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邪王的絕色一品妃

第十七章 惡名

邪王的絕色一品妃 舊磁帶 1827 2019-12-17 10:31:01

  “高興了?”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低醇嗓音,少年脊背一僵,倏然轉(zhuǎn)頭,對上閻司炔隱含笑意的鳳眸,少年差點從樹上跌落。

  閻司炔緋唇微動,一聲輕笑流出,和以往的算計不同,這回閻司炔是真的笑了。

  少年卻是臉色變暗,就差把此人一腳踹下去。

  與此同時,樹底下眾權貴議論紛紛。

  “妖怪怎么突然跑了?”

  “不止,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笛音也停下了?”

  “好像還真是……”

  “怪哉,莫非二者有關聯(lián)?”

  說到這,一花甲老者略過眾人,他拾起地上鱗甲,仔細端詳一番。

  接著老者捋捋胡須,作高深狀。

  “果然與老夫所料一致。”

  一句話引來眾人注視,老者也不賣關子,他繼續(xù)道,“不瞞各位,老夫曾有幸聽聞,萬萬年前,有一群居住在極北之地的巨大兇獸,其外貌與方才那妖怪酷似。后因天災,無處可逃的獸群幾近滅絕,僅遺留下一頭……”

  不及老者說完,有人跳出來打斷。

  “現(xiàn)在說這些作甚,管那妖怪打哪來的,總之是它行兇,害了賀樓將軍,連元少公亦慘遭毒手?!?p>  聞言,眾權貴才發(fā)現(xiàn)旁邊的草叢里,還有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體,只能靠衣著辨別身份。

  有人當場嘔吐。

  唯老者搖晃起腦袋,“此言差矣,據(jù)老夫所知那頭遺世兇獸最后為人所擒,且經(jīng)過馴養(yǎng),已能受九龍笛操控?!?p>  老者停頓,他看看在場眾人,確定沒有閻司炔,老者方才說道,“而捕獲兇獸的,正是今日有后人出席的閻家先祖。”

  此言一出,眾人瞬間嘩然。

  “什么?!”

  “難道是閻少爺故意放兇獸出來害人?”

  “不不不,依我看不會,畢竟這么做毫無理由啊!”

  “什么理由不理由的,像他那種一出生就站在峰頂?shù)娜?,怎么可能把人命當回事。更何況他到現(xiàn)在也沒出現(xiàn),你說不是他在暗中吹笛,又會是誰?”

  聽到這,少年眉心微蹙,他朝閻司炔看去,果然在他手中有一支刻有龍紋的短笛。

  不僅如此,閻司炔還一派閑散,就好像眾人非議的根本不是他。

  少年張了張口,然,略一思忖后,少年選擇沉默。

  “怎么不說話?不是想問爺這么做的原因么?”閻司炔淺笑,不達眼底。

  被這迷惑性的淺笑坑過數(shù)回,而且每每問他,少年都會被繞進去,因此少年不止閉嘴,干脆連看都不看閻司炔。

  “看來是玩夠了,也盡興了。那就隨我回去,是時候該收心了?!遍愃救怖^少年,好似出來尋孩子的父親。

  少年哪里會應,卻是未能掙脫閻司炔鐵一般的鉗制,最后在衛(wèi)羽驚訝、衛(wèi)翼探究的視線中,少年被閻司炔塞進馬車。

  ……

  “你說什么?!”鳳白山腳下一大帳中,賀樓翊震驚到站立不穩(wěn)。

  躺在一旁的賀樓慧瑩,亦是水眸緊縮,“我爹爹……我爹爹真的遇難了???”

  下一刻賀樓翊沖出大帳,“去崖底找!無論如何都要把我爹找回來!”

  冰魑族,王宮

  “縱獸行兇?”冰魑族王尊剎梵蓮低喃出聲,一頭銀絲在斜陽映射下染成橘滟。

  在剎梵蓮身后躬身垂立著一個人,他身穿寬大斗篷,臉深隱其中,是冰魑族的軍師,人稱繆先生。

  “是的,就是不知他下一步會怎么做。”繆先生如是道。

  聞言,剎梵蓮輕嘆一聲,神色頗為凄切,“蚍蜉豈能撼樹?車又何懼螳臂?他,什么都不會做也不用做,明白嗎?”

  繆先生恭敬地點頭應是。

  “新請來的大夫如何了?”剎梵蓮復又問,臉上凄切漸濃。

  “恐怕不行,連用了幾服藥公主都不見起色?!?p>  “好罷?!眲x梵蓮垂眸,然后用一種幾近慈悲的口吻道,“此人還算忠厚,未有事先夸下???,那便剜眼割舌,留下他一命,送去冰室飼養(yǎng)冰狇吧?!?p>  “是?!笨娤壬I命退下。

  二人的對話是如此自然,仿佛在談論的并非酷刑,而是摘一朵花取一片葉那般隨意。

  人族,王城,閻府別院

  “把這身衣服換上,爺稍后要帶你去個地方?!?p>  昏暗的地下室內(nèi),衛(wèi)翼丟下一套白色鎧甲。

  背對著衛(wèi)翼,千痕冷冷出聲,“不去。”

  自從被閻司炔強行帶回,千痕就被關在這個密不透風的地下室,除了負責送飯食的下人,衛(wèi)翼還是千痕第一個見到的外人。

  千痕有怒,卻無處可泄。

  此時衛(wèi)翼不疾不徐地繼續(xù)道,“爺說了,不去的話就別想再見你家人?!?p>  聞言,千痕指尖微微用力,“你們把她也抓來了?”

  “是請,而且是請去了別處?!毙l(wèi)翼糾正措辭。

  可于千痕而言,兩者毫無分別,都是用來威脅他的手段罷了。

  千痕在心底冷笑,又或者說是自嘲。

  之后衛(wèi)翼回去復命,閻司炔坐于涼亭未有抬眸,只隨意“恩”了一聲。

  “爺……”衛(wèi)翼磨了磨唇。

  見閻司炔沒有反應,衛(wèi)翼干脆直言相問,“屬下愚鈍,不知爺為何要將那小子關在地下室?”

  然而閻司炔久久都沒有作答。

  就在衛(wèi)翼暗道自己多嘴,打算告退之際,閻司炔緩緩起身,將手上那枚價值不菲的白玉扳指,隨意一拋。

  水花濺起,扳指沒入池中。

  “你說呢?”凝視著逐漸沉落的扳指,閻司炔淡淡道。

  衛(wèi)翼一愣,不知該如何接話。

  閻司炔睨了他一眼,“行了,讓衛(wèi)羽準備準備,半個時辰后啟程?!?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