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安娜也已經(jīng)看見了“菲兒”身上的拿出紋身,“我們確認這位死者就是劉菲兒,不用再看了。”
女護士點了點頭:“好的?!闭f話時就想把白布蓋上。
許玉揚卻說道:“等等護士我們的朋友是怎么死的?”
“剛剛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是失血過而死的?!?p> 許玉揚皺起了眉頭:“失血過多?也不至于變成這樣吧,這流了再多的血也不能把全身的血都流干吧?”
女護士看了看面前這位戴著眼鏡的小姑娘微微點了點頭:“正常失血過多而死的人當然不會是這個樣子了,可是這位死者有些例外?!?p> 許玉揚面色凝重的看著女護士:“怎么?”
女護士說:“死者是受到了不明生物的襲擊,腿上有嚴重且十分不規(guī)則的破裂傷,送來的時候還一直流血,我們和醫(yī)生努力了很長時間始終無法將傷口縫合,所以血一直在流?!?p> 說著女護士指了指手術臺下的地面,“你們看,這都是死者身上流出來的血。”
安娜與許玉揚看了看滿地的已經(jīng)有些干涸的血跡不由得一起皺起了眉頭。
安娜疑惑地問道:“護士小姐,一個人怎么可能流這么多的血?”
護士也搖了搖頭,“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之前也從沒見過這樣的情況。與其說是在流血,不如說是死者的血是從她的傷口處向外噴,或者說是有人在把死者的血從她的體內(nèi)在往外抽,那場面實在是太嚇人了?!?p> 許玉揚皺了皺眉,“護士我們能看一看她的傷口嗎?”
女護士看著許玉揚呵呵一笑:“小姑娘膽子倒是挺大的。不過我可要挺醒你做好心里準備呀。”說完抬起手來將菲兒身上的白布繼續(xù)揭了起來。
許玉揚心中雖然怕怕的但仍壯著膽子,向白布下看去,只見菲兒那干癟的右腿小腿上竟然有一處二十三四厘米長的開放式的傷口。
褶皺的肉皮明顯有了缺失,小腿上的肌肉也早已不見了蹤影,黑黃色的皮肉下灰白的髕骨裸露在外,整個腿似乎只靠著這兩跟骨頭才勉強連接在一起。
許玉揚看著眼前的慘狀實在壓抑不住自己本能的欲望與身體的技能,“哇”把“憶江北”吃的那幾個招牌菜全部展現(xiàn)在了安娜和那名女護士的面前。
女護士看著眼前的嘔吐物憤怒的說道:“小姑娘我之前不是告訴你要有準備嗎,你自己卻非要看,這下可好了吧,你看看你又給我們添了多少麻煩?”說著揮手蓋上了那塊白布。
許玉揚一邊用右手捂著嘴,一溜煙的跑出了急診室,留下安娜一個人向護士連連道歉。
女護士極不耐煩的帶著安娜走出了急診室,“好了現(xiàn)在死者家屬也已經(jīng)確認過了,我走了!”說完轉身就要離開了急救室。
經(jīng)過一番清理的許玉揚已經(jīng)等在急救室外“護士姐姐麻煩問一下,我們的這位朋友的傷口是怎么來的?”
“不知道!”女護士沒有好氣的回答,顯然是在為許玉揚在急救室內(nèi)發(fā)生了嘔吐而怏怏不快。
許玉揚急忙向旁邊的沈惟一使了個眼色,小鮮肉立時心領神會,來到女護士的身邊賴唧唧的央求道:“護士姐姐麻煩您跟我們說一下下吧,我們的菲兒身上的傷口究竟是怎么來的?”
看著眼前的這位彎眉笑眼,皮膚白凈的小帥哥女護士的抵抗力瞬間變成了零,笑呵呵的說道:“這個我們也真的不知道,皮膚撕裂,肌肉缺失,各種組織斷裂,看樣子應該是被動物襲擊了造成的?”
沈惟一小臉上立時蒙上了一層恐懼之色,“姐姐那是什么動物呀這么兇猛?”
女護士搖了搖頭:“這個就不知道了,之前從沒見過這樣的傷口。”
許玉揚皺了皺眉有,“這么說來現(xiàn)在還不能下海了那,這海里是不是一直有可怕的東西會咬人呀?”
護士回頭看了看許玉揚:“我在這家醫(yī)院六七年了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撕咬傷口。海里有沒有咬人的動物我不知道,但是現(xiàn)在急診室里有人吐了東西我卻是清楚的很。”
說完頓了頓,“你看看你們誰來跟我辦手續(xù),看看怎么安置死者遺體?!闭f完便轉身離去了。
留在當場的許玉揚卻是臉上一紅,正在此時卻見謝必安范無赦兩位神君鬼差不知何時已經(jīng)到在急救室外。
直至此時許玉揚方才想起自己都已經(jīng)看了“菲兒”的遺體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還看見她的亡魂哪?此時兩位神君正好到來,自己去問問他們。
于是對著安娜、宋小安、沈惟一三個人說:“你們兩個先陪著安娜姐去辦理其他的事情,我自己在這休息一會。”
宋小安與沈惟一并未多想便隨著安娜去辦理其他的各項事宜,許玉揚則到在謝必安與范無赦兩位神君鬼差面前,“兩位神君怎么來了?”
二人相互對視一眼,一并抱拳行禮:“神君在此,下差有禮了。”
許玉揚呵呵一笑:“客氣,客氣”
謝必安道:“我兄弟二人來此定然是為了將那冤魂收入生死簿內(nèi)?!?p> 許玉揚道:“只是不知為何沒有見到那死者的亡魂?”
謝必安與范無赦兄弟二人苦苦一笑,謝必安道“實不相瞞,確實如此,我們兄弟兩個都已經(jīng)在這里找尋了有一段時間了始終沒有看見死者的亡魂,現(xiàn)在正發(fā)愁,不知如何是好哪?”
許玉揚道:“兩位神君不必發(fā)愁,我知道死者姓名?!?p> 謝必安心中大喜,臉上便又再一次展現(xiàn)出那令觀者無比尷尬的笑容:“小姑娘當真知道?這可是幫了我們的大忙了!”說話時便已將引魂幡插在身后,雙手一攤,生死簿與判官筆便已現(xiàn)于雙掌之中。
許玉揚看著謝必安的笑容一咧嘴,心中暗想:謝七爺,您還是別笑了,您這一笑實在太嚇人了?!八勒呙欣罘苾海亲睢绹H時尚連海分公司’的模特?!?p> 謝必安“哦”了一聲,判官筆刷刷點點,在生死簿上寫下“李菲兒”三個字,但見生死簿上一陣黑煙升起,飄在半空之中“李菲兒,年少而不自愛,陽壽未盡慘遭身死,運數(shù)所至時也命也?!?p> 許玉揚看著半空中的這幾個黑字,“兩位神君這李菲兒的亡魂尚未找到,怎么辦?”
謝必安搖了搖頭:“既然已經(jīng)錄入生死簿,也就不必管她了,只當她是一個游魂冤鬼,待日后遇到之時再行拘魂亦不為遲?!?p> “這么說來這世間豈不是又多了一只游魂冤鬼!”許玉揚自言自語的說道。
謝必安苦苦一笑并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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