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藠和田楷重新回到馬車旁,直說道沒事了,讓眾人放心。
周府的人長吁一口氣,才稍稍放下心來。
如此,一行人更加小心,在遙遠(yuǎn)的路途中,差點又遇上好幾次黃巾叛軍,幸好提前做了準(zhǔn)備,躲了過去。
幽州境內(nèi)有如此多的黃巾叛軍流竄,幽州怕是有一場浩劫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結(jié)束。
周府一行人終于到達(dá)并州境內(nèi),趕赴雁門郡,總算是安定了許多。
周茹聽茍藠講《知否》正津津有味,然而周圍的聲音越來越嘈雜,原來是接近了一座郡縣,雁門郡。
走了許久,一行人終于趕到目的地了,并州雁門郡馬邑縣。
等所有人都安頓好后,茍藠和田楷自然也住進了周府。
當(dāng)晚,周高林便分別給了茍藠和田楷二人黃金二十兩、白銀五十兩,還想給地給房產(chǎn)。
兩人自然是應(yīng)得的,便只收了黃金和白銀。
茍藠問田楷:“你有什么打算嗎?”
田楷臉上浮現(xiàn)出自信,回道:“用這些錢去招募士兵,鎮(zhèn)壓黃巾叛軍,報效朝廷?!?p> 茍藠點了點頭,說道:“有志氣,當(dāng)今天下黃巾作亂,各路豪杰并起,如此,以后確實能大有作為?!?p> “怎么樣,和我一起?”
茍藠笑了笑,又搖了搖頭,說道:“我有我的打算,之后,我們還會再見面的?!闭f著,茍藠轉(zhuǎn)身休息去了。
田楷伸手想叫住茍藠,卻又頓住了,想著以后確實還會再見。
田楷第二天便拜別了周高林,一人離去了。
茍藠住在周府幾天,倒是與周茹更加熟絡(luò)了。
周高林早已想將周茹許配給茍藠,就打算今晚告訴茍藠。茍藠想著住了這么久,也該給周高林說說自己的想法了,便去找到了周高林。
“周老爺?!逼埶娦卸Y。
“嗯,有何事呀?”周高林坐著喝了一口茶。
“這幾日多謝周老爺款待,不過,我還想請周老爺幫我一個忙?!?p> “哦?什么忙?只要周某能夠辦到,肯定幫?!?p> “就是想請周老爺出面,為我招募一些士兵來,費用就是我身上的黃金白銀?!?p> 周高林倒吸一口氣,想著可能有些為難。周府在馬邑縣也是大戶,必然是有些威望的,所以茍藠才會如此要求。
不一會兒,只見周高林點了點頭,說道:“這事不難,茍藠公子也是年輕有為,前途一片光明,不過,你也得答應(yīng)老夫一件事?!?p> 茍藠皺眉,還是說道:“周老爺請講?!?p> “一路走來,你的表現(xiàn)盡收老夫眼底,所以,我打算將小女許配給你,你看如何?”
茍藠想了想,如果自己不答應(yīng),恐怕招募士兵的事,也要黃了。想著,周高林應(yīng)該考慮了多日,才做出此決定的,自己又不虧,就爽快地回道:“好,我答應(yīng)。”
“嗯,不過,你該改口了……”周高林望著茍藠。
“是,岳父?!逼埶娪中辛艘粋€禮。
周高林隨即大笑起來。
很快,消息傳到了周茹那里,周茹經(jīng)過和茍藠這一路的事,也對茍藠有好感,自然是不會反對的,只是兩人再見時,多少有些害羞。
周高林親自為招募士兵出力,不僅花光了茍藠的錢,自己還出了不少,幾日功夫,便招到了兩千士兵。還為茍藠打造了長槍、寶弓和寶劍,可謂是散盡家財。
茍藠大喜,對周家人是感激非常。
這日,茍藠和田楷在客棧喝酒,田楷連嘆三聲,茍藠問道:“你為何嘆氣?。俊?p> “唉,我雖有些錢財,可是沒糧沒一把兵器,也沒招到人,還怎么報效朝廷???!”
“這有什么可憂慮的?我這兒有人啊,你可以加入我的陣營啊。”茍藠提醒道。
“這,可以嗎?”
“當(dāng)然了,這一路走來,我們算得上是出生入死了吧,何不加入我們,一同舉事?!?p> 田楷還是猶豫著,心想,當(dāng)初想讓茍藠輔助自己,一同成事,沒想到現(xiàn)在到要歸順?biāo)?p> 茍藠看著田楷,說道:“我年齡比你大些,以后我就叫你二弟了,如何?”
田楷一驚,看著茍藠,這就等于兩人是兄弟間的情誼了,要好于君臣的關(guān)系。
田楷想了想自己的處境,看了看茍藠,這人確實值得跟隨,便站了起來,后退兩步,直接跪下了,雙手抱拳,念道:“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今后愿為主公效犬馬之勞?。 ?p> 茍藠大笑,上前將田楷扶起,說道:“快,二弟快請坐,坐下說話?!?p> “嗯,大哥。”田楷剛要坐下,又想起了什么,“對了,大哥,昨天我在街上遇見一人,此人年齡不大,卻是有好身手,我和他較量了一番,還差點不是對手?!?p> “什么人?”
“此人名為張遼,本地人。”
茍藠大驚,張遼?此人武藝高強,又有謀略,為不可多得的人才。
“張遼現(xiàn)在何處?”
“大哥想見見他?”
“太想了?!逼埶娤胫绻梢宰審堖|加入,今后的呂布也無可畏懼了。
“好,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請大哥稍坐。”
茍藠點了點頭,看著田楷出了客棧。
這時,旅行戒指發(fā)出微光,又出現(xiàn)了藍(lán)色的光影屏幕,上面現(xiàn)著:田楷,武力三千五,忠誠度九十。
茍藠看著,微微笑著,沒想到旅行戒指還有點用嘛。
許久,田楷領(lǐng)著一個少年進了客棧,兩人直接來到了茍藠面前。
茍藠看了看少年,那是眉清目秀,臉上還有些嚴(yán)肅。
相互行了禮,便一同入座。
張遼,十五歲,從小習(xí)武,練得一身本領(lǐng),有勇有謀。
三人談了一會兒,張遼對茍藠也頗有好感,但不知厲害不厲害,張遼便說道:“我想找人一同舉事,鎮(zhèn)壓黃巾之亂,但實在是找不到良主?!?p> 茍藠笑了笑,說道:“文遠(yuǎn)武藝超群,何愁找不到?”
“文,文遠(yuǎn)?是誰?”張遼疑惑道。
茍藠才想起,古人要弱冠時才有字,現(xiàn)在張遼才十五。
“呃,一個人,對,一個人,你就是長得有點像他?!?p> “哦?!睆堖|明白了。
田楷接著說道:“張兄,如果張兄不介意,可以加入我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