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已經(jīng)說過有一個院中的小院子,那個里面放柴的那里。
當初這個地方還是養(yǎng)過騾子的。
因為當時,沒有機械類的耕地的所以每年到種地的時候,那幾年都有兩個人就牽著他們的兩頭騾子就來了。
騾子的后面還有一個車,就是電視上面那種和我說的架子車是一樣的,不過這個寬點。
他們離我們家直線距離不遠,但是因為隔著黃河。
每次都是要繞好大的一圈才能過來。
當時那個騾子把這個里面每天都搞得臭烘烘的。
他們那個起來的更早,首先要給那兩頭騾子更換身上的東西,還要給嘴巴套一個鐵罩子。
(這個鐵罩子就是為了防止犁地的時候吃東西的,地里面有草根。)
每天晚上回來的時候都有星星的,他們吃飯,一般是到誰家犁地就在誰家吃的。
回來之后還要給兩口騾子調(diào)草料,我還以為是直接扔給它們的呢!
有一次我還專門看了,里面都是要用水攪拌的,害怕說吃的時候嗆著,因為真有噎死的騾子。
但是我已經(jīng)不記得他們是哪一年開始來的,或許我根本不知道。
也不記得他們是哪一年開始不來的。
只記得他們離開的最后那一年,他們來的時候這次只帶著一頭騾子了。
據(jù)他們當時所說,他們的另外一口騾子是在他們那里犁地的時候累死的。
也就是最后那一年,他們對剩下的這頭騾子相當好了。
不會像以前那樣,當時只要騾子不走了,他們就會拿起鞭子抽打。
就是這一年,他們抽打騾子的次數(shù)變得只是偶爾了。
還記得大概他們還說過,他們的騾子老了,他們也老了。
現(xiàn)在回想起來,也許在我們看來騾子本來就是干活的,不然用來干什么。
但是,有可能對于他們來說,幾年下來,不止是人和動物的說法,而是他們把那頭騾子已經(jīng)認為是自己的伙伴了。
最后這幾年的時候,其實村子里面有了拖拉機,但是我爺爺一直堅持用他們的騾子。
我爺爺說的是害怕機器進去把地前腳犁,后面又壓瓷實了。
我寫到這里才明白,有可能這是我爺爺當時說給我們的借口。
他只是舍不得和他們的分離吧!
有什么感覺,記憶這個真的很神奇,有什么看一張照片。
有時候看一個畫面或者聽一首歌,都沒慢慢的回憶起來好多事情。
但是我還是感覺記憶,還是用筆記過的才算完整。
因為現(xiàn)在我好多事情都慢慢的已經(jīng)不記得了。
好了,這件事情就到這里了,言歸正傳。
當時我們家門口就是一塊地,在前面一點就是水渠了。
(后來,這個空地也建起來一座房子了,每次去水渠那邊都要繞好大的一個圈。)
這里的水渠就是澆地的,寬度大概一米八左右,深度大概有個一米五左右。
過了水渠就是我們當時的一個果園了,果樹的下面都種著一些蔬菜。
(當時,我們有兩個果樹園,后來另外一個果樹園蓋了房子,剩下十來棵果樹了。)
我記得有一年,那個時候我們是因為搬玉米還是在下蘋果(摘蘋果)。
我們就在那個水渠上面搭了一個梯子,上面放著木板。
(我們那塊地里面的東西,都是用背的,這里搭建的就是我們走的路。)
我記得我那個堂太太,手里捏著不是大蔥就是韭菜。
那天,我記得她剛踩到那個梯子上,還沒有走到那個中間,一個側(cè)滑就掉進了水渠里面。
(因為,她家的那個地里面澆水還沒干,腳底下都是泥巴。)
當時實話說,我就在她的后面正準備走呢!我當時都沒反應(yīng)過來。
直到她連續(xù)叫了幾聲拉我,拉我。我看著她還在那里撲騰著。
我就把她拉上來了。
當時的那個水渠里面的水不是我說最多半米,我都不知道為什么要在那里一直撲騰著。
我現(xiàn)在想起來這件事都感覺,知道的人說掉下去,不知道的還以為當時是自己下去浮水呢!(浮水可以理解游泳)。
說完我這個太太說說我那位太爺吧我(堂的)!
當時門口空地的旁邊,也就是他們家門口對面的地方。
那里有幾塊青石,大概八十厘米和半米的好幾塊。
我們兜兜里面都裝的那種大板瓜子(紫瓜的籽,黑色的大顆?,F(xiàn)在好多賣的那種。)
我記得我太爺就穿個背心,留著長長的白白的胡子,還拿著一把蒲扇。
因為我們都不會磕那種瓜子,我們自己吃都是吃進去,嚼幾下就吐出來了。
他當時就拿著一個小頭,坐在那個青石上面,砸那個瓜子給我們吃。
現(xiàn)在,這個事情已經(jīng)過去十來年了吧!真的那個畫面一直在腦海中。
接下來說說我爸和我媽住的那個院子。
還沒進院子的地方,就在門口,靠近左手邊有一棵香水梨樹,進去大門右手邊也有一棵香水梨樹。
靠近左手邊就是就是一個果房(專門用來放果子的),還有一個專門用來裝煤塊的。
這邊別的格局就和那邊的差不多了。
只是有一個二房子和廚房連著的,這個廚房是西方。
別的都是一樣得了。
這個院子還發(fā)生過一件事情。
那天,不知道中午還是下午了。
家里面沒有人的,旁邊的鄰居就去,我們家老院子去找我們了。
她說我們家怎么敲門沒人答應(yīng),但是房間里面的聲音好大的。
當時,他們幾個就來這個院子了。
房間一看,地下的水,盆子、衣服,都在地下亂丟著,電視都被丟下來了。
這個電視還是21英寸的彩色電視機呢!
這個電視機還是當時我媽結(jié)婚時候的嫁妝,這次就在這里“受傷”了,當時丟了一個從別的省帶的一個什么毛的衣服。
至于錢好像都沒往房間放,就丟了裝在兜兜的不多的錢。
至于電視機,拿起來還是能用的,我媽他們看的是彩電我們還看的黑白的。
這件事之后,我每次來這個院子都感覺害怕,直到現(xiàn)在都是這樣的。
寒冬臘月的雨
生活就是零零散散的,記憶中的就顯得更加的零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