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傻了!”走出祥和師傅的庵門,妙真沖著妙靈喊道。
“嗯!”妙靈沒有理會。
“小傻子,你是不是高興的找不北了?!泵钫鎽蚺?。
“我不叫小傻子,我俗家名字叫夢曦喏,現(xiàn)在叫妙靈?!泵铎`仰起頭看著妙真,認真的說道。
“呦,原來你不傻呀,你就是,我姨母家的那個小庶女。”妙真歪著腦袋,瞅著面妙靈道?!拔业囊棠缚粗幌瘢敲磹酃荛e事的人呀。”
聽著妙真的嘀咕聲,妙靈輕聲的問道?!拔矣心敲从懭藚拞????”
“你別說,還真有那么一點,看你這傻樣,動不動就發(fā)呆,就是不知道姨母和師傅怎么想的!”妙真撇撇嘴角,認真的從頭到腳的盯著妙靈看了個遍。
“你······”妙靈氣的轉(zhuǎn)過頭,不在理她。
“呦,小小的小兒小脾氣還不小嘍!”妙真好笑的,扯了扯小屁孩妙靈。
“嘶·······”妙靈皺著眉頭痛呼著。
“這是怎么了,小屁孩?”說著,妙真一邊疑惑的看著妙靈,一邊掀起了小屁孩的衣袖,一塊塊青黑布滿了妙靈的手臂上。
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妙真把小屁孩提溜到自己的庵房,上下其手的把小屁孩給扒了,看著這滿身的青紫,青黑,妙真怒了。斜著眼,看著滿臉驚慌無措的小屁孩。
“你,你,你干嘛扒我的衣服?”妙靈連忙驚慌的,盯著躲著妙真。
“說吧,你這身傷怎么回事?”妙真怒道。
“管你什么事!”妙靈不滿的嘀咕道。
“你大聲點,我聽不到。”妙真掏掏耳朵說道。
“你想干嘛?”妙靈警惕的看著妙真道。
妙真無語的望了望屋頂,真是貓捉老鼠多管閑事。
“你等著,我去拿藥膏?!闭f著,妙真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等在回到這里時,妙真手里多了一份膏藥。然后順勢把妙靈推在床上。
“這手也真黑,你這小傻子這是招了誰的眼了!”妙真一邊輕輕的幫著妙靈抹著藥膏,一邊悄悄問道。
“告訴你又有什么用?”妙靈一邊忍著痛,一邊紅著眼睛說道。
“說說看吧,我惹不起的人,還真不多!”妙真傲嬌的說道。
“不會是我姨母蔣夫人吧?”妙真炸著舌道。
“是她你怎么辦?不是她你又怎么辦?”妙靈好笑的看著這個看著兇,其實善良的小尼姑道。
“是的話,我就少叫她兩聲姨母,少理她幾次嘍,不行嗎········”妙真逗著妙靈道,“說吧,怎么回事?”
妙靈低下了頭,沉默了,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出來,她有些不敢說出來了。這些日子,讓她深深的體會到了,在這個等級分明的社會,多言會有多可怕的后果。
這個社會的規(guī)則和之前的不一樣。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自處。想著,由于自己的直言,詩姨娘最終選擇了離去,這真的就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嗎?她的心騙不了自己。
想著這個身體的父親大老爺,因為自己的沖撞,而棄自己到如此的地步。
想著凈虛,因為自己的反抗而肆無忌憚的樣子。
想著自己所擁有著什么,能讓自己有底氣,對所面臨的一切,去抗衡呢。怎么樣的選擇,才是對自己最好,才能讓自己,能有暫時的喘息之時呢????
妙靈真的不知道,真的很迷茫,很困惑。之前世界所學的一切在這里好像都失靈了。這里根本沒有公平,沒有安寧。
望著,這個才3歲的小屁孩,再次漏出迷茫,困惑的傻愣愣的神情。妙真感覺好奇怪,也無法理解。自己,只是讓她把自己的這身傷的出處說一下。真的有這么難。
癟癟嘴,妙真把妙靈的臉掰過來盯著她的眼睛,又用臉貼著妙靈的臉說道。“小傻子,你就不能不犯傻嗎?”
“你!你!你······”妙靈從走神中醒了過來,看著這個突然變大的臉,連忙推了開來。
“你,你以后離我遠點!”妙靈不滿道。
“跟你講話真費勁,不就是讓你說說,這身傷的出處嗎?用的著這么想嗎?想的都靈魂出竅了。”妙真道?!澳阏娴闹挥?歲?怎么一點都不像呢,一點都不可愛?!?p> “你·····那你試試,看著自己的久病的姨娘莫名的淹死荷花池,看著自己最親的爹,恨不得自己沒有出生過,那般討厭自己。
看著偌大的一個侯府,沒有一個小小的庶女的安身之所。世界之大,卻沒有一個我的一個容身之地。你真的認為,我可以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嗎?”妙靈失控的控訴著,爬在床頭哭了起來。
這下妙真徹底傻眼了,無措起來。這她沒有經(jīng)歷過呀。不明白呀。這,用的著,這么大反應,大哭吧?
自己家里也有庶女,平時看著都是低眉順眼的,沒有什么不妥之處呀。妙真還是不解。無奈的望著痛苦的妙靈,她徹底無語了。
給妙真蓋了蓋被子,轉(zhuǎn)身去找自己的師傅去求解了。
妙真,看著從師傅房里走出的祥衡師太,打了一聲招呼,就急急的走進了祥和師太的庵房,把今天看到的一切叼念給了自己的師傅。然后求解的望著自己的師傅。
祥和師太聽完后,瞇起了眼睛,久久的沒有出聲。
“你先下去吧,我知道了?!毕楹蛶熖珦]揮手。
“啊·······這·····就讓人家出去?”看著不悅的祥和師太,妙真識趣的沒在言語,轉(zhuǎn)身離開庵房。
沒有想到,那個可愛的小姑娘居然是這么死的。她是,他最疼愛的小輩,那么可愛,那么聰慧。居然莫名死在荷花池,祥和師太眼角淚光閃閃,陷入深深的回憶之中。
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必須要查查。否則我心難安呀。不自覺的,從不敢觸及的內(nèi)心深處的傷疤,又被再次的掀了起來。
祥和師太坐了下來,修了一整日禪經(jīng),才稍稍靜下心來,寫了書信,連夜派人給西陵候府送去。之后,又吩咐了祥蔚去調(diào)查,妙靈她到吉祥庵,這一天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何人,對一個3歲的孩童下如何黑手。
顆粒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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