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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酒吧,這里燈紅酒綠,是年輕人的娛樂場所,也是雕門的老巢。
在這里你可以看到很多年輕人在這里消費,因此可以看到酒吧熱鬧的一面。
因為酒吧被人冠名為年輕人的消費圣地,很多人都是在下班放假之后來這里喝酒聊天,一些年輕男子,也是借著這個平臺交到了自己的女友。
本來一個休閑娛樂的地方,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慢慢的變了味道,年輕人越來越多,反而是一些成熟的人越來越少,學(xué)生,青年,甚至是一些少年,都是這里的??停行┑胤轿闯赡晔遣荒苓M去的,但有些地方卻名不符實。
有些東西它沒有什么不好,不好的是你還未去感知世界,卻偏偏陷入了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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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酒吧也是因為超高的人氣,在洝州眾多酒吧中占取一席之地。
聞言易宸看了看薛朗鄭自瑋來的地方,對方確實坐的是沙發(fā),看樣子那消費應(yīng)該不低。
“還有你杜森,你好歹也是富家子弟,怎么和易宸在一塊呢?!?p> 鄭自瑋手里也是拿著紅酒。
易宸就有些搞不懂了,這兩個人是假酒喝多了嗎,跑到這里耍酒瘋。
“你們說這話有什么意思嗎?”
易宸淡淡回答道,自己只是想安靜的喝些酒,卻又遇到來找麻煩的。
還沒等薛朗二人答話,聶千山站了起來,直接就沖到二人的面前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聶千山這暴脾氣,可是絕不允許任何人,這么說他的幫主的。
薛朗鄭自瑋二人雖然喝多了,有些神志不清,但是面對這么強壯的一個大漢,也是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
“千山停手,他們是我的朋友?!?p> 易宸喊住了聶千山,易宸也看得出來薛朗鄭自瑋二人喝的有些多了,他們說什么就說什么吧,易宸也懶得和他們計較。
聞言聶千山停下了手,退到一邊。
“朋友,就你易宸,配當我們朋友也不知道杜森是怎么回事,就這么墮落了,活該你杜森也坐散臺?!?p> 薛朗對著杜森張開大嘴譏諷道,他認為像易宸這樣的人就不應(yīng)該來酒吧,坐個散臺,不丟人嗎,去酒吧就應(yīng)該坐雅座,這樣才能顯的高大上,才能顯出自己的身份。
杜森站了起來,這一次旁邊的易宸并沒有說什么,本來易宸不想與他們計較,但是這次說的是杜森,就看杜森怎么解決了。
“現(xiàn)在,立刻,給我滾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p> 杜森壓低聲音,能聽得出來,他此時很生氣,隨時都有可能動手,但是他還是忍了下來,大家都是同學(xué),他也不想把事情弄的太過矛盾。
薛朗聽言,這杜森居然敢叫他滾蛋,其氣勢也是不想輸給杜森,直接用鼻孔看人。
“哈哈哈哈!”
一旁的鄭自瑋聽到這話,甚至都笑了出來,他認為杜森還沒有這個實力,能指揮他們,讓他們滾蛋。
這場對話顯得殺氣騰騰,誰也不愿意退一步,易宸也是呆呆的看著戲,沒有想要出手。
“杜森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我大哥是黃英生敢讓我滾蛋,你最好會為你說過的話負責?!?p> 薛朗言罷,轉(zhuǎn)身就向那雅座走去,鄭自瑋也緊隨其后。
“黃英生算個什么東西,今天他就是來了,也得給我們磕頭?!?p> 杜森看得出來,他們是想去叫人,杜森轉(zhuǎn)身看了看易宸,易宸微微點頭,那意思就好像說,在自己家還能讓別人給欺負了。
“黃英生是誰?”
易宸轉(zhuǎn)過頭對著聶千山問道,他的印象當中應(yīng)該沒聽說過這一號人物。
聶千山聞言也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沒聽說過這號人物。
聶千山雖然經(jīng)常在鳳鳴酒吧,但是他很少露面,來鳳鳴酒吧也是商議雕門的事,別說認識了,他是連見過都沒見過。
“一個鳳鳴酒吧的常客,手下有幾個人,謝堂主應(yīng)該知道他?!?p> 杜森回答道,他是認識這個叫黃秋生的人物,因為杜森以前也是經(jīng)常來鳳鳴酒吧喝酒,一些酒吧上有地位的人,他自然認識很多。
……
雅座可以說是位于酒吧的C位了,一般人的目光都會向這里投來。
雅座上一個帶著大金鏈子的魁梧壯漢,左手摟著女人,右手叼著雪茄,吐了一口煙圈,桌上擺著各種各樣的酒,顯得極為自在,瀟灑。
這雅座,單單看他的沙發(fā)就知道消費肯定不低,再加上桌上各種各樣的酒,讓這個雅座上人,成為了今晚酒吧消費最高的人。
“黃大哥,我們被人欺負了,他還出口罵您是個什么東西,你要為我們做主啊?!?p> 薛朗一副委屈的樣子,對著雅座上抽著雪茄,摟著女人都黃英生道。
黃英生是鳳鳴酒吧的???,和鳳鳴酒吧的老板謝生柏的關(guān)系也是非常好,經(jīng)常對外人說謝生柏是他大哥,許多小弟紛紛相投,許多美女紛紛送抱,因此黃英生也成為了鳳鳴酒吧最靚的一顆仔。
“什么人?敢欺負我小弟?去看看。”
黃英生聽到薛朗的言語,深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個煙圈,摟著女人,想要為自己的小弟出頭。
薛朗為黃英生指引著,來到了易宸的面前。
薛朗鄭自瑋指了指易宸,又指了指杜森,示意就是這兩個人出口詆毀黃大哥您的。
“就是你小子詆毀老子?”
黃英生又抽了一口雪茄,吐了一個煙圈,又挑逗懷里的女人,對著易宸和杜森滿臉不屑的道。
黃英生本來還以為是什么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詆毀自己,哪知道是一個學(xué)生模樣的稚嫩男子,這還怕什么啊。
“看來是我最近太低調(diào)了,很多新人都不認識我了,我告訴你們,就是這家酒店的老板謝生柏都和我稱兄道弟,我叫他聲大哥,他叫我聲兄弟,你說你們兩個小娃娃有什么資格出口罵我,只要我一句話,你們連酒店的大門都進不了……”
黃英生直接把謝生柏搬了出來,顯然是想從易宸身上獲得優(yōu)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