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蘊宜炙熱的目光凝視著葉錦懿,葉錦懿縱是跟他再親近都招架不住他這般看著,她的臉燒了起來,看著他那性感的紅唇一點點的壓了下來,她的喉嚨滾了滾,輕輕的覆在唇上,沈蘊宜似乎聽到了她噗通噗通的心跳聲,他輕輕的吻著她。
葉錦懿隨著他的深情,腦子逐漸變得有些昏迷,最后一片空白,她接受著他的吻,當(dāng)那狂熱鋪天蓋地的襲來,葉錦懿變得迷離恍惚,她的身子軟了下來,她只覺得自己全身心變得酥酥麻麻,那道有力的手掌托起了她的腰身她才勉強站穩(wěn)。
她與他皆已失去理智,仿佛這世間再也沒有能阻擋他們的東西。
他吻的深情,她愛的熱烈,他們只想牢牢的抓住對方,再也不分離。
葉錦懿的臉頰滾燙,他將她撲倒在床,兩人的喘息越發(fā)沉重,哪怕當(dāng)日被葉錦珊下了藥都沒這般躁動。
“錦懿,我真的…好愛你…”
葉錦懿抱緊了他,她為這個男人所深深淪陷,無法自拔。
身上的火苗因著他游走的手一點點竄高,這種感覺直到持續(xù)在他為她解衣,她好想順著他,可不知為何她心里驟然出現(xiàn)了一堵墻,阻隔在她與他之間,因為道德,因為規(guī)矩,甚至因為婦道讓她不能繼續(xù)下去,這堵墻萬丈之高卻如紙薄,可她垮不過去更毀不掉,他不愛君稷楚,她愛的是沈蘊宜,她雖然一直不想承認(rèn),但事實上她是君稷楚的妻子,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哪怕她不愛君稷楚她也不能再沒有一紙和離書前做出對不起他的事。
她無法去說服自己,哪怕自己已經(jīng)深陷欲火焚身,意亂情迷之時。
葉錦懿喜歡沈蘊宜給自己帶來的狂熱,但她不得不拉回理智,她伸出已經(jīng)發(fā)軟的手不得不去阻止沈蘊宜,沈蘊宜的手被制止,他親吻她脖頸的動作僵住,那道發(fā)熱的手有力的覆在了他的手上,在她頸窩柔柔的蹭了蹭,他停留在上面,傷情的合上了眸。
一滴涼意打在了葉錦懿的頸窩處,她燥熱的身子因著突如其來的一滴涼意下意識的打了個顫栗,她的手不舍放開,隨著他的手慢慢移動在被解開的衣扣上,他記扣的動作那么溫柔,那么和緩。
“對不起…”
“我說過我會征得你的同意?!?p> 溫柔的聲音讓葉錦懿迷離不已,她聽著他那顆悸動的心,噗通,噗通…
那聲音驟然消失,葉錦懿慌了神,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拉他,伸到一半便又收了回來。
“蘊宜!”
葉錦懿喚住了他,那人停步,她又說道:“新帝登基后征戰(zhàn)無數(shù),現(xiàn)在時局不穩(wěn),他又擔(dān)得起賢能二字,我知道以你的能力這三年能蓄不小的力,招兵買馬、尋找賢才…可如今國家動蕩,我希望我們的心思都能撲到保家衛(wèi)國守護百姓安定上,一切以大局為重?!?p> 沈蘊宜背著光,黑暗中他的眉眼輕輕閃動,他珉了唇,沙啞道:“好?!?p> 葉承澤的尸體用了五日的時間就送回了京城,葉錦懿最想回京去送送她的五哥,奈何兵荒馬亂她有心卻無可奈何,她知道即便自己不在蕭統(tǒng)夫婦也會安置好葉承澤,可葉錦懿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親自去送五哥,她帶著若然和徐致源找了一處院落暫先租了下來。
時間流逝,轉(zhuǎn)眼過了兩個月,二月冬時傳出了君稷楚一連攻下燕國、越和兩國,在聽說此事時葉錦懿立刻寫了書信給君稷楚,她想讓君稷楚留李世平一命,書信送去后再收信時只見信紙上只有“荒唐”兩字。
自在外面住時葉錦懿就以節(jié)儉為生活的標(biāo)準(zhǔn),在燕國時君稷楚每月都會給葉錦懿送銀子,再加上那次收買弘一還留下了些,但畢竟有著五張口等著吃飯呢,為了長遠考慮葉錦懿必須節(jié)儉,幾人的吃穿用度大大打了折扣。
除夕前日葉錦懿破例讓若然去買了些鮮花餅,徐致源也去買了貼聯(lián)等等新年東西,簡陋的環(huán)境少了不少規(guī)章制度,但主仆幾人在除夕那日過的也算快活,兩個小家伙也調(diào)皮了一整天,晚上時主仆幾人帶著三個孩子去熱鬧的街市玩了一圈,買了一些小玩意,玩的疲倦,一回去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后來若然去哄臨瑾睡覺,葉錦懿也準(zhǔn)備回去休息時卻意外發(fā)現(xiàn)今夜的月亮格外明亮,她覺得就這樣錯過了有些可惜,她隨便整了幾盤涼菜,又拿出自己在外唯一買過的一壺酒,她將徐致源拉了出來。
舉杯邀明月,葉錦懿喝紅了臉,她的興致變的異常高,她變得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