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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妃在路上

第三章:蕓和造訪

攝政王妃在路上 初春壹拾 2102 2019-12-02 12:06:00

  “誰打的?”慕安寧語氣低沉的問著亦竹。

  亦竹搖了搖頭剛要說什么,素玉就從外面跑了回來,扯著亦竹的胳膊開心的道:“亦竹姐姐,你知道嗎,主子不癡傻了,主子的病好了!”

  亦竹的胳膊有傷,被素心這樣一拽疼的冷汗都出來了。

  “素心,你……”亦竹剛想讓素心輕些,忽然聽到后半句,整個人都呆愣住看著慕安寧,不可置信的問道:“主子,可是真的?”

  慕安寧點了點頭,看著亦竹的傷口不說話。

  亦竹得到了慕安寧肯定的回答,立刻開心的也不顧疼了,跪在慕安寧榻邊啜泣了起來:“娘娘若是知道了主子如今已好,該多開心啊……”

  素玉看到亦竹在哭,剛剛強(qiáng)忍著的淚水也簌簌的落了下來,二人都伏在慕安寧塌邊哭了起來,聽得慕安寧有些煩躁。

  “亦竹,先告訴我,你這是誰打的?”慕安寧惦念著亦竹的傷,去叫素玉拿來細(xì)布,便繼續(xù)問亦竹。

  亦竹看著慕安寧糾結(jié)了許久,才緩緩說道:“適才去太醫(yī)院為主子買藥,碰到了蕓和公主,她見奴婢拿了藥,便說這是奴婢偷來的……”

  “所以她打了你?”

  “是,奴婢說這是買來了,蕓和公主說潞玉宮……”亦竹輕輕看了一眼慕安寧接著道:“說潞玉宮窮的叮當(dāng)響,靠著接濟(jì)才能度日,怎能有錢買藥……”

  亦竹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后來已經(jīng)慢慢沒有聲音了。自家主子從小便對蕓和公主視為唯一的親人,多年來她與素玉二人雖能看出這蕓和公主不安好心,可每次同主子說,主子都會怪她二人猜忌心如此之重,慢慢的她二人便不再提及此事了,只默默地受著。

  如今自家的主子癡傻之癥已好,還會如此嗎?

  但馬上亦竹就知道她想多了,只見慕安寧不屑的輕哼了一聲,似是從鼻腔中硬生生逼出了一句話:“這慕雪彤,真當(dāng)本公主要倚著她了嗎?”

  亦竹嘴巴微張,不敢相信這是自家主子說出來的話,隨即眼眶又濕了濕,主子終于能看到這群虎狼的真實樣子了,總歸是不必被人不明不白的欺負(fù)著了。

  “素玉,細(xì)布拿來了嗎?”慕安寧看向正從外面回來的素玉。

  素玉道:“拿來了,現(xiàn)在給主子換藥嗎?”

  慕安寧搖了搖頭,輕聲道:“先給亦竹上藥,她的傷在手腕,不易好?!?p>  素玉剛剛并不知道亦竹是受了傷,此刻趕緊走上前焦急的問:“亦竹姐姐,傷重嗎?”

  “不重?!币嘀翊丝桃讶煌耆嘈拍桨矊幍陌V傻之癥好了個利索,心情好的簡直不像話,連著手上的傷此刻都沒那么痛了。

  慕安寧看著素玉細(xì)心地給亦竹上藥,神色淡然,內(nèi)心卻波濤洶涌。

  她一個不受寵的公主,要錢沒錢要勢沒勢,怎么和慕雪彤斗?慕雪彤的母妃是憐貴妃,是自從慕安寧母妃瑜妃死后,最得寵的妃子。憐貴妃身后是京都中掌管督察院的林家,地位不是一般人能撼動的了的。

