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禹迫切地想要解釋,奈何朔風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冷冷的打斷她的話,一字一句地吼道:“你不應拿他的真心去磋磨……”
說完,轉身就走了。
直到后來知道許多事情,陳禹方才明白朔風今日的話是什么意思。
往日里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陳禹從沒見過他與除白銘之外的任何人說過話,就像陳禹看過的古裝劇中一個標準的冷血殺手該有的樣子,他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只聽他主人的命令,此時此刻卻像個被辜負的女人家一樣跑來質問她為何沒有赴約。
略有一絲好笑的意味,但陳禹沒有絲毫想笑的感覺,仿佛是個非常嚴肅的話題,望著朔風離去的方向,她靜靜地愣在原地許久不曾回過神來,一旁的褚微瀾叫了她一聲,才讓她堪堪動彈一下。
陳禹轉過頭去看他,似有話要說,褚微瀾像是早就知道她想說什么,輕聲說:“去吧?!?p> 陳禹像是得到了某些鼓舞,立馬轉身跳上了馬車。
褚微瀾笑笑,阿君這妹妹倒是有趣得很,那侍衛(wèi)他見過,平安國那個紈绔丞相的貼身侍衛(wèi)。這要是成了,那紈绔丞相還得叫他一聲哥夫呢,想想都覺得有意思。
世人都說那丞相白銘一無所用,整日里荒淫度日,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可若真如此,怎會穩(wěn)居丞相之位。就算那小皇帝有意把他牽制在眼前,恐怕那人也不似看著那般簡單。
來到丞相府門口,陳禹報明身份,不一會通報的小廝便把陳禹請了進去。
丞相府很大,樓臺宇閣,布局整齊簡潔,內院西側倚墻小筑,玲瓏小巧,假山、磴道、花木,曲折有致。
白銘正在正廳等她,陳禹快步走過去,一路上她的心情忐忑,不知道對方如何作想,會不會覺得她是個玩欲情故縱的花心姑娘。
“快來坐啊?!?p> 男人醇厚的聲音響起,如蒲扇般一下一下地煽動著她的心臟。多日未見的心上人就在眼前,那人收起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一身冷清的氣質,正坐在那定定的看著她,眼神含情。
不知為什么,聽到那人說話的瞬間,陳禹感絕眼眶微紅,心里有些委屈,明明是自己鴿了那人,自己卻感到委屈。
“怎么了?”
他輕聲問道,語氣尤其溫柔,像是春日的風融化了冰雪的感覺。本來還想調整下情緒去哄哄那人,結果他一開口,頓時覺得有些想哭。也不顧有人,陳禹心想去他媽的禮義廉恥,一口氣走過去坐在了他的腿上,隨即伸出胳膊摟住他的脖子把頭深深地埋在了頸窩里。
陳禹能明顯感受到身下人的僵硬,似乎對于她的作為十分驚訝。
她有些哽咽地說:“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我不是故意的?!?p> 那人嘆了一口氣,遣散了身邊所有的下人,察覺到她的情緒不穩(wěn),輕拍她的背安撫道:“我怎會生你的氣?!?p> 陳禹驚喜的抬起頭看著他,“真……真的?”
白銘看著她有些委屈的樣子,眼睛紅紅的,睫毛還掛著濕濕的眼淚,十分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突然覺得眼前的人像小白兔的一樣,有些可愛。
“自然是真的?!?p> 聽他這么說陳禹的情緒才有些平復,問他:“那日沒等到我,你可有生氣?”
白銘輕輕笑了一下,似低頭想了想才回答:“生氣倒不至于,想著你應該是有事纏身,就是,心里面有些空落落的?!?p> “噗,你倒是不遮掩,還以為你會說沒事的,我沒多想諸如此類的話,然后自己心里默默忍受著?!?p> 她邊說邊笑,甚至有些激動,伸出手攥住他的衣領。白銘握住那只手,有些低啞地說:“我只是想對你坦誠些?!?p> 似溫情呢喃,細語熱忱,陳禹感到心臟控制不住地躁動,兩抹紅暈爬上臉龐,連看眼前的人都感覺是花的。
她湊上去在白銘的唇上輕輕一點,似蜻蜓點水般一瞬即逝。白銘唇角微微勾起,視眼前人如若珍寶般摟住。
陳禹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小倉鼠真是撩起人來要命?。?p> 隨后陳禹把自家成衣鋪的事情跟白銘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說完還略帶歉意的偷偷看了他一眼。
“需要我?guī)兔???p> “暫時不用,放心吧,我那哥夫,不對我哥哥的一個朋友住在我家府上,他頗有人脈已經幫我們調查了,不久之內就能水落石出?!?p> “好,有事就說。”
茶葫蘆小生
哈哈哈哈,我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