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呼嘯,天空傳來一大群生物掠過的聲響。
沃托還以為【龍之神明】回應了它,可是當它發(fā)現(xiàn)原來是飛龍戰(zhàn)士抓了妮可時,它幾乎都快要瘋了。
瞄著逐漸遠離的飛龍群體,沃托緊追而去。
這些家伙以前欺負沃托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連它身邊的妮可,它們也要奪走。
飛龍戰(zhàn)士將粉紅幼龍捆綁吊在半空,這種方式就像是在對待囚犯一般。
心中的怒氣越發(fā)的膨脹,沃托清楚的知道飛龍戰(zhàn)士的厲害,它知道自己打不過它們。
可是就這么眼睜睜的望著妮可離自己越來越遠,它怎么也無法忍受。
“吼!”
近乎瘋狂的喊聲在天空咆哮,沃托接近了飛龍。
兩者對峙,可是還沒一會的功夫,飛龍戰(zhàn)士就將沃托給打敗了。
被同樣懸掛在半空的它雖然很惱怒自己的無力,但現(xiàn)在它能夠和妮可在一起,也算是知足了。
飛龍戰(zhàn)士帶著它們返回了耀龍塔,闊別多年,當它再一次回到故鄉(xiāng)時,它卻發(fā)現(xiàn)飛龍族群已經(jīng)亂作一團。
所幸的是妮可的雙翼不知是什么原因,它又恢復了原來小小的形態(tài)。
現(xiàn)在的它除了龍翼特別小外,和其他的幼龍差不多,而且再加上妮可比一般的幼龍都要瘦弱,所以并不起眼。
它反而更像是因為患了什么病一樣。
不過沃托清楚的明白,這是妮可的正常樣子,因為它本來就不屬于飛龍一族。
沃托和妮可被關押了幾天,而后就莫名其妙的被安排做了苦役。
每天它們不僅要打掃第三牢獄的衛(wèi)生,而且還負責遞送食物。
這樣的任務不僅繁重而且危險,它們隨時都可能被囚犯傷害。
雖然這些關押著的怪物都被黑鐵鎖鏈貫穿了琵琶骨,可還是會有一些特例存在。
這些怪物會在它們送食物的時候,突然發(fā)動偷襲。
雖然不是致命攻擊,但也非常危險。
沃托和妮可都好幾次受傷,所以它們每天都生活在擔驚受怕之中。
久而久之,它們也會產(chǎn)生陰影,而第三牢獄的怪物們也每天都以此為樂趣,它們享受這種不斷驚嚇他人的感覺。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xù)到了族長被解救的那一天,它們才停止。
前往墻壁的飛龍損失慘重的返回族群,它們被關押到了第三牢獄,所以沃托和妮可被調(diào)離了。
因為沃托已經(jīng)成年,再加上它還算健壯,飛龍的小隊長便強制讓它加入搬運工的隊伍,而妮可則是被調(diào)到了第一牢獄,負責那里是衛(wèi)生和食物。
耀龍塔的牢獄等級從弱到強,分別是第三、第二、第一。
聽聞那第一牢獄的關押的囚犯比第三牢獄和第三牢獄可是要恐怖很多。
那些怪物頃刻間能夠隨意的殺死一位飛龍族的隊長,要重傷飛龍小隊也是簡簡單單。
這蠻橫的要求非常無情,它簡直就是在把妮可活活往火坑里推。
沃托無法忍受,它心疼和害怕有一天失去妮可,所以它劇烈的反抗了起來。
那一天,它帶著妮可逃離,被飛龍戰(zhàn)士團團包圍。
情急之下,它奇異的吐出了一口火焰,將部分飛龍戰(zhàn)士燒傷。
這一現(xiàn)象似乎引起了某位將軍的注意。
于是這位將軍提了一個條件,如果沃托能在下一批飛龍一族的戰(zhàn)士選拔賽中,成功通過挑戰(zhàn),那么沃托就能每隔七天見妮可一次。
如果有機會成為飛龍一族的小隊長的話,它就可以提要求,將妮可從第一牢獄調(diào)離,重新回到沃托的身邊。
這幾乎是擺在沃托面前的唯一選擇。
只要成功入選戰(zhàn)士小隊,成為小隊長,它就能再見到妮可。
沃托知道飛龍一族的手段,殺害同族,又不是沒有發(fā)生過,當它還是幼龍時期,就已經(jīng)早早見識過了。
沃托的父母就是死在那場內(nèi)亂之中,它們雙方都是不參與戰(zhàn)斗的普通民眾而已,卻無辜慘死。
這件事,沃托一生都牢記在心,它從未忘記過。
如果現(xiàn)在強硬的要帶妮可走,那它們兩個都會被飛龍戰(zhàn)士所殺。
沃托被逼無奈,它咬牙答應,為了妮可,它一定要成為小隊長。
之后,在戰(zhàn)士選拔賽中,沃托幾乎是在用命在拼搏,它好不容易成功晉級,差一點就可以成為小隊長了。
可是它卻在最后一場決賽中慘敗而歸。
失敗的原因并不是因為自己本身不堪一擊,而是因為有一個無恥的家伙暗地里做了手腳,它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讓沃托暫時性的眩暈了幾秒,然后那家伙拼命發(fā)動攻擊。
這卑鄙的一幕,幾乎沒有人察覺到。
沃托被火焰轟擊到了臺下,它非常丟臉的輸了。
雖然當上了飛龍戰(zhàn)士,并且成功進入了小隊,可是它卻徹底失去了解救妮可的機會。
而當初沃托對決的那個家伙正是面前的哈瑞爾,要不是它使出卑劣手段,妮可早就獲得了解放。
“快給我老實交代!”哈瑞爾抽打著沃托的全身,它不斷逼問。
盡管哈瑞爾全身都有白色繃帶纏繞,可是它盡顯得意之色。
“我自己逃回來的,怎么!礙你事了?”
沃托狠狠的怒吼,它一直對哈瑞爾不爽,雖然這家伙是小隊長,可沃托并不屬于它那一隊,所以哈瑞爾根本沒資格管沃托。
“你還犟嘴!那樣的攻擊,你怎么可能還逃得回來!你一定在說謊!”
鞭子來回的抽打,哈瑞爾似乎將所有的怒氣都宣泄到了沃托身上,它現(xiàn)在只想隨便找個軟柿子報復。
就在剛才,族長和兩位將軍把它罵了個狗血淋頭,就因為它錯報對方實力,讓它們飛龍一族損失了近乎一個小隊的飛龍戰(zhàn)士。
這對于飛龍一族而言,簡直就像在心口活生生挖了一塊肉一樣疼。
哈瑞爾根本不在乎飛龍一族怎么樣,它只在乎自己的生命安全,只要它完成了某個任務,它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并且無傷的前往外界,那就可以獲得真正的自由。
在也不用拘泥于此,像一只囚籠之鳥一般。
“嘴真是硬呢!明明受了這么重的傷,卻還這么暴的脾氣,看來今天是饒不了你了?!?p> 哈瑞爾得意的說著,它變本加厲。
“別打我哥哥,你這個壞家伙!你們讓我過去!”
妮可被飛龍戰(zhàn)士阻隔在外,它根本一點也無法靠近。
“哦!我差點忘了,今天你妹妹也在??!真可憐呢,七天才能見一次!真可悲!”
哈瑞爾虐笑道,它的手都打酸了。
停下來的它突然被一只飛龍戰(zhàn)士拉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