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一臉的義憤填膺,楚莫笑了笑,目光灼灼地看向沐悠紫:”云夏這是關(guān)心我嗎?“
沐悠紫一怔,隨即點了點頭:“當然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衣食父母,怎么可能不關(guān)心你,再者我現(xiàn)在和你在同一條船上,你若掛了,我也不可能獨善其身。”
楚莫皺眉,他怎么聽都覺得這話不那么入耳,什么叫衣食父母?什么又叫他掛了?
果然和腦回路清奇的人說話是種自虐。是以,他果斷掐斷了這個話題,默默地低頭處理公文。
見他不說話了,沐悠紫也安靜了下來,專心地做著手頭的工作。
房間內(nèi)靜謐安逸,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來,為這難得的靜謐時光增添了一抹暖意,兩人的影子也隨著陽光的變化,慢慢靠攏,最后交疊在了一起。
兩人從書房出來時,夕陽正緩緩沉入地平線,火紅的余燃燒了整片天際,艷麗的晚霞耀人雙目。
咕嚕?!緡R魂嚥缓蠒r宜的聲音響了起來,沐悠紫哀嚎,兩次了,今天她丟人丟了兩次了。
身后跟著的順喜默默地低下了頭,肩膀可疑的動了幾下,沐悠紫捂臉,她今天休假一天,這個決定是不是錯了?
楚莫凌厲的目光一掃,順喜立時安分了,然后拉過沐悠紫的手回房了。
自打從北地回來,沐悠紫住進了松鶴院,兩人的關(guān)系便也公開化了,下人們雖然驚詫卻也不敢亂說話。
能在王府里做事的人職業(yè)操守都十分高,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自然分得十分清楚,否則那就是和自己吃飯的家伙過不去。
用完晚膳,吃飽喝足的沐悠紫開始犯困了,楚莫強行拉她在院子里走了小半個時辰才放她回去睡覺。
第二天,沐悠紫照常去了宮里,楚莫散朝后去寧壽宮接她,兩人回到王府,吃過午膳后,楚莫去書房,沐悠紫不敢在偷懶了,她自去了醫(yī)館。
伙計見沐悠紫來了,連忙上前,“公子來了?!?p> “嗯,”沐悠紫點了點頭,“昨是可有什么事沒有?“
伙計回道:”大事倒是沒有,就是沐府的沐將軍來了。“
”哦?”沐悠紫挑眉:“他來做什么?可說了什么事?”
伙計搖了搖頭:“沒有,他來了只問您在不在,小的說您不在,他就走了,也沒留話,只是改日在來?!?p> 聽完伙計的這話,沐悠紫一頭霧水,她和沐甄并沒有太多的交集,正經(jīng)見面也就兩次,他突然上門找她,所謂何事?
難不成又生病了?
那也不對啊,若是生病了,直接派個人來就好,何必親自上門呢?
越想心中疑惑不斷,回到王府后,她和楚莫說了這事,楚莫倒沒她那般糾結(jié),只道待他再來便知曉了,何必現(xiàn)在難為自己。
沐悠紫一想也是,他若不說,自己怕是想破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又過了兩天,沐悠紫正在后院和趙姨說話,伙計這時候過來稟報沐甄來了。
沐悠紫點頭,心道他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