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移步茶樓,陳禹輕輕抿著茶,并不說話,兩人之間徒增些許尷尬。
“陳小姐來找白某到底所謂何事?”
白銘率先開口打破了尷尬的氣氛,陳禹抬起頭直視對方,不禁咂舌,這人怎么咋看都賞心悅目呢。
“沒事兒,就是想看看你。”
白銘覺得像是一巴掌打在了棉花上,輕飄飄的沒激起任何波瀾,反觀對面的人,絲毫不覺得自己哪里不妥。
見那人不語,陳禹知道是被自己噎住了,古代人對一些界線看的很重。
“其實是有點事想問你。”
“哦?陳小姐但說無妨。”
“那春風(fēng)樓你可知是誰的?”
白銘沒有接話,反而審視著她,讓人看不出意圖來。
“啊,其實也沒有什么意思,就是想問問對方可不可以賣給我,如果你不知道就算了吧。”
“我的。”
陳禹剛想再找個話題,就聽見那人低沉悅耳的聲音。
“什么,竟然是你的?!?p> 她感到很吃驚,沒想到眼前的人名下竟然這么多產(chǎn)業(yè)。
“陳小姐若是想買是不可能的,不過……”
白銘賣起關(guān)子來,陳禹立即追問:“不過什么?”
“不過陳小姐若是想合作,白某樂意至極?!?p> 言外之意,你可以和我合作,想獨占沒門!
“好,等我賺夠錢了,就和你合資。夫妻合璧,天下無敵!”
白銘無語,這女人怎么老想著占他便宜。
“不必等,陳家新開的成衣鋪最近在安陽可是火爆至極,只要以后富馨成衣鋪和春風(fēng)樓合作,我便可讓利兩成給你。”
只要合作,不用她出一分錢,就能坐享春風(fēng)樓的兩成利潤,而且還能給衣鋪簽下一筆大買賣,這生意可是極好的。
“好,一言為定。不過富馨衣鋪目前的衣服是不能賣給你們的。我會特制一批衣服給你們提供,怎么樣?”
若是青樓妓子穿的和清白人家一樣的款式,那以后誰還能來買她家的衣服,而且妓院的衣著非常暴露,從現(xiàn)代隨便拿出一個短褲短裙就能符合標(biāo)準(zhǔn),更別說現(xiàn)代那么多衣服了。
不能見到原物,陳禹也看出了他的猶豫,于是開口:“放心好了,我們的款式肯定是最新穎的,并且會在提供貨源之前派人去春風(fēng)樓和那里的老鴇商量,并讓她挑選款式我們再制作供貨?!?p> 給白銘吃了份定心丸,他才松口:“好,就這么定了。我讓朔風(fēng)去把協(xié)議文書都擬好了讓你帶走。”
得到命令的朔風(fēng)往窗外一跳便飛檐走壁無影無蹤,陳禹看的瞠目結(jié)舌,“他,他這是輕功嗎?”
看著她吃驚的小表情,白銘突然覺得眼前的人竟有些可愛。
于是輕聲說了個:“嗯?!?p> 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說的有多么的溫柔,陳禹聽了之后立馬整個人都酥了,笑吟吟地問:“小倉鼠,你家住在哪???”
一臉賊笑,白銘一臉無奈,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抽了瘋才會覺得她可愛,這丫頭為何生得如此奇葩。他記得陳氏夫妻好像都生性秉良,陳家大哥也是個性子沉穩(wěn)的人,獨獨這個女兒,莫不是陳老爺在外面的種……
“咳咳,我家自然是在丞相府?!?p> “廢話,那個,你可娶妻否?”
“這……,自然是還未?!?p> “哦,聽說你妻妾成群?”
“是?!?p> “那你可有心儀的姑娘?”
“未曾?!?p> “那,那你……”
兩人一問一答之間朔風(fēng)已經(jīng)回來了,打斷了陳禹的問題。
“主子。”
他把文書遞給白銘,白銘看了一遍轉(zhuǎn)交給陳禹一份。
“文書已成,姑娘若是無事,白某就告退了。”
不管她回不回轉(zhuǎn)身就走。
“等下!”
陳禹高喊出聲,可是白銘聽若問聞,更是加快了離去的腳步,仿佛身后有狼攆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