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聲點著頭?!肮居袨槲野才磐ǜ鎲?!”
舅舅想了想說:“你的首唱會很成功,公司有意向為你舉報演唱會?!?p> 藍聲走出辦公室,走到走廊盡頭,看著江,心里平靜了許多,也許自己是該靜下心來做事情了。
出版社里,付生陪著莫生進了編輯部辦公室,找到了負責簽約的編輯林可,初次見面,難免有點生疏。
林可客氣著給兩人倒了茶水,簡單的介紹了出版流程,及印冊數量和版稅,半個小時后,莫生緊張的情緒,完全的放松了下來。
關于小說出版,之前莫生在網上查過一些資料,但只是一些麟角,今天林可說的這些,讓自己心里有了重新的認定。
但下一刻,進來的兩個人,徹底讓付生和莫生震驚住了。
江遠驚愕的望著付生和莫生兩人,這樣的見面,三人都始料未及。
王秋察覺到江遠的變化?!敖h,怎么了?!?p> “你們也在這里!”江遠說。
莫生和付生相互對望了一眼。
“你們認識!”編輯林可說。
王秋先是點了點頭,然后對莫生說:“你好,我們終于見到面了?!?p> 莫生起身和王秋握了一下手。
王秋來出版社,是為了出版《莫失莫忘》的事情。
幾年前,在網上發(fā)表小說,莫生和王秋無意中認識,斷斷續(xù)續(xù)的聯系,但都沒有過深的交談,唯一的話題都是關于小說的事情,但絲毫沒有影響兩個人在網絡里的隔閡。
但讓王秋沒想到是,江遠也與兩人相識。
離開出版社,四人找了個地方,吃了頓便飯。
這久遠的未曾的相遇,如今這樣簡安,多年后,我們早已沒有了當初的年少,你青澀的樣子,揚起頭的笑臉,被大風吹起的白色襯衫,樹蔭下的停息。
付生知道江遠的事,談話中,付生沒有提及過去。
看到付生和莫云生在一起,江遠也沒有說起過,四個人,說了些近況的事情。
莫生和王秋此時見了面,聊起了文學,有說不完的話題。
人生,許多的人,有未見的過去,卻能在相見如故時,有種心有靈犀的晚恨。
幾人聊了很久,在分手最后,相互留了電話號碼。走時,莫生回頭看了看江遠,卻在內心感嘆一聲,在他身邊的那個人,原來不是喬柯。
可是莫生卻未曾想過自己,多年后的今天,在自己身邊的人,卻不是諸涼城。
莊瀾從墨爾本歸來,處理好手上的工作,就被余染帶著在上海四處的逛著,諸涼城有心事,卻被莊瀾拉了出去。
余染早就和莊瀾說了莫云生的事情,關于莫云生,莊瀾的意思是,放手。
倒不是莊瀾心狠,莊瀾經商多年,對于一件沒有利益的事情,絕對不會去做,特別是一段感情沒有結果的時候,完全是一種賠本的買賣,應該果斷放手。
諸涼城很無辜,早就看出余染和莊瀾兩人在交往,在后來兩人出游時,諸涼城堅決不去,一個人關在房間里,畫著畫,經常一整天都不吃東西,畫了累,就直接躺在地板上睡覺。
有幾次,莊瀾和余染回來,諸涼城都在地板上睡著。莊瀾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強硬的帶諸涼城去醫(yī)院,醫(yī)院檢查的結果是抑郁癥。
莊瀾拿著診斷報告,看了足足有五分鐘。
“別擔心,一定能治療好的?!庇嗳九闹f瀾的肩膀說。
莊瀾目光移開,看著余染,說:“涼城在墨爾本治療了五年的時間?!?p> 一段傷,那么漫長的治愈,卻那么輕易復發(fā)。
余染說:“這樣的事,別人也無能為力,涼城應該看開?!?p> “云生在那里!”莊瀾問余染,目光凌瑞,不容回避。
在夕陽落在成片的稻田上時,有許多的鳥雀,在上空盤旋,在夕陽的霞光里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這樣的鄉(xiāng)村田野,和墨爾本的郊區(qū)很像,有暇逸時的寧靜與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