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瑜望著黎明真誠的眼神。
他的心一軟,抬起了手放在了她的頭上,勾唇笑了笑。
“嗯。”他的嗓音格外好聽,撥動(dòng)著心弦,低低地說道:“我信你。”
枕瑜是很少笑的。
黎明本以為,他就是陰陽怪氣的高冷性格。
哪怕眼眸如同寶石般剔透,眼底流露出的只有高冷疏離。
沒有想到的是,他真正笑起來……
眉眼中流淌著的再也不是如同寶石般璀璨卻又冰冷的色澤。
如同吹拂過的四月春風(fēng)。
他唇角帶著笑意,仿佛溫柔的春風(fēng)中綻放的玫瑰,在燦爛的陽光下折射出瑰麗的色彩。
這或許還有些生澀,卻盛著滿滿的溫柔。
驚艷了時(shí)光,驚艷了黎明。
“……”
黎明愣了好半晌,身體告訴自己,趕緊把他給搞了。
但是理智卻告訴她一個(gè)冰冷的現(xiàn)實(shí),這樣很傷錢,還是一步步慢慢來,才能達(dá)到白嫖的終極目標(biāo)。
于是。
白嫖戰(zhàn)勝了邪惡。
黎明立即抬起手,把剛剛扯下來的墨鏡口罩又給他戴了回去。
好了。
她終于冷靜下來,說道:
“別笑了?!?p> 枕瑜愣住,有些茫然地問道:“很難看嗎?”
“不是?!崩杳鲊@了口氣,無奈地說道:“你一笑起來,我就心亂跳。”
心一亂跳,就顧不上自己白嫖的計(jì)劃,想要直接養(yǎng)他一輩子了。
“那為什么……”
“為了你好,相信我。”黎明的語氣認(rèn)真。
枕瑜還有些委屈,聽著黎明的話,卻不敢反駁,乖乖應(yīng)了一聲。
“哦?!?p> 你說什么都是對(duì)的。
都聽你的。
……
異能者組織,基地的最高層辦公室里。
一封信擺在了幾位的高層的面前。
除了將他們之前在信里的文件返回以外,還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比如說,一封辭職信。
上面赫然是枕瑜的名字。
不止如此,枕瑜還在信中提到,他要帶著黎明一起離開。
至于黎明先前簽下的五年的合同,違約金他一并返還。
在辭職信的底下,還夾著一張支票。
上面的數(shù)額十分恐怖。
很多人都覺得,枕瑜這么多年來都處于異能者組織的最底層,再加上常年要服用抑制異能的藥物,不可能有多少錢。
只是……
架不住七歲那年,枕瑜繼承了大筆的遺產(chǎn)。
不說這些遺產(chǎn)后來賺了多少錢。
就單是遺產(chǎn)每個(gè)月的利息,都?jí)蛸I好幾輛法拉利隨便給小孩子劃破了。
一群高層面對(duì)那張巨額支票,有一瞬間的心動(dòng)。
但是,下一秒。
身為高層的倔強(qiáng),還是讓他們開始破口大罵。
“真的是豈有此理!”
“他們當(dāng)我們組織是什么地方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呵呵,當(dāng)初就說那個(gè)枕瑜留著是個(gè)禍害,看來是時(shí)候讓他在實(shí)驗(yàn)室里面待著一輩子了?!?p> “真是天真,他那樣的情況,除了我們誰還能接受?繼續(xù)留著他已經(jīng)算是看得起了,還想要走,真的是不知死活!”
還有高層想要諷刺,“還企圖靠錢來收買我們,我們是那么缺錢的……”
話說到一半,迎著其他高層微妙的眼神,他立即話鋒一轉(zhuǎn)。
“我們這還不是都是為了社會(huì)安定!錢算什么東西,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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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層:我們是那么缺錢的嗎?我們?nèi)钡氖峭扑]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