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哥還會帶你來這種地方?我以為他那種妹控會是把你看得死死的?!蓖饍菏稚衔罩潜奂t色的酒的酒杯柄子,端詳著這好看的顏色,不知道喝下去是什么味道呢。
“說到他我就生氣,前幾天我說要一個人去B城參加那個之前跟你提過的那個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作者巔峰盛會。他不讓我去,還把我身份證給拿走了?!闭f到生氣的地方,季暖一沖動舉起酒杯就把剩下的那半杯酒給得一滴不剩了。
宛兒聽到這里,才知道季暖這個星期為啥不回家,感情是因為他哥管他太嚴(yán)了。“所以你今天來這里你哥也不知道吧?”
“不知道。算了,不說他了。我去舞池嗨了,你要不要來?”
宛兒搖了搖頭拒絕了,季暖大概也能猜到她會拒絕,便一個人起身向舞池走去,只給宛兒留下一句話:“那你在這坐會吧,我玩一下就回來?!?p> 之后宛兒就一個人留在了卡座里,掏出手機無聊的刷起微博,打發(fā)打發(fā)時間。中途還有好些人見宛兒只有一個人坐在這,而前來搭訕的,但也都通通被宛兒給趕走了。但是俗話說的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剛剛拒絕了一個人的宛兒拿起桌面上那還沒喝完的酒,玩弄著手中的酒杯,杯子里晶瑩的液體似有微光,在霓虹燈的照耀下一閃一閃地,格外好看。她才剛抿了一小口,這時又有人朝她走來了,依舊是熟悉地開場白:“靚女,一個人嗎?”
宛兒抬頭看了一眼,來人是個二十來歲地小伙子。燈光太暗不能完全看清他的模樣,只看見他那一張壞壞的笑臉,以及那勾人的桃花眼。上翹的嘴角像是夜空里皎潔的上弦月,左耳閃著炫目光亮的鉆石耳釘,給他的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
待宛兒看清楚來人的模樣的時候,她的視線就從他身上移開了,臉上的表情依舊沒變,語氣淡淡地說著:“不是。在等人。”
來人見她看到自己這帥氣的模樣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心里對宛兒瞬間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徑直地走到宛兒旁邊坐下了:“以前在這里沒見過你啊,第一次來?”
“嗯?!?p> “我叫徐瀚文,你叫什么?看你這樣子,還在讀書嗎?”徐瀚文絲毫沒有被宛兒的冷淡影響到,反而她越是這樣他越覺得好玩。畢竟平時的那些女人都是拼了命的想往自己懷里靠的,像宛兒這樣的他可是第一次見。
宛兒剛像找理由避開坐在旁邊的人,突然就聽到了舞池邊上一聲巨響?!捌埂?p> 是酒瓶子砸在地上的聲音。
聽到聲音后的宛兒趕忙回過頭去看,季暖還在那邊呢。這一看,就不得了了。季暖被三個大老粗圍著,地上全是玻璃碎片。季暖的手上還握著一個酒瓶子,幾個人圍在那好像是在對峙著。
宛兒一看到這樣的情況,也顧不得旁邊的人。立馬起身往季暖那邊走去,中途還打了個電話。
此時?!镑壬本瓢啥恰IP888號房間里。
四個男人坐在一起,桌面上擺著一些酒瓶子,空的開了封的沒開封的都有。這時,一個坐在角落里,穿著白色運動服的小伙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毫不猶豫地就接通了:“宛兒,找我什……”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邊的人給打斷了。隨后,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在同一包廂的另外幾個人見他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心里也都閃過一絲了然。
“季白,你妹妹又出事了?”
“嗯?!奔景纂S口應(yīng)了一句,便匆忙地起身往包廂外走去了,將其他三個人留在包廂里。而剛剛說話的那個人轉(zhuǎn)頭朝包廂里的另外一個角落里望去,“顧老大,我們要不也去看看?”
他口中的顧老大,也正是剛剛從顧氏集團直接過來的顧子睿。若是平時,顧子睿是肯定不會管這些事的,可是聽力極好的他剛剛聽到了自己兄弟季白有提到“宛兒”這兩個字,腦海里第一反應(yīng)就是今天下午才看到過的那個女孩。
想到這里,顧子睿也就有了想要去看看的想法了:“走吧,去看看。”
坐在一旁的顧一見自己老大站起來了,他也跟著站了起來。而剛剛提出這個想法的宋皓謙則是被顧子睿的話給驚到了,老大竟然也會去看熱鬧?
等他回過神來,顧子睿和顧一就已經(jīng)走出包廂了,宋皓謙連忙將手上的酒杯放下,追了出去:“老大!等等我??!”
酒吧一樓。舞池旁。
宛兒給季白說完了這邊的情況之后,走到旁邊的一張桌子,隨手抓起了一個空酒瓶然后就走到了季暖的旁邊,將她護在了自己身后:“怎么回事?”
“喲!原來還有另一個小妹妹啊,那今晚就一起給咱哥們爽爽!看這細皮嫩肉的……”說罷,說話那人的手便伸向了宛兒的臉,欲想一摸為快。
宛兒見狀,直接舉起手上的玻璃瓶子往那流氓的頭上狠狠地砸去,“嘭!”的一聲,隨后就是那人的慘叫聲。被砸的那個人用手捂著自己的腦袋,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溢了出來,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滴落在地板上。
親眼目睹了這一幕的另外兩個流氓被宛兒的這股狠勁給嚇住了,兩人愣在原地,沒有了動作。被砸的人見他們久久沒有動作,被氣得不行,沖著他們發(fā)了瘋地吼叫著:“還愣著干嘛!給我打回來?。∵@兩個臭婆娘,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她們!”
聽到自家老大的命令,那兩個人也不敢怠慢了。兩人便往宛兒和季暖兩人撲了過去,看樣子是想要將她們控制住。宛兒反手一推,便將在自己身后的毫無防備的季暖推后了好幾米,一個人面對那兩個人的攻擊。但面對兩個體型力量都比自己要大的混混,就算是跆拳道不錯的宛兒也沒有辦法讓自己占到優(yōu)勢。
就在她和兩個混混糾纏的時候,那個被宛兒爆了頭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起來,還慢慢靠近了季暖。這時候的季暖壓根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到來,還在一個勁的為正在打架的宛兒擔(dān)心著。
而時刻注意著季暖的宛兒在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不妥,但還沒等她有所舉動的時候,一個混混捉住了她的漏洞,往她的肚子上打了一拳。將她打得后退了好幾步,但也靠近了季暖一點。
而這時那個被爆頭的混混已經(jīng)走到了季暖的后方,他抓準(zhǔn)了時機后以宛兒爆他頭的姿勢將手中的玻璃瓶子揮向了季暖。
說時遲那時快,挨了一拳的宛兒沖季暖喊了一聲:“小心!”然后她忍住腹部的痛,拼全力的撲向季暖,擋在了季暖的身前。玻璃瓶子也隨之落在她的后腦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