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蕭銘還是選擇了租下一個車隊(duì),讓魅衣以及其余五人,隨隊(duì)前往加瑪?shù)蹏?p> “小魚,收拾一下行李,等會兒就走,出發(fā)前往迦南學(xué)院?!?p> 蕭銘回頭吩咐道,手上的動作也依舊未曾停下,憑著自己心里的印象,刻畫著一只玉符。
被稱為小魚的女子一襲墨綠色連衣裙,頭發(fā)簡單地挽在腦后,聞言鼓起嘴,滿不樂意地一邊嘟囔著什么,一邊收拾起擺放在房間里的一些物品。
旁邊略高的一個女子,見狀也是微微搖頭,加入了收拾東西的行列,潔白的衣裙微微蕩漾,比起另一位,卻是多了幾分安靜。
“貓貓,別忙那個了,把這個隨身帶好?!?p> 吹了口氣,伸了個懶腰,順手把一只玉符遞到了白衣女子手里。
“這樣子,你們出了什么事情,我就可以第一時間知道了?!?p> 被稱為貓貓的白衣女子接過玉符,好奇地打量了兩眼,上面是一只小狐貍,像極了她原來的樣子。
臉上悄然爬上一抹緋紅,不過很快就收斂了起來,將玉符貼身放好,也不說話,就再次加入了收拾東西的行列。
在這里已經(jīng)逗留了三天,范凌也是逐漸降低了對蕭銘的關(guān)注,在他的情報(bào)里,蕭銘夜夜笙歌,幾乎沒有做過別的事情。
只是蕭銘的神念也不是吃素的,躲在暗處監(jiān)視的人都被不同程度地灌輸了那種場景,成功地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大色魔。
“萬年竹前輩,這是不打算多住幾天,我那邊還有新訓(xùn)練的幾個女子,都是好貨色。”
小魚聞言轉(zhuǎn)過頭去不看范凌,她怕自己忍不住就想上去抽一巴掌,可這樣就惹禍了。
姐姐教了自己那么多次,結(jié)果還是因?yàn)樽约簺_動才被抓了,還連累了姐姐,結(jié)果淪落到給這個壞人做侍女。
越想越氣,正好對上蕭銘的眼神,氣不過還瞪了蕭銘一眼。
蕭銘無語,這也能氣到我頭上來,我這是又招誰惹誰了。
貓貓聞言也是眼中閃過一分怨恨,就是這個家伙讓自己的生活軌跡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化,有家不能回,什么事都要藏在心里。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能報(bào)仇的時候,貓貓低下頭,繼續(xù)收拾著床上的衣物,這些都是這幾天來買過來的,蕭銘吩咐她們打亂擺在床上,她們也就照做了。
那似乎更加熱辣的身材,讓范凌也生出幾分火熱,不愧是狐貍精,一舉一動之間就這么刺激。
這兩天可沒少被開發(fā)吧,范凌眼中淫穢之光一閃而過,可惜了,被這個老家伙給占據(jù)了。
等自己回去,一定要去那個青丘設(shè)計(jì)再抓幾只小狐貍玩玩兒……
蕭銘隨便地?cái)[弄著桌上的茶盞,漫不經(jīng)心地彈出一朵火,落入茶中,“貓貓,小魚,來喝茶?!?p> 然后才抬起頭來,默然看著一臉討好的范凌,開口道:“這兩天本宗很開心,不過人老了,女人在精不在多,就不必了?!?p> 眉頭微微皺起,似是略有不滿地說道:“就是你這個消息傳遞速度不太行,我本來還想見見你父親,看來是沒這個機(jī)會了,等有時間,讓他過來迦南學(xué)院找我,就說我找他有事?!?p> 范凌只能恭敬地回答道:“從這里到宗里大概需要五天,大概傳消息的還在路上。前輩不如多住幾天……”
蕭銘不耐煩地?fù)]了揮手,頗有些要發(fā)火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讓我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等范癆過來?”
“不敢不敢!我不是這個意思……”
范凌差不大點(diǎn)被嚇出病來,這么龐大的靈魂威壓,肯定是一位不會弱的煉藥師沒錯了。
“算了,本宗沒心情和你計(jì)較,出去吧,把那幾個老鼠都給我?guī)ё?,再不停地試探我,就不是這么易了了!”
點(diǎn)出了暗處監(jiān)視之人的存在,蕭銘直接幾道火光就飛了出去,附近的幾座閣樓之上,幾個人皆面露駭然之色,便感覺整個腦袋都快要炸裂了!
“這次只給你們一個教訓(xùn),連范癆都不敢對我不敬!”
范凌只能連連賠罪,眼里的恐懼再也掩飾不住。
只能相陪著送蕭銘和兩個侍女出城,目送三人遠(yuǎn)道而去。
城門處,范凌眼里閃爍著怨恨的火光,這個人讓自己在手下顏面盡失,如果不是身邊沒有帶高手,必要讓他喋血在此。
“少宗主,這個老不死的終于走了,終于可以不用提心吊膽了!”
