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在帝都也只逗留了一個星期的時間,這天爸爸就要回去。
墨景曜這次沒有讓晗哥來送,而是親自載著我和爸爸去機場。
爸爸臨走前對我說:“婉兒,墨景曜忍不錯,有時候也許比較冷、比較霸道,但是爸爸看的出來他對你是很上心的?!?p> 聽見爸爸這么評價墨景曜我覺得真的是墨景曜得到了爸爸的認可,但還是心里忍不住想問爸爸一句話。
我對爸爸說;“爸爸,其實你認可他有沒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掌管著墨氏?”
其實在我心里一直想問爸爸這個問題很久了,無論答案是與否,起碼我希望爸爸可以對我坦誠一點,我不想把墨景曜和我的關(guān)系變成一種交易。
爸爸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如果爸爸說沒有那是騙你,哪個家長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嫁的好?但是爸爸不是想利用你,你明白嗎?”
聽爸爸說完,我很感激他可以對我這么坦誠,但爸爸說的也是實話,哪個父母不希望子女更好?哪個父母不自私呢?
還沒等我回答爸爸,爸爸又對我說:“你喝墨景曜在一起也要收斂一下你自己的脾氣,別太任性,能找到一個這么優(yōu)秀的人不容易?!?p> 聽見爸爸給了墨景曜這么高的一個評價,喔瞬間覺得肯定墨景曜收買了爸爸,不然爸爸怎么會這么說?
我嘟起嘴不高興得說:“爸爸,我才是你女兒好吧,這墨景曜給你灌了什么湯呀?你要這么維護他替他說好話?哼!”
爸爸看看我笑笑說:“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去登機了,有時間你帶著他回家來看一看,我想你媽媽夜會很滿意的?!?p> 爸爸說完就去安檢登機,看著爸爸離去的背影,我不免鼻子還是一酸,爸爸似乎老了很多,看來為這個家他也沒少操勞,這些年他所做的一切還不都是為我?
墨景曜看見爸爸離開,也走上前,他發(fā)現(xiàn)了我微紅含淚的雙眼。
墨景曜將我擁進懷中對我說:“好了,墨太太再哭就難看了,等你放假我就跟你回家再去見伯父,好嗎?”
墨景曜就是這樣,他總是能發(fā)現(xiàn)你的波動的情緒的出發(fā)點,總能在你需要肩膀的時候給你依靠,此生得墨景曜一人足矣。
我環(huán)著墨景曜的腰對他說:“墨先生,謝謝你,墨太太感謝你一直陪著我?!?p> 聽我這么稱呼自己,墨景曜先是愣住,然后臉上的表情也漸漸的變得緩和起來。
直到看不見爸爸的身影,我和墨景曜準(zhǔn)備離開機場,我忽然想到,今天顧清言好像我們有約要去他的工作室。
上了車后我就對墨景曜說:“景曜,今天我好想約了顧清言要去他那里治療?!?p> 墨景曜替我系好安全帶對我說:“我?guī)湍闳∠耍驗榻裉爝€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聽墨景曜說完,我有些不解,還有什事兒比我要去看顧清言還重要嗎?怎么沒聽他說過?
墨景曜發(fā)現(xiàn)我的疑慮對我說:“放心,一會兒到了你就知道了。你呢,先休息一下,快到了我喊你?!?p> 墨景曜總是能給我莫名的安全感,聽他說完,我瞬間也覺得困意來襲,在車上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等墨景曜喊醒我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的車子居然停到了學(xué)校門口,這更加深來我的疑惑,因為在系主任那里的假期我還沒有消,他此刻帶我來學(xué)校干嘛呢?
