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妃夕見年邵霆一句話都不說,看著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有什么事就說吧,不必顧慮我的感受?!鳖欏ψ猿暗溃骸澳阋矎膩頉]有顧慮我的感受?!?p> “曦茜讓你干什么了?”
年邵霆恢復(fù)正色,眼神冷冽,聲音冰冷。
“就是讓我洗衣服?!?p> “是嗎?”
“對,不過我已經(jīng)洗完了。”
“那你對她還出言不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說來說去,到底還是她顧妃夕地錯是吧。
“也沒什么,就是她讓我手洗衣服,我不愿罷了?!?p> “只是手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妃夕,你就不能對她包容一點?!?p> 他的語氣里充滿了對她的不懂事的責(zé)備、不滿、厭惡。
她就呵呵了,她到底是比不上林曦茜的一句話,甚至是一個表情,不然面前這人也不會是這樣的表情了。
“年邵霆,說的倒是輕巧,如果有一天我讓你手洗衣服,還是在這寒冷的冬天,你會洗嗎?”
像他這樣的嬌滴滴的人,怕是做不了仆人的活吧!
“顧妃夕,一個環(huán)境還是可以造就一個人的,到了那個時候,我想我是會洗的。”
“呵呵!”顧妃夕嘲諷出聲,“但愿如此,只是希望你能說到做到?!?p> 年邵霆望著顧妃夕遠去的背影,眸光多了一絲復(fù)雜。
***
這幾天影子發(fā)現(xiàn)顧妃夕早出晚歸的,回到臥室便是到頭就睡了。
而且她攤開的手掌,看得出起了很多的水泡。
看起來就像是做了什么粗活一般。
這天晚上,天剛黑,顧妃夕就回來,影子放下手中的活,偷偷地進了她的臥室。
見她拉開棉被就躺下了。
他在黑夜里嘆了一口氣,帶上門,悄悄地離去了。
半夜,顧妃夕抹黑開了燈,她無緣無故醒來,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心里便無盡的失落。
原來今天已經(jīng)是小年了。
而她始終一個人過,身邊連一只鬼都沒有。
她摸到燈的開關(guān),無聲地嘆了一口氣,靠在床頭柜上發(fā)呆,眼神卻是空洞的。
影子晚上都沒有睡。
他所站的地方,可以透過一個小窗可以看到顧妃夕臥室那邊的情況。
從她燈亮的那時候,他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他上前走了幾步,看到了床頭柜靠著一個人,孤單只影,他的眸光隱忍著,眉頭緊緊的,內(nèi)心掙扎著。
她那邊一直亮著燈,他便站著。
直到天泛起了魚肚白。
顧妃夕都沒有將燈給關(guān)掉。
***
顧妃夕見臥室被打開,她只是看了一眼,并沒有看見來人是誰?
便收回了視線。
門外的人,慢慢地推開門,筆直的西裝褲修剪地剛剛好,顯得來人修長。
皮鞋在地面上發(fā)出滴滴答答地聲音,顧妃夕抬起眼簾看了一眼,“今天是小年夜,是個人都有放假的時候,我想我不用給你的白月光手洗衣服了吧?”
她不知道林曦茜是一個什么人,一天換無數(shù)件衣服。
穿了一次,便讓她拿去手洗。
一天下來,她不掉一層皮,也會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