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卡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副被玩兒壞了的狀態(tài)了。
淡黃色的長裙蓬松的頭發(fā)。奧斯卡多磨想這是一場幻夢
“我去,這個可以哎?!迸肿涌粗矍斑@個除了胸完全可以稱得上一代妖妃的男人,毫不吝嗇的發(fā)出了自己的贊嘆。
就連作為女生的寧榮榮也表示很可以,干得漂亮?!安焕⑹菉W斯卡。沒白長這一張臉。”
幾乎所有人都對奧斯卡的女裝扮相很滿意。
除了……他本人。
站在魔門賭場外,奧斯卡惡狠狠地瞪著杜啟明。“明哥,今天如果我被人認出來,我晚上就拉著你陪葬。”
戴沫白眼神怪異的看著奧斯卡,“小奧,你哪來的自信覺著你能打得過他?”
“梁靜茹給了他勇氣?!倍艈⒚髋呐拇髂椎募绨颉1硎具@種事情灑灑水啦。不過是晚上費點功夫制裁一下這個菜雞而已。
杜啟明和戴沫白去賭骰子練習(xí)對時局的判斷,寧榮榮和奧斯卡去玩二十一點點,鍛煉計算能力,馬紅俊自己一個人則跑去打牌九了也不知道到底能練出些啥來。
魔門賭場一如既往地喧鬧。仿佛前天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場幻夢罷了。
原本被打砸的不成樣子的一樓大廳已經(jīng)恢復(fù)原樣,十幾個賭臺依舊是那么熱鬧。原本被魂力轟碎的二層傳呼,也已經(jīng)換上了嶄新的水晶窗,從新恢復(fù)成了原本的模樣。唯一讓人感到疑惑的是賭場的客人完全沒有吧前天那場鬧劇當(dāng)回事兒,依舊我行我素,一壓一個六六六,我壓一個三三五。你買一個彈珠,我買一個骰子。你來一局炸金花,我來一局21點。喧鬧而又有序的進行著賺錢大業(yè)。
戴沫白撒末了一圈的賭場大廳,問了杜啟明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話說,這賭場恢復(fù)速度也太快了把?”
杜啟明笑笑,給其余幾人解釋道,“賭徒這種東西是不可能拿常理來揣摩度測的。畢竟這人啊為了心里那塊貪欲什么都干得出來?!?p> 戴沫白隨手扔下兩塊籌碼壓倒錢數(shù)最少的賠率最小的【大】上,“這關(guān)賭場回復(fù)速度有什關(guān)系?”
“怎么沒有?我問你,蓋這玩意兒最重要的是什么?”杜啟明也不搭理他,只是隨手將籌碼壓在了倍率最大的豹子上。
“錢?”戴沫白回道。
杜啟明搖搖頭否認了戴沫白的猜想?!安粚Γ阍傧胂搿RX是為了什么?”
骰盅一開。三個六還真是豹子。杜啟明一家通吃。無視了荷官那看的臉色,杜啟明收錢,走人,換一桌繼續(xù)這個操作。
戴沫白也想明白了杜啟明提出的聯(lián)系?!笆侨?。”
“作為全索托城唯一一家賭場我魔門缺生意嘛?”杜啟明指著滿場子的賭徒朝戴沫白問道。
戴沫白的回答出人意料的誠懇,“不缺?!?p> “他缺人嗎?”杜啟明又問。
戴沫白繼續(xù)回答,“也不缺?!彪S后緊接著笑了,他想明白了?!昂鲇瀑€客幫你修繕賭場,你還真是個壞人啊。”
“過獎,畢竟是魔門呢。我一沒下藥,二沒威逼。光明正大。怎么能叫壞人呢?我這頂多能算上,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