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過安之后,安遇年就因為太忙,吩咐安歌自己哪涼快哪玩耍去了。
安歌踱著步子原路走回了自己的臥房,一進屋,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床褥已經(jīng)被收拾好了,那處她故意夾進暗格的折角也被整理妥當(dāng)。
她輕輕的旋開床板,果然,那枚仿制的大印——不翼而飛。
不錯,小翠果然沒辜負安歌的“期望”。
安歌挪步到桌旁,裝作什么都未察覺的模樣,閑適地給自己斟了一杯茶,靜靜的吃著,等著那個一定會在今天出現(xiàn)的人。
過了好一陣,就在安歌差點瞌睡過去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聲清脆的口哨聲,這是凱子每次來找安歌的暗號,他來了。
安歌起身到床邊,把窗戶打開,果不其然,凱子從窗外以“倒栽蔥”的方式,大頭朝下吊著出現(xiàn)在了窗口,給了安歌一個大大的笑容,翻了個跟頭進了安歌的屋子,安歌則如往常一樣,十分欣喜的把窗戶關(guān)好。
凱子一臉澎湃:“安歌,因為沒有見到你,過了好幾個秋天!好想念你?!?p> “你是想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吧?”安歌笑著說,“自我們上次見面也沒有幾日吧,哪有這么夸張,你一定在誆我?!?p> “沒有,我真的好想你,我不會誆你,我怎么會誆你呢!”凱子義正言辭的說。
哼,你還沒誆我,你從頭到尾都是在誆我,真是臭不要臉,我看你還要演到什么時候。安歌心里雖這樣想,面子上還要繼續(xù)演戲,安歌堆了滿臉“少女”的嬌羞:“恩,我知道,你自然不會騙我了?!?p> 此情此景,凱子在演戲,安歌何嘗不是配合演出。
“安歌,我的好安歌”,凱子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安歌非常識時務(wù)的“察覺”了,善解人意地問:“怎么啦凱子,你有什么問題要問我嘛,是有關(guān)上次你說的通關(guān)大印的事情嗎?”
安歌話都遞到嘴邊了,凱子當(dāng)然順水推舟:“是啊,安歌,上次我曾拜托你打探大印的位置,不過我自知有些強人所難,所以剛剛也不好意思開口問你事情進展的怎么樣了......”
安歌心里翻了個白眼,不好意思開口,你就別開口啊,呵呵。
“凱子,我們之間無須不好意思?!卑哺铚厝岬卣f,“自打那日你拜托了我之后,我就一直十分留意,各種打聽,終于從父親探出口風(fēng),得知這大印被放在一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p> 凱子點頭,表示認可,看起來他對安歌說的這些并不稀奇,想必是那可惡的小翠早就暗中告訴過他這些了。
安歌看了看凱子的反應(yīng),繼續(xù)說道:“安歌愚笨,百思不得其解,參不透到底哪里才算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后來我終于參透了!”
“參透什么?安歌你盡管放心說!”凱子終于有些急了。
“凱子,我是十分相信你才和你說的,你千萬不能告訴別人?!?p> “你放心,我當(dāng)然不會。”
“那大印肯定就在我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