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然剛剛踏上第四級階梯,第三級階梯又如同第一二級階梯一樣,嘩啦啦的一聲掉入了無底深淵當中。
頓時,一股滂湃的力量就朝著他的頭頂就壓了下來,一下子沒有辦法承受的林浩然就趴在了地上,沒有了站起來的力氣。
我靠!這里的壓力還真是不簡單,感覺就是一瞬間就增大了好幾倍,
還真是強悍,林浩然也不得不在心里感嘆到。
可是現(xiàn)在根本就不是什么感嘆的時間,因為他很是悲催的發(fā)現(xiàn),這第四級階梯上,每增加一炷香的時間,受到的壓力就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增加一倍。
林浩然頓時不敢大意,連忙試著從地上站起來,總趴在臺階上也不可能躍上第五級,可這一級階梯的壓力不是簡單的。
他試了好幾次都沒有能站起來,而且在這個臺階上他仔細地觀察過了,根本就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仿佛什么都沒有一般。
莫非這里考驗的是人體的承受力?
林浩然禁不住在自己的心里想到,頓時感覺心里是有底了,不管是做什么樣的事情,只要是心里有底,做起來就比較簡單的多,也比較容易接受。
于是只見林浩然把他的一條腿給曲了起來,頂著這無邊的壓力,慢慢的把另外一條腿給支撐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弓步的形式。
“啊~”
林浩然一聲大吼,仿佛他的身體又重新充滿了力量,竟然在這無邊的壓力當中慢慢的撐了起來,就是腰還沒有打直,頭也是低低的。
不行!不能被打倒!
在林浩然的心里頓時閃過了一個念頭,而且越來越堅定。他就是一聲大吼,要就慢慢的直起來了,當時他的臉上的汗水也是大滴大滴的滾落下去,迅速的消失在臺階上。
此時的林浩然一臉的慘白,整個身體仿佛已經(jīng)不是他的了,不過他知道這一步他必須邁過去,否則他就只能在這里承受著這無邊的壓力,而且上越來越大,根本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再加上這臺階本來就是有時間限制的。
忽然,伴隨找他的一聲大吼,只看見他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努力地向第五級階梯爬了上去。
呼~
他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終于,他終于站到了第五級階梯上。更高一步的他,回頭看著已經(jīng)掉下深淵的第四級階梯,心里頓時感慨萬千。
這里的設(shè)計者還真是異想天開呀,這設(shè)計簡直就沒得話說,到了現(xiàn)在,林浩然不可能相信這是天然的了,這肯定是人工設(shè)計的,只是這設(shè)計的人實在是太過高深了。
不過到目前為止,這確實是最好的訓練方式。沒有在靈力的支撐下,就憑著人的體力不斷地鍛煉自己的靈魂之力,自己的體力即使在某些特定的環(huán)境下也能有自保的能力。
林浩然在心里不斷的感嘆著,此時他的身體卻是慢慢的飛了起來,他更是大吃一驚,這還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剛剛被重力壓迫到不行,現(xiàn)在又幾乎連自己的身子都穩(wěn)不住的朝著空中飛去。
情急之下的林浩然不得已又重新匍匐到臺階上,死死地抓住階梯的邊緣才不讓自己飛出去,勉強穩(wěn)住了自己的身形。
我靠!
他在他的心里說道,這里還真是個奇怪的地方,一會兒是一個境界,幾乎是每一級臺階就是一個考驗,每一級階梯就是一個世界。
看來這里的設(shè)計者還真是匠心獨運,簡直奇妙的不行。林浩然在心里對這里的設(shè)計者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人生20年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哪怕是在以前宗門的時候,他是首席弟子,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就連聽都沒聽說過。
當然在南岳殿里,他們剛剛進入你們根本也是不知道這南岳殿到底有什么底蘊,就只是從表面上來看,具體的深入的東西,他們也還沒有機會接觸的。
林浩然在心里一邊感嘆這六級階梯的神奇之處,一邊又在上面看看有沒有其他什么提示,招式啊什么的,只要是能有收獲的東西,他林浩然都不會放過。
于是他仔仔細細的把這階梯上的灰塵一掃而空,可是根本就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每一寸地方都是一個模樣,根本沒有什么不同。
林浩然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這應(yīng)該不可能呀!莫非是直接就可以上去?
那就試試好了。
他抬起一只手準備朝著下一級階梯抓了上去,可仿佛隔離了一個境界一般,手怎么也夠不著,身體還越來越輕。
寧浩然發(fā)現(xiàn)這里也正如第五級階梯上是一樣的,時間越長所受到的重力或者說輕力都是一樣的。只是在第五級階梯上的時候感覺到壓力越來越重,在這里他卻感覺到他的身體越來越輕盈,仿佛下一刻就能夠飛出去一般
在心里不由得閃過了一絲急切。可無論他怎么努力,都沒有辦法跨到下一步階梯。
既然跨不過去那就應(yīng)該是有跡可循的,林浩然在心里想的。
但是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還得好好找找,不氣餒的林浩然又重新趴在了臺階上,仔仔細細地查看著不放過一寸地方。
嘶!
猝不及防的林浩然發(fā)出了一聲微微的叫聲,低頭看去,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他的手指頭被什么東西咬那一個小口,正在一滴一滴地低下鮮血來。
剛剛就是感覺到了一陣極重的疼痛,他不由得呼了一聲,簡直就是一點準備都沒有。他連忙朝著他的手上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他的手的邊緣有一個小小的傷口,但是并不是很嚴重。
“這就奇怪了,這么小的傷口也不至于痛成那個樣子呀?!绷趾迫豢粗稚系膫谑鞘值囊苫?。
正如他所言,就是這么小的一個傷口,也不至于疼痛到那種地步,但是,事情就是奇怪在了這里。
此時,他感覺他的身體更加的輕盈了,一陣微風輕輕的過來了,他的身體竟然輕飄飄的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