,當即深深的沉吟起來。
秦天也沒有過多去說,他相信莊鴻這個歷經(jīng)風雨的人,肯定也能夠想清楚這方方面面的事情來。
因為他一旦是處理不好的話,可能會被其他的人給群起攻之,到時候如若是落得一個不好收場的下場,那就真的麻煩了。
但如若是聯(lián)合起來其他的人共同發(fā)財,不僅僅可以賣給他人人情,也可以合縱連橫鞏固自己在商業(yè)界的地位。
皆時自己若是出現(xiàn)什么事情,幫助的人也會很多,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許久之后,莊鴻這才開口說道:“我想我知道該怎么做了,虧我打拼了半輩子,就連這點都看不清,還多謝秦兄弟提醒??!”
“言重了,言重了。”秦天擺了擺手,毫不介意,緊接著說道:“到時候我給你介紹幾個人,都是有實力的?!?p> “這樣甚好!”
飯局結束之后,秦天本來想著回去林通市的。
但不想在停車場那,竟是發(fā)生了轎車連撞的現(xiàn)象,將整個出道口都給封閉了下來。
秦天看到這情形,整個人不禁郁悶了。
“芯兒,借你車給我用下,我車在車庫里被堵了……”秦天有些納悶的對莊芯兒說道。
“別說是車,就算是人,我也借你。只不過我的車子不在這啊……”
一旁的莊鴻,沉吟了一下,道:“要不,我讓司機送你回去,我和芯兒擠一下出租車就行!”
“別別別,這樣子可不行。”秦天連忙擺手拒絕。
“那要不,去我家住一晚?”莊鴻帶著詢問的口吻問道。
“這,不合適吧?”秦天看了看莊鴻,又看了看莊芯兒。
莊芯兒本來是有點欣喜的,但聽到秦天的話之后,神色涮的一下冷漠起來。
“哼,我就有那么可怕嗎?好歹,我也是龍陽市第一美女啊!”
“那個……”秦天有心想解釋,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越是解釋,就越是糟糕。
干脆,也就不解釋了,直接坐上了莊鴻的車。
秦天和莊芯兒坐在后座,莊鴻則是坐在副駕駛,由隨車司機開車。
不過莊鴻到了一半的路程,接了一個電話,卻是和司機直接下車了,只留下秦天和莊芯兒二人。
“閨女啊,我也就只能幫你到這了……”下車之后的莊鴻,不禁喃喃說道。
“老板,這樣子是不是有點委屈小姐了?”一旁的保鏢,帶著疑慮的口吻問道。
“怎么委屈了?”莊鴻瞟了一眼身邊的保鏢,隨后說道:“你的實力也那么強,你看清楚他有多強了嗎?別是他自身的實力,就是他在商業(yè)界、政界的能力,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得了的。這要是他們倆成了的話,你想想我們莊家會發(fā)展到什么樣的程度?”
“老板,我明白了……”保鏢聞言,面上不禁浸出了冷汗。
地下停車場的車禍,就是莊鴻吩咐他們做的,本來他們還不知曉為何莊鴻會這樣子讓他們?nèi)プ觥?p> 但現(xiàn)在他們清楚了,同時他們回頭想想,好像還真看不清秦天的真正實力來,他就像是一團迷霧一般。
對于這樣的事情,秦天絲毫不知道。
現(xiàn)在他開上莊鴻留下來的車,副駕則是換成了莊芯兒。
不過秦天卻是極為的納悶,本來好好的一個飯局,現(xiàn)在竟是成了兩個人……
而且,今晚他還得住在莊芯兒的家里,這要是莊芯兒要對他“不軌”的話,他可是無從反抗的。
“左轉,八號別墅就是我們家了?!备瘪{的莊芯兒,扯著自己的衣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紅著臉說道。
燈光照耀之下,可以看到她的雙霞,帶著緋紅色,就像個動情的小姑娘一般。
秦天看到莊芯兒這神色,整個人都不禁郁悶了起來。
“看來,今晚難逃虎口了??!”秦天搖了搖頭,微微嘆息一聲。
“你說啥?你說我是老虎?”莊芯兒聽到秦天的嘀咕聲,直接開口問道。
“沒沒,我可沒說……”
約莫五分鐘之后,秦天駕車與莊芯兒回到了她的家里。
停好車之后,秦天發(fā)現(xiàn)了整棟別墅,沒有一個人在,莊鴻也沒有回來,保鏢也沒有一個。
這一點,讓得他有些納悶。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牙根有些癢癢的。
“那個,我要去洗澡了,剛剛吹了一路塵埃。你要不要一起?”莊芯兒朝著秦天看過去,詢問道。
當她的話語一出,她整個人當即是再度的愣住了。
今天她好像發(fā)現(xiàn)自己中邪了,連洗澡都叫上了秦天,這是讓得她沒有想到的。
她怎么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說出了這樣的話語來。
秦天也是有些發(fā)愣的看著莊芯兒,不過他很是識趣的擺了擺手,“那個,我就不必了,等你先洗完,我再洗……”
雖說秦天也想來一個鴛鴦浴,但是他知道,一旦是對莊芯兒進行寬衣解帶了的話,到時候可就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柳如煙,她雖然也不會說什么,但總歸還是不好。
莊芯兒不知為何,聽聞秦天的拒絕話語,不禁有些失望。
這一晚,秦天是極度糾結的一晚。
因為他就在莊芯兒的隔壁房間睡,夜晚在微信與莊芯兒聊著。
本來是很正常的話題,但是聊著聊著,卻是聊到了兩性的話題來,讓得他的心癢癢的。
同時,莊芯兒還在夜晚時不時的過來敲門,要進入秦天所睡的房間拿東西。
關鍵一點,莊芯兒還是穿著吊帶的睡裙,將大好的身材果露在外,并帶著女子特有的體香味。
秦天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也是一個有需求的男人。
有好幾次,他都想著把莊芯兒給撲到,然后慢慢品嘗,但到最后,他始終還是忍住了。
他的定力,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比擬得了,忍住了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而連續(xù)好幾次都勾引不成功的莊芯兒,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則是有些氣憤,不斷的摔起床上的公仔來,嘴里哼哼唧唧的罵起秦天來。
于這樣的事情,秦天自然不知。
在莊芯兒沒有再度過來勾引他,他蒙頭便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