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時凝固,一股氣憤的情緒在蔓延,齊習習一臉怒容,這個女人太不可理喻了,為了一己之私就能這樣殘忍,同室操戈。
“我們不能放任這種無底線的行徑,要給她一些警告?!被o好一貫的無波無瀾心態(tài)也被打破了,她最不恥這種同室操戈,背后捅刀子的行為。
“我贊同?!卑翄梢哺阶h。
神話一臉痛惜地點點頭:“也只能如此,畢竟我們沒有直接證據(jù)?!逼鋵嵱行┰捤幌胝f,就算當面對質(zhì)又如何,然后呢?沒有法制法律的制裁制約,你又能給予她怎樣的處置?
武力驅(qū)趕,讓她帶回來更多的敵人,給這個單薄的群體造成更多的傷害?
神話嘆了口氣,看向不遠處:“也許他們就在附近觀望。”
神話沒有估計錯誤,靈兒夫妻倆確實在附近幸災(zāi)樂禍又遺憾沒有造成實質(zhì)傷害。
此刻他們早已遠遁,還沒到撕破臉的時候,靈兒把握著分寸,將奸詐詮釋的淋漓盡致。
“老婆,沒有用啊?!碧炜荒樖?p> “急什么?他們沒得吃自然會不斷找機會出去,我們就不斷搗亂,伺機而動,就行了。”
“這樣會不會太過了?”
“過什么過?你還要不要房子了?”
“萬一?”
“瞧你那慫樣,神話要有那個魄力早就動手了,他不敢呀,哈哈哈?!?p> “為啥?”天魁不解了,要是他早就大打出手,武力征服!
靈兒撇了他一眼,一臉嫌棄,莽夫一個,不過,這樣也好,不用擔心他會背后搞鬼,夫妻翻臉。
“練箭去!否則,到時候給你機會,你都沒法把握!”她一腳踢開天魁。
且不說這里神話等人四處尋找靈兒無果,每次狩獵又因為險象環(huán)生而屢屢失敗,陷入食物危機。
山頂深處一個面容精致的女人每天大早就走出屋子,進入附近的叢林,她手持兩柄古怪的利刃,倒勾、彎頭、小巧玲瓏還帶著鏈子。
雪曼非常喜歡這對暗影精靈,這是清晨制作的精品。
雪曼從一棵樹上消失無蹤,一陣風過后沒有一絲痕跡留下。
過了許久一只長尾蜥蜴從巖壁洞里探出頭,很快爬下來往最近的樹上爬去,下一秒它周身色澤轉(zhuǎn)變與樹身一致,外觀上無人看出異常。
雪曼在它上方不到兩米處觀察入微,看著那個過程,心有所悟,片刻之后,她眸光一閃,輕輕一抖,一抹寒芒飛出,如蛇信吞吐,蜥蜴立有所感,馬上逃竄,但還是被劃去尾翼。
雪曼收回暗影精靈,手腕上的鏈子再度覆蓋。
經(jīng)過一周時間的磨合,她已經(jīng)有種和它融為一體的感覺,可謂得心應(yīng)手,此刻她的凌厲氣勢看起來猶如一柄冷兵器。
她看向另一個方向,那處密林里苗雨正在練箭。
清晨給她制作的長弓比原形小了許多,只有40cm高度,但也是重量級,仿佛所有的金屬精華都被凝煉凝實了般。
苗雨才射出一箭,指腹上的布膠就炸裂開來,一絲長條形的血痕出現(xiàn),指腹生疼。她咬了咬牙,坐在石頭上,拿出布膠繼續(xù)纏繞,一圈又一圈,而后拿起箭矢再度開始練習。
就在這時,她再度聽到了呼嘯聲,嘈雜聲,側(cè)耳傾聽。
貌似最近山腳下的人很不太平,猛獸都被他們牽制了,她們山上因此變得很安全。
苗雨瞄準山腹間一只倉惶而逃的豪豬,它慌不擇路,向山頂沖來!
苗雨鎮(zhèn)定自若地定在地上,力量加持后舉起弓,微瞇著眼瞄準它的眼部,這是最脆弱的位置,屢屢見效。
松開手的瞬間有種淋漓盡致的暢快,苗雨快速搭上一支箭,身體靈巧地躲在樹后,她還沒法裝逼到可以傲立在原地,在未明確目標是否被擊中前。
豪豬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好吧,事實上,確實在殺豬。苗雨探出頭看到它從眼部被貫穿了頭顱,箭矢還有余力地穿透而過,射入土壤中,箭尾依然微微抖動。
果然威力十足,苗雨很滿意地走出來,向山坡下跳躍奔跑,手里依舊警惕地持著弓箭,保持隨時御敵的姿勢。
“扒皮,收走獵物,我出料理費,內(nèi)臟留下!”
豪豬心肝肺腎都是熬湯至寶,就連大腸也能紅燒處理成一道美味,那個是清晨的最愛。
苗雨收起箭矢看向下方,這里視野開闊,將下方的情況一覽無余。
神話等人看起來疲憊不堪,滿臉憔悴,心中無比痛恨靈兒夫妻。
“這個瘋子,每次都倒血水吸引野獸來襲,真是壞透了!”齊習習恨得牙癢癢,她從來沒這么恨過一個人。
這對坑人夫妻在他們狩獵時躲在陰處,傾倒血水吸引野獸前來,也許血水里還有添加成分,導(dǎo)致這些猛獸愈加瘋狂。
逼得他們不得不逃離,既耗費瞬閃能源又每每一無所獲。
“死了兒子很了不起哪!你特么的就是個變態(tài),日尼瑪?shù)埃 鼻髷∫桓耐盏闹t和有禮,對著天空怒吼。
空中一片靜逸,他們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
“為什么不鎖定她追蹤?”傲嬌問神話,神話搖搖頭:“應(yīng)該有級別的限制,我們都是同級空間屋,高一級以上才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