我有些摸不清頭腦便問墨景曜說:“景曜,帶我來學(xué)校干嘛?我的假期還沒有消,這段時間我都休息呢?!?p> 墨景曜對我說:“知道你沒消假,來這兒帶你看好戲,而且我都問過顧清言了,他說這么做對你有幫助?!?p> 這事兒顧清言也知道?怎么不見顧清言和我說呢?兩個大男人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什么事兒?著漸漸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等了有一刻鐘的時間,我看見來了兩輛警車,想著也許是路過,可警車直接開往學(xué)校。
又一刻鐘過去了,警車從學(xué)校就開了出來,墨景曜直接講警車攔停了下來。
他為我解開安全帶,替我打開車門,我們向警車的方向走去。
警車上下來一個警官,見到墨景曜就說:“墨總,你交代的事情辦好了?!?p> 墨景曜看見這個警官對他說:“把人帶下來,我讓我未婚妻看一下?!?p> 只見警官從車上帶下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宋涵曦。
我見到宋涵曦很驚訝,因為如果不是今天見到她,我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她曾出現(xiàn)在我的世界里。
宋涵曦見到我后,似乎情緒很激動,她本想向我撲來,但是被警官給攔住了。
宋涵曦嚴重滿是怨恨的看著我:“慕容婉兒,這下你高興了?開心了?如你所愿了是嗎?”
但是我并不知道她為什會這么激動?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剛想去問墨景曜,但宋涵曦沒給我說話的機會。
宋涵曦繼續(xù)說:“這下你滿意了吧?我身敗名裂,我比你還要愛景曜,為什么他寧愿要你也不要我?明明你也是被人給玩過的女人,究竟你有什么好?”
等宋涵曦說到被人玩過的時候,我的心不免又一緊,這件事情似乎真的成為了心中的一道疤。
墨景曜看著我有些不對,就讓警官又給宋涵曦塞回到警車,給她帶走了。
而此刻的我,被宋涵曦那么一說,還是有些不舒服,墨景曜將我?guī)Щ剀囍?,?zhǔn)備前往顧清言的工作室,因為墨景曜覺得我此刻的狀態(tài)不太好。
路上墨景曜終于對我說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婉兒,你不會怪我吧?是我?guī)銇?,但沒想到宋涵曦居然會那樣說。”
墨景曜的語氣中有些自責(zé),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好,而且顧清言說過,這些過去我一定要面對,不然永遠過不去。
“景曜,沒事兒的,我知道一切都過去了。對了我一直都沒有問過你,那個人你怎么處理了?”
墨景曜聽到那個人的時候,他的眸子更黑了,身上的氣息也更冷了。
墨景曜狠狠得說:“讓人拿去喂狗了。”
聽墨景曜說完,我當(dāng)時覺得心中恨泄憤,但…
墨景曜看到我得表情后說:“沒事兒,不是我處理的,別擔(dān)心。而且獨眼兒那些人也都從人間蒸發(fā)了。”
墨景曜真的為了我做了太多了,看來晚宴那天晚上,墨景曜手機中那條短信的意思我想我應(yīng)該明白了。
墨景曜有開口對我說:“宋涵曦只是得到了她應(yīng)有的懲罰而已,而且對她的懲罰才剛剛開始。她讓你遭受的痛苦,我想她自己也要嘗一下,不然她永遠不知道做人的道理?!?p> 此時的墨景曜周身冰冷,我知道他在乎我,但是這樣做是不是還是太過殘忍了?
我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開口對他說,宋涵曦被抓走她已經(jīng)得到了她應(yīng)有的懲罰就夠了,畢竟一個女人。
我有些為難,但還是忍不住開口:“景曜,其實宋涵曦已經(jīng)得到了她應(yīng)有的懲罰,我想…”
墨景曜直接打斷了我說:“如果你給她反擊的機會,那對你自己才是恐怖呢,你知道嗎?”
我沒在反駁他,我知道只要墨景曜認定的事情,他就一定要做。
車子依舊開往顧清言的工作室,一路上我也反復(fù)琢磨這墨景曜的話,既然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那么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好的去找顧清言,其它的事情隨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