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瀅瀠和水粼伶一路走到了壽安堂,梳洗完畢的水老太爺、水大老爺、水二老爺、水三老爺和一個面生的、和她們年齡相仿的、長相清新動人的女孩坐在一邊。
水老太太看著裹得嚴嚴實實的水瀅瀠和水粼伶,詫異道:“瀅瀠、粼伶,你們怎么了!鬧什么吶你們,不像樣!”
水瀅瀠解開紗巾:“我手腕著實很痛,姐姐為了哄我開心‘’就和我在玩游戲,結(jié)果一聽到祖父他們回來了,就迫不及待地過來了,以致沒有換下衣服,瀅瀠在這里給兩位老祖宗請罪了?!?p> 一旁的二房姨娘楊氏早已與二太太寒氏暗中結(jié)了盟,見狀便自以為是地以為水瀅瀠和水粼伶早已吃下了那櫻桃,身上已經(jīng)有了些癩子,因為怕被發(fā)現(xiàn)才會裹得嚴嚴實實的。再看那半透明的紗巾下有一些紅斑,便故作關(guān)心道:“瀅瀠、粼伶,你們紗巾底下的那些紅斑是什么呀!你們怎么啦!”
一旁水瀅瀠和水粼伶的心腹丫鬟攬月幾個已經(jīng)憋笑憋成了內(nèi)傷——小姐們畫在紗巾上的影子,他們竟然沒有看出是假的?
楊氏又驚道:“對了!你們一定是吃了三太太的那櫻桃!我當時就見那小丫鬟在哪里鬼鬼祟祟的運櫻桃,起了疑心。便讓自己的丫鬟去套近乎,從那櫻桃中拿了一顆,掰開一看,里面就有一些有毒的藥,正準備叫,結(jié)果那丫鬟就不見了!”
水瀅瀠笑笑一聲,先開紗巾:“我說,楊姨娘你看錯了吧!”
水二老爺看看水瀅瀠:“瀅瀠,你不是沒有發(fā)那什么癥狀嗎?”又轉(zhuǎn)向水老太爺、水老太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粼伶冷笑不已:“我來說吧!楊姨娘,是誰給了你這么大的膽子胡說八道!第一,你既然發(fā)現(xiàn)了那櫻桃有毒,那為什么不阻止我們吃下去?要知道如果你豁出去來通知我們,我們是不會中毒的!第二,你怎么知道是三太太送來的?別說是丫鬟說的,哪家丫鬟如此愚蠢!還有,我和瀅瀠沒有發(fā)病,你怎么知道的到底發(fā)沒發(fā)那!”
楊姨娘支支吾吾,只好轉(zhuǎn)向楊二老爺:“二老爺,妾身......”美眸中帶著星星點點的淚光,似乎弱不禁風(fēng)。
水瀅瀠嘆了口氣,感激道道:“楊姨娘,謝謝你若不是你,瀅瀠、粼伶不知要怎么樣那!本來準備一回凌瑤居就要去吃點,幸虧有你的提醒!”
水粼伶心中雖氣,但驚覺自己太直白了,便也感激道:“聽妹妹這么一說,粼伶懂了,謝謝楊姨娘!”
楊姨娘不好意思道:“沒事,這是妾身的本分!”
水瀅瀠又睜著大眼睛,一臉天真道:“那楊姨娘,三太太給我們下houzaiyi的,是什么毒呀!”
楊姨娘看看周圍好像都不懂藥,便胡扯道:“呀,就是紅花、光年果、板藍根、金銀花之類的啦!別看那都是補身體的,加起來卻會要了人的性命!”
三太太孟氏瞇了瞇眼睛:“喲,楊姨娘,是真的嗎?但好像我自己熬了這些加在一起,是補湯也!”
水瀅瀠暗中掐了自己一把,逼出眼淚來,傷心道:“是嗎?楊姨娘......”
楊姨娘神色慌亂,又看向二老爺:“老爺,是二太太指使妾身的!”
水二老爺看看水老太爺爺。
水老太爺疲倦道:“今天也累了,許姨娘去跪八個時辰祠堂,剩下的容后再議!”又指指那兩人:“這是夏五小姐夏木梔,我跟夏老太爺是熟人,他們快搬過來楓林鎮(zhèn)了,大約七天后就能入住了,就在隔壁?,F(xiàn)在夏家大人都住客棧,小孩子們只有她到了,其他人在路上,所以她在這里借宿七天。一個人住不合適,誰愿意跟木梔一起住?”
水瀅瀠和水粼伶異口同聲:“住我們的凌瑤居吧!”
水老太爺同意了,于是事情就敲定了!水瀅瀠、水粼伶和夏木梔就回凌瑤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