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麗有些驚異,女兒今天竟要和沐白裔一起出門,不過也沒多說什么。
沐愉心也在心里想著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故意快步走,想把沐白裔甩在后面。
卻沒想她今日無論走得多快,沐白裔都能和她保持一致的速度,肢體不但沒有任何僵硬的感覺,還能愜意地四處張望,仿佛是第一次走一樣。
沐愉心也沒時間去探究,因為她們就快到學校了,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她們有關(guān)系。
“喂,小木頭!”她拍了拍還在張望的沐白裔,“你跟我不在一個教室,到了學校就分開走吧!”
說完就立馬往前跑去,正新奇地看著周圍的沐白裔注意力也不在她身上,等她反應(yīng)過來,沐愉心已經(jīng)跑了老遠。
正想追上去時,驀然出現(xiàn)一個人,挽住她的脖子。
“沐白裔,好巧?。 表n松月剛到學校就看見她一個人呆愣地站著,帶著目的性地過來打招呼。
主要是看她來學校是去教室還是會去教辦公室,也沒指望沐白裔回應(yīng),主要是想看她今天有沒有帶家長過來。
雖然知道暴露的可能性很小,但沒有真正確定下來時,心里總有些不安。
“巧?”沐白裔斜著頭,朝她吐出一個字。
“是?。≌媲?!”韓松月下意識回應(yīng),下一秒驀然頓住,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原來你會說話?”韓松月不由得緊張起來。
齊思思的消息不準確,真是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她拉著沐白裔到學校無人的角落,冷冷地把她推到墻上。
“臭丫頭,居然敢騙我,明明會說話,昨天還裝什么啞巴!”
“我...沒...有...”沐白裔睜著透亮的眼睛看著她,一字一頓,很生疏地開口,猶如剛剛學說話的嬰兒一般。
“說,你有沒有把我們交代出去?”韓松月兇悍地抓住她的衣領(lǐng)。
“說、什么?”一次生疏,二次開口就順暢了一些。平淡的聲音帶著難以察覺的不悅,伸出手想要推開眼前的女孩。
“已經(jīng)上課了,你們還在這里干什么!”一個巡邏的老師走過來,訓斥道:
“是不是想逃課!”
韓松月松開手,熟練的回應(yīng):
“快要考試了,我怎么會逃課?我只是向她借一樣東西,現(xiàn)在就去上課!”
“韓松月,怎么又是你?”老師有些頭疼,像這樣家境還不錯的問題學生,老師也不會真拿她怎么樣。
“快走,快走,再讓我看見一次,我就告訴你們班主任?!?p> 韓松月快速跑走了,臨走之前,還警告地瞪了沐白裔一眼。
“你也快走吧!”老師揮揮手,讓她離開。
沐白裔學著韓松月跑著離開,剛開始還一晃一擺著,到后面就順暢起來,竟比韓松月還快幾分。
照著腦中存儲的記憶跑到教室,還沒坐下,就被班主任帶到辦公室審問昨天的事情。
“沐白裔,只要你把昨天和你一起到舊教學樓的同伙說出來,就能從輕處罰,否則只有開除學籍!”班主任嚴厲道。
當然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開除學生,這樣說也只是為了恐嚇她,逼她說出同伙。
在這學生時代的小團體里,犯錯被抓住之后,很多人都會為了義氣兩字而互相窩藏。
要說些狠話,才能逼他們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