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的文 七 半世浮塵半生夢
【紅】
“張良先生,此次剿滅陰陽家余孽您要去嗎?”侍者問,他不明白為何,漢定天下后一向早已不問世事張良對陰陽家余孽如此感興趣。
“何時(shí)出發(fā)?”張良微有急切,但不久便恢復(fù)過來。陰陽家余孽,她,也在里面吧。
“若張良先生無事,此刻便可出發(fā)。不知張良先生有何意見?”侍者小心翼翼的詢問。
“此刻出發(fā)自是最好,恐怕要打擾了?!睆埩夹χf,心卻像被揉作一團(tuán)。
“先生說笑了,請?!?p> 【橙】
漢軍圍著兩個女子。那所謂的,陰陽家余孽。
【師姐,你先走,我斷后】少司命用密語傳聲。
【可...你怎么辦?】大司命回問。
【你別管,快走?!可偎久靡魂噭棚L(fēng)把大司命推出包圍圈,便轉(zhuǎn)身與漢軍作戰(zhàn)。為大司命拖延走的時(shí)間。
大司命回望了少司命一眼,然后咬牙轉(zhuǎn)身離去。
綠葉成為殺人的利器,染上絲絲鮮血妖魅至極。
少司命身體漸漸不支,身上已是染有傷,她望向大司命逃跑的方向還可以略見身影,看來必須使用禁術(shù)了呢。本該支撐不住的她此刻的攻勢又凌厲起來。
遠(yuǎn)處已無大司命的身影有一段時(shí)間。師姐應(yīng)該逃掉了吧。少司命心中喃喃道。
她不再做任何掙扎,盡管自己能夠反抗。她任漢軍的兵戟插入身體。疼痛,早已不再切膚。
死了,一切便都結(jié)束了。她這樣安慰自己。血液流出身體,失重感也愈加明顯。
【黃】
不知道過了多久,以至于讓少司命都以為自己死了。
她艱難的睜開眼,看見光,刺眼的光。原來,自己還沒有死。
她清醒了些,正欲自殺時(shí),一道艷紅的身影映入眼簾。
“你若不想她死,便好好的活著?!奥曇舾挥写判?,卻微帶怒氣。
是他。原來是他。自己就怎么忘了漢軍還有個謀圣張良呢?自己怎么就忘了漢軍的數(shù)量呢?怎么就那樣輕易地把師姐推向危險(xiǎn)呢?
“放了她,我跟你走?!吧偎久淅涞馈?p> 果然,她還是不肯原諒自己。
“我可以放她走,但你們要答應(yīng)我,永生不再出世,即便是后代也不行?!皬埩嫉?。自己一觸碰到有關(guān)她的事情就不能冷靜,張良自嘲。他算天下事,卻獨(dú)獨(dú)算不到他自己。
“好,我跟你走?!吧偎久p聲道。第一次見他也是這般重傷,如今算不算——回到原點(diǎn)。
【綠】
少司命在留侯府養(yǎng)好傷已是春末夏初。滿眼的綠意。
想來,那時(shí)遇見他也是這種季節(jié)。
該走了呢。傷已經(jīng)養(yǎng)好了,沒有理由在這里呆下去。
少司命走回閣樓,有些勞累。不免喘幾口大氣,臉色已由蒼白轉(zhuǎn)變?yōu)閼K白。哪里還有陰陽家死亡使者的樣子??磥硎褂媒g(shù)的副作用已經(jīng)開始了。
【青】
“子房,我該走了。“少司命對于張良已經(jīng)沒有當(dāng)初的那種抵觸。
“你這就走了么?不多住一段日子?“張良眉微皺。
少司命沒有說話,只是望向遠(yuǎn)方,躲開了張良詢問的眼神。
“罷了,既然你已決定,那我便不攔你?!皬埩嘉@。對于天下他有十之八九的把握,對于她,則是毫無把握。
少司命不語。看了張良一眼便走出留侯府。
“若是,你沒有生存之路時(shí),留侯府,是個不錯的選擇。“
少司命身子微頓,然后輕點(diǎn)頭。
''若是哪里一天我們偶然相遇,希望你能.........罷了,你走罷。''
【藍(lán)】
夜空如墨。明月高掛。人聲鼎沸。一片繁華的景象。
少司命獨(dú)自一人走在街上,看這繁華盛世。繁華,不過是一捧沙罷了。
她轉(zhuǎn)身,看見了他明媚的笑容。他,還好嗎?她正欲叫他,最終卻只是默默的走了。
因?yàn)?,她看見了,他和他的夫人笑容明媚。自己又何必去打擾呢?
原來,他早就忘記自己了。
掩面半生,徒勞而悲哀。
【紫】
“先生,今日應(yīng)該去打掃沁園了。“侍者道。
“好?!白约赫媸堑模B打掃她最愛住的那個園子都忘了,只是,自己心中那抹倩影依舊鮮活。那抹紫色的倩影。
真是,老來多忘事,唯不忘相思。
這是早該料到的結(jié)局,卻走了這么遠(yuǎn)的行程來探索它的意義。掩面半生,徒勞而悲哀。我們用半生的旅途,換來的不過是一個鬧劇的圓滿。
我們相同的遭遇,選擇了不同的道路時(shí),就早已注定我們有不同的結(jié)局。當(dāng)初的約定在時(shí)光的陰影下漸漸埋沒,只剩下朦朧的輪廓。隱約可見。只是早已不見當(dāng)年的剪影。
蘇蘇的小兔嘰
兔嘰昨天到今天在水泥地上跪了三四個小時(shí),然后晚上只睡了三個小時(shí)……實(shí)在扛不住QAQ弄完奶奶的事情,兔嘰就睡覺去了,這幾天得攢稿子,順便清一下以前的存稿。 這次存稿清完,估計(jì)子衿的文系列暫時(shí)會斷一段時(sh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