  這一層層的權(quán)勢,都彰顯了憐貴妃在宮中的不二地位,甚至有要超過皇后的架勢。

  可慕安寧有什么?除了這兩個丫鬟,她一無所有了。

  而慕安寧此時又琢磨出了一些端倪。

  她母妃瑜妃是江南才女,族家蘇家算是金洲的商賈大戶,據(jù)說每年賺得銀子都快趕上半個國庫了。而慶和九年時,當(dāng)今圣上微服私訪到了江南,剛好碰到了她母妃同丫鬟們游湖,一眼便看上了這個溫婉的女子,不日便接回了京不顧剛理直接封了妃。蘇家此代只有一子一女,自然對這個唯一的女兒寶貝的緊,可天子之令又不得不遵,只能忍痛割愛給女兒備了無數(shù)昂貴的嫁妝,最后大部分也都充了國庫。

  可慕安寧不解的是,如今她受了十六年的苦,蘇家不聞不問不說,可她母妃去世之時,蘇家竟也沒傳來一丁點動靜。

  這顯然有些蹊蹺,然而慕安寧在這深宮一角待得久了,外界之事一概不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也不得而知。

  慕安寧一個頭兩個大,心情差的要死,可偏不巧,慕雪彤趕上這時候來了。

  如今天氣快近了小寒了,外頭的天還冷的緊,慕雪彤一行推門進(jìn)來時,東風(fēng)卷著碎雪也一齊吹進(jìn)了屋子,吹得慕安寧一個激靈,皺起眉頭看著門口。

  門口走進(jìn)一個身著一襲玉渦色的鏤金絲鈕牡丹花紋蜀錦衣的女子,腳上穿一雙寶相花紋云頭錦鞋,披著雪白的繡著牡丹的斗篷,脂粉淡施,面色恬靜,眸中淡然的看向慕安寧,隱隱有了些波光。

  慕安寧的目光直直的盯著走進(jìn)來的人,不在其他,她只看到了慕雪彤身上那滿是繡花的衣衫,內(nèi)心簡直要酸死,這繡花在現(xiàn)代要多值錢啊……

  亦竹與素玉二人見來者是蕓和公主,臉色都不太好,卻還是不動聲色的往慕安寧的塌邊靠了靠。

  “妹妹的傷如何了?”慕雪彤身后的婢女把她將要落座的椅子細(xì)心地擦了擦,這才施施然的坐下看著慕安寧。

  慕安寧看著慕雪彤的動作,有些微愣,隨即便笑了:“姐姐還是一如既往的愛干凈?!?p>  慕雪彤彎了彎眼角,紅唇輕啟:“嬌慣出來的壞習(xí)慣,倒沒有妹妹這般自在?!?p>  慕安寧知道慕雪彤是在變著法的嘲諷她,便也只是淺笑著并不言語,只是直直的看著慕雪彤的眼睛,像從前她詢問犯錯的學(xué)生一樣。

  慕雪彤似乎不為所動,抬眼看著慕安寧問道:“妹妹這樣一直看著我,是何意?”

  今日的慕安寧讓慕雪彤感到有些異樣,如此淡然自若的盯著她看的人,似乎并不是她之前認(rèn)識的慕安寧。從前的慕安寧會哭、會吵鬧,會朝她要東要西,可如今的慕安寧,雖然已然重傷只能趴在床上,可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痛苦與慌亂。

  這讓慕雪彤不得不細(xì)細(xì)的打量著慕安寧。

  慕安寧見她有了些疑慮,便將目光收了回來,語氣輕松的道:“無事,想問問貴妃娘娘近日可好?”

  “母妃自然是好的?!蹦窖┩Φ溃骸耙彩悄稿鷵?dān)心著妹妹,才叫我來看一看?!?p>  “那便,多謝貴妃娘娘了?!?

初春壹拾

慕雪彤:妹妹我沒那么壞,我人超級好,我做啥都是為了你好。   慕安寧:所以你現(xiàn)在為啥拿刀指著我?   慕雪彤:看妹妹病了,想放放血。   感謝支持,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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