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懂他們說的話這也是徽章的功能之一,不過好像是因為衣服的變換和世界的變換,徽章變成了一塊玉佩,通體白色卻鑲著藍色邊,看起來還不錯。
不過容耀來后有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他們沒有這里的貨幣,好像什么也買不了,沒辦法他又懶得再回去一趟,索性就直接這樣逛一逛,感受一下這里的人文環(huán)境也好。
走著走著,不遠處傳來一陣騷動,走進一瞧竟然是耍猴戲的,容耀長這么大還沒見過,繞有興趣的看了起來。
“抱歉抱歉?!币粋€小孩子著急離開,不小心踩到了容耀。
不過容耀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這孩子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也到了謙,也沒有為難他,就讓他直接離開了。
看了一會這稀奇玩意翻來覆去的也就這幾樣,差不多容耀就離開了,只不過離開后下意識摸了一下腰間的玉佩,這不摸還好,一模發(fā)現(xiàn)玉佩不見。
這可怎么辦?沒有玉佩自己回不去呀!
容耀是千算萬算沒想到自己這玉佩還能丟,也是自己太大意了。
仔細回想了一下,容耀想起了那個踩了他一腳的孩子,除了他之外在沒有人碰過自己了,所以這個孩子的可能性最大了。
四處張望,看看還能不能找到那個孩子,可注定是徒勞無功的,那孩子早就跑到無影無蹤。
這天色漸漸就暗了下來,溫度也有些降了下來,容耀這一身不算厚,這夜里的濕氣搞得他有些冷,而且在這里待了這么久,他一頓飯都沒吃,饑腸轆轆的很是狼狽。
容耀心里想,想他這樣的處境估計是所有設計師經(jīng)歷過最慘的吧。
沒辦法,容耀只能找了個有光亮的地方,這里大多數(shù)門外無燈,也就這個地方有,坐在人家門前不太禮貌,容耀就蹲在門旁邊的位置。
這樣的處境容耀想了很多,可都是畢較悲慘的下場,他很怕自己永遠就留在這里。
不知不覺,夜已深,而容耀已沉沉睡去。
——
“公子醒醒,公子醒醒?!?p> 迷迷糊糊之間容耀好像聽見有人在喊自己,然后再過了幾秒后有人把自己抬了起來后,他知道了是真的有人在喊自己。
睜眼看著那人,一身素衣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正拿著扇子看著自己,嘴里還說著“公子你醒了。”
“你是誰?”容耀覺得自己有些虛,好像有些是不上力氣。
而且渾身發(fā)冷。
啊湫!
好嘛,這一下容耀可知道自己怎么了,受涼感冒了。
“少爺,你離這個人遠一點,別染上什么病了。”仆人護著白衣書生想要遠離容耀。
可那白衣書生卻不聽,俯身把容耀扶了起來,“只是普通的風寒感冒,沒什么好怕的而已?!?p> 說著就把容耀扶進了自己家里,然后吩咐下人準備一間房間,再請一個郎中過來。
容耀和白衣書生待在房間內,不一會進來一位下人端來了一碗湯,容耀不知道是干嘛的。
那人告訴他這是姜湯,是驅寒的讓他服下,喝完之后容耀覺得好了很多,至少身子暖暖的,沒有剛才那么冷了。
“你為什么幫我?”容耀不知道這人為什么要幫他,他們應該互相不認識吧。
可是白衣書生的回答卻讓他感覺很敷衍,他竟然說是“助人為樂,積德行善?!?p> “我*,這不是小說里的橋段嗎?”容耀心里吐槽了一句。
只不過他也實在想不出他有什么值得別人所圖的,也只能接受這個說辭。
不多時郎中來了,搭脈診斷了一下,告訴容耀是寒氣入體,開一些驅寒的藥就好了,其實他自己都感覺不用吃藥,但是攔不住白衣書生,只好如此。
“不知公子,姓甚名誰家住何方,為何夜不歸宿睡于我府屋檐之下?”
這一連串的問題,容耀表示我該怎么回答,我自己也不知道?
可又轉念一想,是不是可以一用一下這個書生把自己的玉佩找回來,看他家挺大的,勢力應該也不小。
“我姓容,名耀,自己偷跑出來?!?p> 他并不介意留下自己的真名,因為以后還會不會再次來到這里都是個未知數(shù),他當然不怕,,而且他還撒了個小謊,不然真的說了這書生也不會信。
“可公子為什么不回家呢?”
終于問到這里了,這樣容耀就可以很自然的說出那句話了。
“我回不去,我的玉佩被偷了,那是一些的傳家寶,要是讓他們知道我拿了玉佩后跑出去還把玉佩弄都了,他們會罰我一輩子不能出門的?!比菀b出一副可憐的樣子還真的把白衣書生給忽悠住了。
書生招來下人,詢問了一下玉佩的樣式和丟的地方,變讓下人出去尋找線索,又看容耀衣服因為一夜睡于地上已經(jīng)弄臟,便吩咐下人那來一套自己的衣物給容耀穿。
“公子的鞋子有些不一樣?!睍谌菀珦Q好衣服后一進門就看見了他的鞋子。
容耀一低頭,“我的天呀,忘記換鞋子了?!?p> 他換了衣服卻沒有換鞋子,還好這個鞋子的樣式不算太花哨,他已經(jīng)想好怎么說了,“這是我家鄉(xiāng)特有的鞋子,保暖走路防滑?!?p> 隨后白衣書生也不在過問,他讓容耀留在他府上,待到有線索再走,容耀也欣然答應,不答應也不行,他沒別的地方可以去呀。
書生告訴他自己叫張洛于,讓容耀叫他洛于即可,不用太過拘謹。
然后又帶著容耀在府中轉了幾圈,告訴他這些都是什么地方。
一個下人急匆匆的跑過來對著洛于說道:“少爺,你該練劍了?!?p> 洛于聽后揮手讓下人先行離開,自己稍后就去,然后告訴容耀讓他自便。
不過容耀對這些事還是很好奇的,便跟著洛于來到了練劍的院落,看著他一劍一式有模有樣的,倒是厲害。
可越看越手癢癢,也想自己試試,男人嘛對冷兵器都有一種別樣的熱愛。
抽出見架中的一把劍,胡亂揮了幾下,感覺重量還可以接受,可是不太會使用招式,一看就是胡亂劈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