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炎君剛想離開,卻聽見里面有人跟洛凝兒談話,要是別人的話還好,只不過這個聲音陸炎君非常的熟悉,這不是楚紅那家伙嗎?怎么回來才幾天,又過來找洛凝兒?雖然她們之間存在著友誼,但即使這樣也無法改變自己對楚紅的看法。好奇心之下,陸炎君想聽聽這個家伙跟洛凝兒在交談什么。
“凝兒,那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這是楚紅的聲音。
“能有什么打算,爹說這是上天的意思?!?p> 洛凝兒的話怎么感覺在推卸責(zé)任。
“凝兒,要不你跟我走吧,天大地大,我就不信除了旭日東城,就沒有你的容身之所了。”
楚紅義憤填膺說道。
“可是這樣要是被我爹知道,以后我還怎么有臉回來見他?!?p> 洛凝兒說道。
“人既然長大了,那就要為了自己而活。我在外面也生活了五年,你要是擔(dān)心在外面沒有人照應(yīng),我可以在你身邊照顧著你。”
楚紅見洛凝兒猶豫不決,許下了諾言。
“這樣怎么好意思?”
洛凝兒猶豫的語氣隔著門窗都能聽見。
“我們從小玩到大,這有不好意思的,只要你一點頭,在陸炎君帶你離開之前,我必定會帶你離開這里?!?p> 楚紅繼續(xù)引導(dǎo)。
“這,那好吧,反正陸炎君那家伙現(xiàn)在年紀(jì)也太小了,讓我跟著他身邊去外面風(fēng)餐露宿,我還是跟你好了?!?p> 沒想到洛凝兒被楚紅幾番說話,自己就被說服了,可能是因為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讓他有些接受不了,不然那不可能這么快就答應(yīng)楚紅。
陸炎君聽到這里,悄悄地離開了這里。他沒有阻止,要是楚紅能夠插手這件事,那可真是幫了自己大忙,雖然自己對楚紅來說沒有什么好感,不過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四段高手,安定下來,只要有心,肯定能夠謀得生計,而洛凝兒的生活習(xí)慣她絕對比自己更清楚,可以說照顧洛凝兒的人來說,楚紅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選。
陸炎君沒有回房,而是來到外面,找了一個客棧獨自喝酒,不是陸炎君不想找白東流出來,只是因為自己知道白東流那家伙的酒量,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呢,要是被酒耽誤了事情,怎么說都不好。
獨自一人飲酒卻不醉,在這客棧下面,基本上也有幾桌的人和陸炎君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只不過他們都大口大口地往自己口中灌酒,恨不得把自己灌得爛醉如泥。
一下子兩壇汽水般的酒進肚,陸炎君也才結(jié)賬走人。
深夜,回到家中,推開了門,然后進去里面。
雖說洛城主再三叮囑這個房間已經(jīng)被別人居住了,不過陸炎君始終不相信洛城主的話,這家伙分明就是有意撮合自己和洛凝兒,給兩人制造機會,不過陸炎君不相信,就這樣,陸炎君再次在自己的房間里睡了一宿。
第二天起來,就和白東流去尋找剩余的三位老人去。剩余的三位老人可沒有第一位百歲老人那么難溝通,而且找到他們的時候剛好對方也有空。
只不過兩人都沒有打聽到什么關(guān)于大羅學(xué)院的線索。甚至還有兩名百歲老人的腦力已經(jīng)衰退,說起話來都不連貫。問了好幾遍的問題,一下子就忘記了,根本記不住他們問的問題。
“東流,你說這些家伙會不會在裝糊涂,故意不告訴我們?”
陸炎君問。
“不是沒有可能,不過我們能怎么辦?”
白東流無奈地攤攤手。
“要不要偷偷監(jiān)視一下?我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給出了消息,他們要是真知道消息,一定會有所動靜的?!?p> 陸炎君說道。
“那行,我們還是繼續(xù)分開行動,若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動靜,就連過去通知彼此?!?p> 白東流點頭。
白東流隨便找了其中一位監(jiān)視,陸炎君則是去監(jiān)視另一個,這個老人是一個連走路都不怎么穩(wěn)定的老人,因為家境的問題,自己的兒女孫子們都是早出晚歸地工作,平時只有他自己摸索去找吃的,雖然放在了桌面上,不過只要手動一動,就能碰到上面的食物。
而作為五段實力的他而言,悄悄蹲在房梁上,基本上不會有人能察覺到。
“嗯?怎么有陣風(fēng)吹過?”
老人疑惑了一聲,年紀(jì)大,眼睛也不好使了,所以基本上看東西都是不清不楚。
陸炎君沒有出聲,靜靜等候著。
連續(xù)看了兩天,陸炎君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動靜。并且對方在尋找食物的時候是真的找不到,好幾次都拿起筷子就吃起來。看樣子是真的老糊涂了。
還有另外一個人,也由陸炎君去監(jiān)視了。
不過同樣是過去兩天時間,陸炎君仍然一無所獲,白東流那邊也沒有什么消息過來,看來也一樣一無所獲。
陸炎君心想,會不會是那個鐵匠在說謊?就在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他拿老鐵匠跟三位老人比較了一下,頓時發(fā)現(xiàn)了四個百歲老人中,就他的意識最清醒,不僅如此,而且看起來非常健康,這就不對勁了。
“難道說那個老鐵匠在說謊?”
陸炎君決定在跑一趟那個地方,去到那里的時候,陸炎君依然見到那個小子在迎客,見陸炎君的到來,小子還是禮貌地問候了一聲。
“客人,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
小子臉上禮儀式地微笑著。
“我還有一點事情沒弄明白,所以想過來再問一下老先生,不知老先生他老人家在忙嗎?”
陸炎君也禮貌地問。
“師傅他已經(jīng)出去了。”
小子臉上的笑容收起來,果然還是同一個問題。
“去哪了?要多久才回來?”
陸炎君心中突然冒出一個不好的預(yù)感。
“不知道,師傅說要出遠(yuǎn)門一趟,這還是這么多年以來,第一次聽說要離開旭日東城??赡苁悄阒皢柕哪欠?,讓師傅他也想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吧。他說要去尋找更好的煉器材料。少則一頭半個月,多則一年都有可能,甚至更久?!?p> 小子答道。
“要知道旭日東城?糟糕。”
陸炎君一聽就知道大事不好,這老鐵匠果然有問題,之前說的那番話絕對是在欺騙自己。
找到白東流,跟白東流說了自己分析的經(jīng)過,并且將矛頭直指老鐵匠身份。
“這個老先生看來是覺得我們還會回去找他,所以才找借口離開了旭日東城。不過短時間內(nèi)他不可能回來,我們也沒有時間在這里跟他耗??磥砦覀冎荒茏约喝フ伊_域的消息了。”
陸炎君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大獎,為什么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一切都已經(jīng)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