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屠說完,姚豆豆就覺得莫名其妙。
“六妹,你是不知……”
鄭屠的話說到一半,又捂住了自己的臉。
“算了,還是不跟你說了,害怕嚇到你?!?p> 姚豆豆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婆婆媽媽的男人,她把算盤搖了一下,就說了個愛說不說。
鄭屠見姚豆豆有些生氣了,便又輕嘆了一聲。
“還是告訴你吧?!?p> 鄭屠下定決心要告訴姚豆豆,但姚豆豆又說了個不想聽,這就讓鄭屠尷尬不已。
“我知道去看?!?p> 姚豆豆話音剛落,就沖出了柜臺。
姚豆豆趴在巷子的轉角處一陣的惡心,而鄭屠則給她拍打著后背。
“你看,哥讓你別來看,你偏要來看,現在嚇到自己了吧?!?p> 姚豆豆本以為自己做過那么多的手術,已經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不想巷子里的畫面卻讓她直接就起了生理反應。
“到底是什么東西,會把人給弄成那樣。”
姚豆豆問及此處,鄭屠就左右的回望了一下。
“聽圍觀的人講,好像是這云州城里出了什么妖怪。”
鄭屠說完,姚豆豆就抬起了頭來。
“妖怪?這世間哪有什么妖怪,頂多就是遇到了變態(tài)殺手?!?p> 鄭屠聽到變態(tài)殺手這四個字就撓了撓腦袋,表示一臉懵逼。
“殺手倒是聽說過,變態(tài)是什么意思,是很厲害的殺手么?!?p> 鄭屠問及此處,姚豆豆也懶得跟他解釋,而這時喬云松也趕了過來,他進入了巷子里查看了里面的情況,當他出來時,臉色則異常的凝重。
“怎么了,喬木頭,你是發(fā)現了什么嗎?”
對于姚豆豆的好奇,喬云松則微微的搖了搖頭。
“這應該不是人干的吧,即便一個人的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把人撕碎成那個樣子,也或許這個是借助了什么利刃?!?p> 姚豆豆說完,喬云松則依舊沉默不語。
云州城鬧妖怪的事情一時間傳得沸沸揚揚,尤其是到了晚上,街面上一個人也沒有,很多商家店鋪也是在黃昏時分就打了烊,姚豆豆的方便大食堂雖然關得晚些,但也僅持續(xù)到入夜時分。
這天,龐大海剛準備關門,卻走進來一位面容慘白的公子,那公子隨便的找了個位置就坐了下來,也不待龐大海前來搭話,他就主動要了一碗打鹵面。
“這位公子,不好意思,我們的店面已經打烊了,要不你明天趕早?”
龐大海話音剛落,那白臉公子就氣得拍了下桌子,而后又咳嗽了一陣。
“這開門做生意,哪有攆客人走的,我就要吃你們這做的打鹵面?!?p> 白臉公子的聲音很是沙啞,好像是得了重感冒一般,龐大海見這白臉公子病怏怏的,脾氣卻是不小,心想自己做不了主,還是讓老板娘來對付他吧。
龐大海上閣樓叫來了姚豆豆,姚豆豆見到這位白臉公子時,心里就暗自嘀咕,這家伙的面容怎么這么像太平間里的死尸。
姚豆豆走進了這位白臉公子就一臉喜色的說道。
“公子你只要打鹵面嗎?還要不要點其他的吃食,我們這的吮指雞不錯,要不要來一份?!?p> 姚豆豆話音剛落,白臉公子就說了個不要。
姚豆豆見這位客人乃是個難伺候的主,便又對龐大海使了個眼色,龐大海則去到了后廚,讓喬云松給煮上了一碗打鹵面。
面煮好以后,喬云松則親自端著打鹵面走了出來,當喬云松把面放到白臉公子身前時,喬云松的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
白臉公子從竹筒里拿出了筷子,緊接著他又咳嗽了兩聲。
白臉公子吃完了打鹵面,就覺得很是滿足,他在桌子上放下了一塊碎銀子,然后就起身離去了。
龐大海在收拾碗筷時,就發(fā)現在白臉公子坐著的地方留下了一灘面條。
龐大海心想,我可是看著這家伙把面給吃完了,怎么那面卻原封不動的掉在了地上,難道是面不好吃,他偷偷的倒掉了。
龐大海雖然覺得此事很奇怪,但也沒有告訴給姚豆豆和喬云松。
姚豆豆與喬云松回到了閣樓,喬云松顯得有些魂不守舍。
“喬木頭,這幾天你到底是怎么了,自從在巷口看到那具死尸以后,你怎么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難道是被那天的恐怕的場景給嚇尿了啊?!?p> 對于姚豆豆的調侃,喬云松卻并不回話。
“說來也奇怪,剛才的那位公子怎么長那個鬼樣子,看起來就跟一具死尸一樣。”
姚豆豆說完,喬云松就很是低沉的說了一句。
“你說得沒錯,他就是一具死尸?!?p> 姚豆豆聽了喬云松的話就緊了緊衣服,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個死鬼,這大晚上的,可不要嚇我?!?p> 喬云松見姚豆豆十分的害怕,便又微微的笑了一下,并說了個早點休息吧。
次日天明,巷子里又發(fā)生了一起命案,而受害者同樣是被人給大卸八塊,死狀凄慘,這次不僅官差衙役來到了現場,就連梵道童也來到了現場。
姚豆豆遇到這種事情,自然是不能拿下,她對龐大海交代了幾句,便跟著去到了巷子里。
梵道童與姚豆豆打了照面,兩人又開始議論起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對了,梵將軍,你又查過這些受害人的家室與背景么,還有他們之前可與什么人發(fā)生過仇怨。”
姚豆豆問及此處,梵道童也是莫衷一是。
當仵作驗完尸體以后,其實也談不上驗尸,完全就是一眼看過,便走到了梵道童的身邊,像他回報情況。
“將軍,這受害人雖然死狀凄慘無比,但是卻并非坊間傳聞,是被什么妖物給殺害,小的認為,他的死應該是被什么利器給分身所致。”
仵作說完,梵道童又走上前去看了一下殘體。
“本將征戰(zhàn)多年,也不曾見過這么鋒利的兵刃,能直接把人大卸八塊,一來是兇手且不知與這人有著何等仇怨,再者這兵刃應該又重又大?!?p> 梵道童說完,仵作就微微的搖了搖頭。
“將軍此言差矣,以小的從受害人切面來看,恰好是一件又薄又鋒利之物。”
仵作說到此處,梵道童就捋了捋胡須,顯得有些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