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樓的準備正在風風火火的進行,陳禹也琢磨著該如何去招新呢,她本來的意愿是讓每個人都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后來細想了一下,自己都難做到全能,更何況他們這些人又不是天才,全都學會的話,只會每一樣都只學到皮毛。
最終她決定,年后考核結束,她便發(fā)布新的規(guī)則,除了武藝是必學的之外,每個人需選擇一種東西來學,并且把這種東西學到精通為止。
這日她回到家,發(fā)現(xiàn)小蓮不見了,碰巧香兒在旁邊,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和那李二公子幽會去了。
晚上水星來告訴她小蓮這個婚事可成,那李家二公子是個好人,李侍郎和他那大夫人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家庭,當年李侍郎家很有錢卻偏偏違背家里娶了農(nóng)民的女兒,也就是現(xiàn)在的李夫人。
不過,李家的大公子就不是個好惹的了,那人和李二公子同是一位母親所生,兩人卻有著天差地別。
李家二公子才貌雙全,學識很高,前年中榜為舉人,李老爺子很疼愛這個小兒子。
相反,那位李大公子,平日里除了逗鳥玩樂沒什么正經(jīng)活動,活脫脫一個二世祖。不僅如此,他的為人也是十分糟糕,據(jù)說前兩天活活玩弄死了一名青樓妓子,那名妓女還以為攀上了好人家為她贖身,結果落了個這么悲慘的下場。
陳禹不由得有些感嘆,這古代真的是可怕,有錢有權竟然可以是人命如草芥,難道人不是生來平等,每個人都有人權自由的嗎。
第二天陳禹起來時,小蓮歡聲笑語地出現(xiàn),一大早就起來給她收拾屋子了,陳禹想起昨晚水星的話,知道應該是昨日兩人聊的開心了,今日心情才如此好。
陳禹早早吃完飯便去了自家的布莊,陳母現(xiàn)在的身子已經(jīng)沉得影響她的生活了,每天生活的地方只有自家院子里這一畝三分地。才六個多月份肚子,陳母的肚子就大得像是七八月份了。
囑咐好婢女注意些陳母,陳禹便急匆匆的往自家的布莊奔,昨日她想起來一個主意,正盤算著去實行呢。
“爹!”
剛到布莊門口,陳禹便看到了陳父的身影隨即大喊出口。
店面里面的陳父聽見有人喊自己,往外一看是自家女兒,立馬放下手中的活,“哎呀,我的小祖宗,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讓你在家陪著你娘嗎?她現(xiàn)在身子沉得很,金貴著呢!”
陳父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陳禹聽得直樂,“爹現(xiàn)在怎么比娘還嘮叨了,你放心吧,我娘穩(wěn)著呢!”
“說吧,有什么事?”
陳父假哼一聲,撇撇嘴說道,自家這女兒一來,就知道肯定是有事情。
“嘿嘿,我這次來是想和陳老爺做筆生意的,你做不做???”
“嗬,你這是來管我要錢來著!”
“哪能啊,我這是給你送錢來著呢!你說我要是拿著這個東西,去別的店鋪合作,那你是不是就少賺一份錢了?!?p> “哎呦,被你說的咋這么高尚???”
陳父笑呵呵的看著陳禹,把她拉進店里。
“爹,我們倆合伙開家扇子店吧!”
陳父疑惑地看著她,“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