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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學(xué)霸的開掛人生

子衿的文 九-壹(秦時同人-星少)

  【序】

  我叫青茗,是一只狐妖。

  在往生橋旁開了一家茶寮,名曰冷香。

  我喜歡聽故事,所以,在這里喝茶不需要什么奇珍異寶,只需要一個故事。

  你自己的故事。

  不過,故事得有趣才能支付。若是故事不夠討我喜歡,那便留下來做茶館的短工,時間不長,三百年足矣。

  “姑娘,可否給我一杯紅茗?”音色極為淡雅,不矯作,不妖魅,卻能敲擊入人的內(nèi)心深處,以至于在多年以后我還會憶起她的聲音。

  紅茗,是曼珠沙華與曼陀羅制成,其制作極為不易,且由獨孤世家一脈相傳,更是顯其不易。

  紅茗的味道不似一般茶品,清淡而略帶苦澀,它帶有地獄的味道,很苦,很烈,卻會在最后給你嘗一丁點兒甜味。

  所以我喜歡用烈酒煮紅茗而不是用泉水。

  我應(yīng)聲而望,紫眸紫發(fā),面容姣好,眼神略顯空靈。

  我突兀地想起一句話,‘紫眸傾世,非妖即仙’,心中一怔,又看了她一眼。

  “姑娘先坐下講你的故事如何?我先煮這紅茗?!?p>  她點點頭,依舊是之前那副模樣,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不滿。

  “我與他的故事不過是,我愛他他不愛我,僅此而已?!?p>  她開口講述,聲音空靈清脆,語調(diào)極為平緩,仿佛在講陌生人的故事。

  【宮】

  夏日灼灼,風(fēng)聲和著蟬鳴一波一波涌來,樟樹葉子隨風(fēng)舞動,這夏日果真美的驚心動魄。

  和我有著一樣紫發(fā)的女子蓮步走來,雙目雖被眼紗遮住,但她眼里的幽深與犀利依舊如一柄利刃般剖開我僅有的偽裝。

  女子每走一步,地上的樟樹葉子頃刻間仿佛水里的漣漪蕩漾開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如同女子的目光注視著我,似乎要將我吞噬掉。

  她終是走到我眼前,輕啟朱唇,“跟我走,入陰陽家。方可活下去。”

  我沒有問為什么,只是微微點頭,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畢竟我別無他法——我的族人,盡滅。

  至了陰陽家我才知曉女子的名號,月神,大秦的國師。

  入夜,月神帶我去星河。

  她的眼神平靜無波,語氣似是有些感慨與復(fù)雜:“若你能過這星河便是好的,里面有太多的迷途,有太多的人迷失其中?!?p>  星河里繁星點點,虛無與靜謐充斥其中,星空的東方始終有一顆明星,我想,那應(yīng)該是指引我前進(jìn)的。

  我手里提著的金色小燈搖搖擺擺如同即將枯萎離開花托的花瓣。我一直瑟瑟發(fā)抖,如同秋天躺在濕潤的土地上即將碎裂的枯葉。

  盡管有著明星指路,星河對于那時的我依舊太過漫長,我情愿一生中所有的迷茫與無助都在此刻曇花一現(xiàn),只求快些結(jié)束。

  可惜后來沒能實現(xiàn)。

  眼前出現(xiàn)高高的臺階,臺階黑色為基底,有規(guī)律地填滿了金黃色的奇怪符號。

  臺階頂端的中間站著一個人,那人帶著黑色的面具,帶有金黃色的邊緣,邊緣下方帶有些許紫色的花紋,一身黑袍遮身,他被嚴(yán)嚴(yán)實實地遮擋住。

  終于是走到了盡頭嗎?

  “東皇閣下,人已經(jīng)帶到了?!痹律裎⑽⒌皖^,語氣是顯而易見謙卑地。

  月神的話映證了我的猜想,亦讓我驚訝被稱作東皇的人的地位之高,月神在外無疑是陰陽家頂尖力量的代表,更何況還有秦國法師這一身份。

  “你知道有多少人迷失在星河里嗎,有多少人想來到這里嗎?”

  站在臺階頂端被月神稱作東皇的人說道。他音色渾厚,因為星河空間寬廣,甚至帶有些許回音,更顯其氣勢恢宏。

  他輕輕一揮袖,我周圍便出現(xiàn)了一圈竹簡,我仔細(xì)觀察,發(fā)現(xiàn)上面一個字也沒有。

  真是奇怪。

  “遵循你心的選擇就好?!彼又f道。

  我闔上眸,放松心神,依據(jù)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渴望,伸出左手握住一塊竹簡。

  手突兀地疼痛,我的手死死攥著竹簡不肯放開。

  接著我的手指莫名的流出一滴血,又莫名的消失。

  隨即竹簡上出現(xiàn)了字,少司命。

  傳說中掌管人福禍及子嗣有無的神靈。

  我會是陰陽家下一任少司命么?

  心不由刺痛。

  自己終是要為仇人賣命。

  不錯,我遭遇的滅門之災(zāi)是陰陽家所為,而我,卻要為陰陽家賣命。

  命運總是這般不經(jīng)意的完整。

  他們在我眼前手刃我的親人,我卻為了茍延殘喘的活著和他們交易。

  真是嘲諷。

  我想,哪一天我心中的恨瘋長到勝過理智,就會抵上自己的性命,與陰陽家決戰(zhàn)。

  可是那一天的到來太過漫長,以至于我都忘了,忘了自己的初衷。

  后來我想,我一生中最不應(yīng)該又最慶幸做的事便是,入陰陽倆。

  “月神,帶她去絕音閣。習(xí)于湘君門下?!?p>  “是。那個孩子呢,與她同習(xí)?”

  “他們終會相離,不必太過操勞。隨緣就好?!?p>  我想,若是那時我懂,后來便不會至此。

  傷人傷己。

  可是沒有如果。

  我們不過是為彼此的鬧劇畫了一個完整的圓。

  接下來的日子,我不過是每日在湘君門下學(xué)習(xí)御木之術(shù),過得十分寧靜與祥和。

  仿佛我又回到在家中無憂無慮地修習(xí)陰陽術(shù)的日子。

  與我同習(xí)的那個孩子天賦稟異,且極為努力。即使有血脈之力相助的我,也一點點被他拉開差距,甩到后面。

  盡管我們一同學(xué)習(xí),我們之間卻沒有什么交集,即使一個月也不會說超過十句話。

  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的改變是在那件事情之后。

  那一日我終是把萬葉飛花流學(xué)習(xí)到第三層,也接到了第一個任務(wù),同時將我從歲月靜好的假象中拉扯出來。

  任務(wù)是去一個叫谷英的村子拿一件東西。

  阻止者,死。

  和我一同前去的還有他,星魂。

  那個糾纏了我一生的名字,在后來的日子里,我會因為怎樣的想念他并且夢見他,在后來的日子里,我會因為怎樣不敢去想念他而夢也不會夢見他。

  PS:這篇是秦時明月的星少同人,所以特意在上架前發(f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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