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莊的時候,我問羅甜甜:“剛才肖姐留她們電話干嘛?”
“下次直接聯(lián)系啊,你沒看人家長那么漂亮?!?p> “聯(lián)系?干什么?不都結(jié)了工資了,還有什么事兒嗎?”
羅甜甜很無語的看了我一眼:“你是遠(yuǎn)古人嗎?結(jié)了工資沒我們的事兒了,你還不許有人家的事兒?人家肖姐以后萬一還有這種工作需要怎么辦?大美女可是不常有,這些以后都是資源好不好?!?p> 這樣的啊,所以沒有留我電話,果然是因?yàn)殚L得不行嗎,這個答案還真是不出意外的扎心呢。
話別羅甜甜,我又走了十幾分鐘來到車站,然后倒了兩班公交回到學(xué)校。
一下車,我就給梁旭打電話,這次不僅沒有人接,更是直接關(guān)機(jī)了。
我很困惑,他這是做什么去了呢?不能說給人打工還能一直玩手機(jī)吧。
想了想,又給他發(fā)了個消息:“寶貝,我下班回來了,你呢?今天怎么樣?。俊?p> 過了一會兒,我又發(fā)了一條:“我想你了,親親你,mua~~”
本來想和他分享一下我的第一次工作,這一天我的收獲,我的委屈。結(jié)果,哼!不理我!臭梁旭!
氣呼呼的回到宿舍,只豆包兒一個人在宿舍。
“噯?美人兒你回來啦?怎么樣?是不是從此走上人生巔峰啦?”
“走你妹啊走!”
“咋啦?吃炸藥了嗎?是很累還是沒給錢?”
“工資結(jié)了,可是,真的真的真的很累啊。”我把自己扔在床上,悶聲地說。
“你不是去做禮儀嗎?怎么看起來跟去搬磚了一樣,怎么了這是?”豆包兒幫我掛起來包包,體貼地問。
我蹬下鞋,坐起來,然后盤著腿說到:“我這和搬磚也差不多了,整整站了一天??!我的老天,腳丫子都快站斷了?!?p> “就因?yàn)檫@?”豆包兒頗有不解。
“什么叫就啊,這還不夠嗎?你知道腳有多累嗎乖乖?”真是的,小丫頭片子,站著說話不腰疼,噢不對,是坐著說話不腳疼。
“我當(dāng)然知道了。你以為我每天上班是做什么?。恳徽疽惶?,一站一周,我說什么了嗎?切~瞎矯情~”
豆包說完,我愣住了。
良久,我問她:“你不是在銀行上班嗎?銀行不是坐在柜臺后面辦理業(yè)務(wù)嗎?怎么還得站著?”
“美人兒啊,我求你了,出去咱這個門,你如果有不明白的問題,一定帶回來再問,好不好?!倍拱鼉簝墒趾险?,沖我彎了彎腰。
“行行,沒問題,你先告訴我你為啥得站著?!?p> “你別是真的傻吧?銀行里沒有大堂嗎?就只能在柜臺存錢嗎?我真是醉了!”豆包兒白了我一眼,一臉不愿意再和我說話的樣子。
“那你不是在柜臺啊?!?p> “我現(xiàn)在就在大堂,到處溜達(dá),打雜的,打雜的知道嗎?”
噢,這樣的啊。我還以為豆包兒在銀行,工作肯定高端得不得了,原來只是看起來光鮮亮麗啊。
這樣看來,也沒什么嘛。
那沐沐的工作呢?說是健身教練,說不定也在健身房打打雜?
我瞬間有自信了,這一天的打擊和疲憊,一掃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