摘月樓的主事不禁感嘆,這兩天實(shí)在是精神緊繃,完全沒有得到良好的休息,再這么持續(xù)幾天,這一把老骨頭就徹底散了。
范凌心中怒火更甚,一掌直接貫穿了主事的胸膛,從背后破口而出。
另一只手輕輕地把住那瞪大了眼睛的腦袋,往后一推。
鮮血幾乎在幾秒鐘之內(nèi)完全的匯聚到范凌的手上,而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生命痕跡的主事,已經(jīng)完全不成人樣。
身后的其余手下臉色蒼白,但還是不敢有任何表情的站在原地,生怕這就是自己的下場。
“廢物!”
吞下手上的血球,臉上浮起一陣不健康的殷紅,指了指這幾天在他手下做事的那個店小二,“你,以后就是摘月樓的新主事?!?p> 店小二,哦不,應(yīng)該稱他為新主事,連忙上手了他走馬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為自己的主子準(zhǔn)備一個好的修煉場所,還有,大量的新鮮血液!
范凌面色發(fā)冷,一言不發(fā)地擦拭著自己手上沾染的血漬,這個混蛋肯定不是什么絕世強(qiáng)者,大抵上只是一個靈魂力略微強(qiáng)大的人。
還曾經(jīng)放過自己的父親,呵呵,那個老家伙要真想陰死一個人,就算是一個斗宗,也不見得能活下來,不然,沒有斗宗坐陣的血宗,早就被黑角域的狼群吞吃殆盡了。
而且,哪有一個強(qiáng)者會這么好脾氣,別說監(jiān)視了,就是稍微試探一下,說不定就已經(jīng)要自己的命了。
可惜自己送女人一系列的行為都沒能拖到宗內(nèi)強(qiáng)者過來,要不然,他手上那朵異火,也要被留下!
范凌臉上愈發(fā)陰鷲,這下子自己可是虧大發(fā)了,不過,前往迦南學(xué)院唯一的路就是黑夜山,如果,宗內(nèi)強(qiáng)者趕到的及時,說不定還能攔下來。
而此時的蕭銘,正愜意地躺在了馬車?yán)铮隽撕谟〕遣痪?,就匯入了一個車隊(duì)當(dāng)中,買下了一輛馬車,于是名正言順的跟著車隊(duì),一同前往迦南學(xué)院。
“公子,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是不是要和他們一起?”
同在馬車?yán)锏呢堌堃彩沁m時地提醒了一下,這幾天相處下來,也是發(fā)現(xiàn)這位小前輩也是幾乎毫無時間觀念。
小魚不滿地向自己的姐姐嘟囔了一句,卻又不敢大聲表達(dá)自己的不滿,自己的姐姐老是對這個壞人畢恭畢敬的,一點(diǎn)都沒有氣節(jié)!
“可以啊,正好我還有幾壇美酒可以和他們分享一下,走,一起過去。”
入世亦是修行,蕭銘可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喜歡修煉的那種苦行僧。
“各位大哥,我這里啊,有兩壇好酒,你們和我說說這黑角域都發(fā)生過什么大事,要是我覺得滿意,就分給你們喝,如何?”
蕭銘主動加入了圈子,篝火邊上頓時顯得擁擠了幾分,見狀,貓貓和小魚便隨意地在蕭銘身后坐了下來。
“小伙子,你這兩個老婆挺漂亮啊,可要讓她們把臉遮一遮,在這個黑角域,要是實(shí)力不夠,帶著這種美人出門可是會遭人打劫的!”
車隊(duì)的領(lǐng)頭人,叫羅伽,算是一個小傭兵團(tuán)的團(tuán)長,人倒是不錯,雖然有些見錢眼開,但總算是一個比較講信義的人。
確認(rèn)了他沒有惡意,蕭銘也是微微一笑,自信道:“那我可不怕,要是有賊敢攔我的道,就不知道他們的口袋里到底有什么值得我拿的了!”
“口氣真大,不過江湖之人,就是要有這個自信!來,小兄弟,試一下我們的酒,這可是黑角域有名的烈酒,一般人喝兩口就不行了?!?p> 羅伽把他的酒壺給遞了過來,蕭銘好不在乎的仰頭就是一大口,大出一口氣,“不錯,不過沒有我的酒好!”
這樣的舉動也是讓周圍的人眼神柔和了幾分,人與人之間本就像一面鏡子,你向他微笑,他自然不會對你齜牙。
而這些行走于黑角域里的人們,雖然多了幾分狠辣,但總歸,對蕭銘的舉動也是好感居多。
“行不行啊,來,把你酒拿出來亮亮,不然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大家說是不!”
羅伽威望很高,在這一群人之中,也是一呼百應(yīng),頓時氣氛就熱鬧了起來,都叫喚著要蕭銘把酒倒出來,讓大家伙一起嘗嘗。
但是蕭銘就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酒壇子,“不行,我的酒,那可是一等一的好酒,不給我說點(diǎn)大事,我可不會給人輕易品嘗!”
“哦?那你這么做不厚道啊,老弟,我們又不知道你的酒什么味道,那萬一我們虧了怎么辦,是吧,不如我們先一人來一碗試試,你說是吧?”
——
ps:貓魚姐妹登場,特此感謝魚巷貓歸大佬的打賞。
莫過遺忘
依然是厚顏無恥的求票票,求推薦~ ??(???ω????)? 送我上去吧,大佬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