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燕愣了:“什么?黑色的?”
最震驚的還是任杰:“這怎么可能?沒看錯嗎?這絕對不可能!不可能!這么罕見的顏色,怎么被你猜到?”
任杰這個異常的表現(xiàn),令在場的所有人不解,但是也沒有人過于在意,因為所有人的焦點都在那塊黑色玉石上。
王仁燕:“這是真的!怎么就不可能被我們程波猜到?我就納悶了任杰,這是我和高鶴之間打賭,你為啥也參與進來,真是可笑!”
程波朝著王仁燕暖心一笑:“這回相信我了吧?”
此時此刻的王仁燕都有飛上天的沖動:“信信,我當(dāng)然信!哈哈!”
程波:“有點出息沒?這么激動干嘛?你家那么多珠寶!”
王仁燕:“我當(dāng)然激動了,這么罕見,你是怎么才出來的?”
而現(xiàn)場的高鶴有點不淡定了:“著沒道理??!我們手中這一塊不應(yīng)該是,今天場上最好的一塊嗎?”
于雷:“噓!別說了!”
張永照:“好啦!這的的確確是一塊玻璃種的墨玉石!市面非常罕見!所以這場比賽王仁燕獲勝!”
王仁燕的心情簡直是要燃爆了!他都做好了逃跑的打算,這劇情反轉(zhuǎn)的也太快了:“哇塞!這會賺翻了!”
張永照:“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程波揮揮手:“運氣罷了,運氣運氣!”
正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憂,此時的高鶴可沒有那么好的心情:“胡說八道!王仁燕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所以故意擺了我一道?”
王仁燕鄙視的看著高鶴:“擺你一道?我能騙你什么?或者你以為我會選擇哪一塊?”
程波又接過話:“再者,怎么可能早就知道呢?難道你是覺得我們現(xiàn)在實在大庭廣眾的眼皮子底下作弊?”
王仁燕:“期滿大家,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種事情我可做不出來。再者,難道你是說張家沒有盡到監(jiān)督,保證競爭公平性的義務(wù)嗎?或者是故意給一方放水?!?p> 程波和王仁燕就像說相聲一樣,你一言我一語的給高鶴說的啞口無言!
高鶴直搖頭:“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永照個當(dāng)然不會做放水這種事情!”
程波點點頭:“既然現(xiàn)在勝局一定,你就立刻遵守你的承諾吧!咦?那個任杰呢?”
“任杰偷溜了?這不是把我坑了嗎?真不是男人!”見到任杰跑了,高鶴急了!
“他坑你?這是什么意思?”程波覺得此時有點蹊蹺。
“程波哥,燕姐姐!這次我承認我輸了!我愿意把我的翡翠都給你們,但是游街……可不可以就算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王仁燕:“哦?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說!”
“其實,我不是真心想要騷擾你的!這都是任杰安排的!他讓我接近你,然后取得你的信任把你下藥推到!最后生米煮成熟飯娶你為妻,你父親歲數(shù)大了!你手里有一些公司上的權(quán)利,然后任杰在你家公司里有人,然后里應(yīng)外合吞并你家產(chǎn)業(yè)!然后說給我百分之十的股份!我怪我,財迷心竅!原諒我吧!”
高鶴說的倒也真誠,不像是在說謊!
王仁燕和程波同時倒吸了一口氣,沒想到任杰這孫子這么陰險。
“行了!把你那些玉給我,你走吧!這件事就到此結(jié)束!”王仁燕淡淡的說道。
接過高鶴那些玉石后,兩個人就離開了張永照家。
“程波!今天謝謝你了!要是今天沒有你,也許我就中了任杰那小子奸計!”
程波淡淡的說道:“給你爸爸打個電話吧!這件事得讓他知道。公司里有內(nèi)鬼!”
王仁燕這才反應(yīng)過來,撥通了王佳霖的電話。
在電話中,王仁燕將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講述給王佳霖聽。
聽完后王佳霖不淡定了:“任杰?好我知道了!”
王佳霖掛斷電話后,叫來了秘書:“小芳,你去查一下任杰和任昌盛什么關(guān)系?!?p> “好的董事長!”
不到十分鐘,秘書小芳拿來了幾張A4紙:“董事長,這是你要的!”
王佳霖打開,仔細看了起來,看完臉色陰沉下來,這兩個人不但有關(guān)系,而且關(guān)系不淺,任昌盛竟然是任杰的爸爸!
王佳霖公司旗下的所有玉石貨品都是由任昌盛負責(zé)的,至于供貨渠道是從任杰那里來的,這件事王佳霖根本就不知道。
只是之前有一批貨質(zhì)量上出現(xiàn)了很大的問題,還以為是疏忽,最后給填補了一大筆資金?,F(xiàn)在看來不盡然啊!
這人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拿自己的錢,吃自己的飯,還要砸甚至是搶自己的飯碗,這種人能忍嗎?
“小芳,把玉石那邊公司的所有交易記錄給調(diào)出來,再把任昌盛叫來,再把警察也叫來吧!”即使憤怒,王佳霖也沒有失去理智,想要弄死任昌盛父子,簡直就像弄死螻蟻一般。
但是王佳霖不能這么干,為了兩個小嘍啰,不值得!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要好好的把公司運營好,觸犯法律的事情,還不想做!
大約二十分鐘,一個發(fā)福的中年男子氣喘吁吁的跑進了董事長辦公室:“董事長,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對了!那些次品翡翠已經(jīng)處理妥當(dāng),那邊已經(jīng)同意退貨了!我們的損失可以講到最低了!”
“哼!”王佳霖突然爆呵一聲“動作挺快的??!這么快就處理妥當(dāng)了?你兒子同意退款了?”
王佳霖說完,把剛才秘書給調(diào)出來幾十張的交易記錄,狠狠的摔在任昌盛臉上。
“董事長你得聽我我解釋!現(xiàn)在原石行業(yè)競爭特別的大,我這也是為了滿足公司的需求??!迫不得已的!都是為了公司好??!董事長!”任昌盛見事情敗露,極力向王佳霖解釋著!
“得了吧你!你和你兒子那些勾當(dāng),我都知道了!去局子里解釋吧!我必須讓你傾家蕩產(chǎn),順便再里面待幾年!”王佳霖的聲音特別雄厚,釋放著董事長的威嚴(yán)。
“董事長,你看在我為我們公司翡翠行業(yè)效力這么多年的份子上,擾了我這一會吧!我會想辦法把這些窟窿堵上的!不要讓我坐牢??!”
任昌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祈求王佳霖放他一馬。
而堂堂一個公司的董事長,又怎么會有婦人之仁呢?警察來了,直接帶走了任昌盛,以及自己手里任昌盛的犯罪證據(jù)。